能原谅个两秒左右吧,毕竟这梦的内容太糟心了。
好像就是纯粹为了恶心人才准备出来的。
男人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废物,听我这么说就颤颤巍巍的睁开了眼睛。
“什、什么怎么回事?”
“我说这个家啊。”我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花了我多少钱?”
“什么叫花你的钱?”提到钱,男人又激动了起来。“这都是我的!应该的!”
“那钱是谁挣的?”
“我……”
我随手抓起床头柜的纸巾盒冲着他的脸丢了过去,木质的纸巾盒迎面砸到了他脑门上,发出一声闷响。
“谁的钱?”
“……你的。”
“那你一共花了‘我’多少钱?现在就算清楚还吧。”
“不、不记得了。”
我感觉自己现在精神状态格外的好,于是循着脑子里的记忆,打开抽屉拿出了一把大剪刀。
我剪了两下空气,听着剪刀发出的喀嚓声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清脆的声音,一听就是锋利的好剪刀。
“不记得可以慢慢算,不过我没什么耐心就是了。”
“少一个子儿我就剪掉你身上一点东西,你大可以看看你有多少可以被剪的。”
看着男人惊恐的眼神,我迷一样的产生了些许快感。
不怪人们现在都憧憬恶役,因为这恶役的感觉实在是……超爽啊!
男人面色铁青,身体不断抖动,□□布料的颜色都变深了。但紧接着像是响起了什么一样突然大叫了起来:“你、你就不怕那个杂种……你就不怕儿子没爸爸了么!?”
“嗨,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个新爹有多难找呢。”
我完全不在意随口说道。
一个脱口能叫孩子‘杂种’的男人,能对孩子好到哪儿去?摊上这么个家暴废物爹到不如没有。
“一个不够还能多找几个备着,我肯定能让你儿子享受到真正的父爱的,你就安心的去吧。”
也许是因为意识到自己此时正在做梦,我全心全意沉浸到了这个‘恶役’的角色当中。
“不过现在还是你先还钱吧,还了钱我带孩子去买新衣服吃好吃的——不然就只能明年的今天让他来你坟头放支菊花尽一尽孝道了。”
我张开剪子,在男人难以置信的惊恐眼神中一步步向他靠近,接着举着剪子的手用力向下一扎。
“噫————————”
伴随着男人的惨叫声,我,从现实中醒来。
没有平日里惊醒的恍惚感,只有浓浓的失落和遗憾。
哪怕再晚一点,都能给那狗东西一点血泪教训了。
真是太可惜了。
带着这份可惜,我坐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川平,下周一起去团建泡温泉啊。”
我才坐下,犬饲就热情的凑了过来。
“听说是最近非常有名的网红温泉呢。”
“这样啊。”因为还在扼腕没能在梦里给人点血泪教训的事情,我的回答显得有些敷衍。
“你都不期待么?”犬饲很惊讶。
“期待是期待啦,不过昨晚做了个怪梦我到现在还很在意。”我揉了揉脸。
“咦?川平你也做怪梦啦。”
也?
注意到这个词,我看向犬饲。
“难道你也梦到奇怪的东西了?”
“是啊,我梦到上次我们在KTV拔萝卜了。就是这次没有川平和猫井,我一个人拔了好久都没把萝卜□□。”他一边回忆一边说着。
啊……那件事。
我捂脸。
喝酒真的误事,现在提起来真是妥妥的黑历史。
不过我也挺好奇后续的。
“然后呢?”
“然后我实在是拔不出来那个萝卜,就把广告牌拆了,然后带到外面挖了个坑把萝卜种了下去。”他兴高采烈地比划着,“不是我吹,我挖坑挖的可好了,我挖了个大坑,然后把萝卜种了进去。这样萝卜扎根以后就可以自己把自己□□了!”
“就是可惜醒的太早,没看到萝卜把自己□□。”
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显然是觉得自己想到了个绝妙的好主意。
——我还是不要提醒他萝卜不是那么种的了吧。
提起做梦的事情,我才发现原来做了怪梦的人不止一两个。
我的同事们或多或少都做了点奇奇怪怪的梦。
而且梦境的内容从上天入地潜水无奇不有,我被大家五彩斑斓的梦境世界惊到了,不得不感慨人类的想象力真的是无穷无尽。
就在大家聊的火热的时候,我看到南野秀一走了过来,忍不住也跟他问起了这件事。
“你昨天做奇怪的梦了么?”
南野秀一思考了一会儿后点了下头。“是有一个。”
“是什么?”
“梦到了一个热爱站在十字路口占卜的黑发少年。”
“然后呢?”
“然后我帮他解决了问题,他再也不用去占卜了。”
作者有话要说:麻友友:我好梦中杀鬼(?)
艰难苟住饭点更新。
明天的更新应该会提前一些(要上夹子了嘛)。我努力多写!
啾咪,留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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