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既然他们不来找她,她也不会去凑近他们,她很普通,是个无比普通的女子高中生,没有自保能力,而她这样的普通人如果偏要去凑近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一定会被狠狠伤到。
只要不靠近他们,平凡地生活下去,她的人生就会很平静,很美满。
她原来是这样想的。
直到那声枪响。
说实话,她那时候走在放学的路上,因为在烹饪教室耽误了一点时间,所以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晚高峰,一路上都蛮挤的,等到终于拐进小区的时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是一个很平常的,进入夏天的傍晚,不同于冬天,初夏的五点天还是亮的,夕阳虽然往西斜了,但并没有放出橙黄的光,天还是蓝的,亮的。
很热,但是好像充满希望。
然后一声枪响,不知道打哪来的,大概是狙击=枪,也可能是手=枪,桃沢香对这些东西不太熟悉,但对被枪杀这种事情还算了解。
总之,一般情况下如果听到枪声,那大概也躲不过去了。
所以她死了。
——开玩笑的。
她才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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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枪声之时,或者可能是在开枪之前,就有人拉住了她的后领,轻飘飘地把她带离了原地。
手上拎着的,好不容易在烘焙社团做出来的便当离开了在此时松开的手指,落到地上。
子=弹飞过去的风擦过她的鼻尖,太快了,肉眼没法看见,只能感觉到热风吹过去,一时间有一种自己脸好像被烫伤的错觉,伸手摸的时候,皮肤却是完好无损的。
而等她被带到某棵树下站定,心脏迟来的疯狂跳动,劫后余生地捂着感觉受伤却根本没事的鼻子回头看,一边猜想这个救她的人到底是五条悟还是夏油杰的时候,却发现她身后空无一人。
“……?”
她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在自己身后的人就这样消失了。
风凑巧吹过,把树枝吹得沙沙作响。
在此刻,她有在想,着到底是五条悟把她带到这里之后就去找冲她开枪的那个人了,还是本来就是夏油杰操纵着咒灵救了她。
正当她不知道要问谁,皱着眉头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为何被盯上,要遭受这无妄之灾,打算不论待会儿谁出现在她面前都要问个究竟时,她的肩膀却被轻轻地点了一下。
伴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响在她耳边的是完全不同于她之前心中猜想的两个DK声线的男声。
“看这里,大小姐。”
声音低沉,带着些不入心的笑意,桃沢香回头时,撞见一双陌生又好像在哪里见过的绿色眼睛。
而等她的视线离开那双眼睛,看向他的脸的时候,她立刻回忆起了面前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
因为那一面太深刻,所以第二次见面时就会一下子想起来。
“是你?”
听她这样惊讶,伏黑甚尔不禁嗤笑了一声,垂眸打量这个刚刚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的少女,漫不经心地反问:“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那两个小鬼?”
他说着,像是故意地嘲笑,又像是全然的不屑,勾起了带着伤疤的嘴角。
他看上去和五条悟夏油杰差不多高,但给人的压迫感却不可相提并论,他的身材实在太好,站在她面前把阳光完全挡住,让她只能在他的阴影中,而此时,这个人垂眸,问她:“现在几点?”
桃沢香一愣,赶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五点二十。”
“那好——从现在起到一个月,我就和你形影不离了,大小姐。”
这个男人这样说着桃沢香有些不懂的话,用很诡异,听了就让她羞耻的称呼叫她,她本来应该反驳,可他之后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动作让她忘记纠正他的称呼。
“一个月的贴身保护是三亿,打八折的话是二亿四千万。”这个男人的口中自然而然地说着在桃沢香耳中完全是天文数字的钱财,似乎在笑,但绿色的眼眸里从他们见面开始就根本没有笑意。
而在桃沢香要用她没有钱,不需要他保护,请他回去这样的话来回答他时,他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张黑卡。
像是回答她还没说出来的话似的,略略弯腰凑近她一点,把这张卡在她眼前晃一下,而在黑卡移开她眼前之后,桃沢香看到他像狼一样的绿色眼睛。
“别担心,大小姐,已经有人替你把钱付了。”
他这么说着,笑了一下,将这张不知道额度还有多少的卡塞进桃沢香的怀中,迟来地对他的雇主自我介绍。
“我叫伏黑甚尔,在这个月里,你可以把我当保镖也好,狗也好,随意差遣我。”
名为伏黑甚尔的男人像是没有羞耻心似的说着一些像是玩笑话,但仔细看他的表情又觉得完全是真话的言语,而在说完之后,他直起身,如...
同看透桃沢香心一样,非常和善地提出了专业服务意见:
“当然,如果您不喜欢大小姐这个称呼,主人呢,MASTER呢,公主殿下呢,这种称呼都可以,随你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