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后颈被啃咬过无数遍腺体上落下一记温热,体敏地不由得一颤。
“都被我咬成这样,我真不是东西。”骆盼之侧眸看着怀中顾峪昔,目光正好落在近在咫尺后颈,来就已经退淡看不见腺体被吻痕密密麻麻覆盖着,看得他心疼得不行。
却又让他想起了什么。
“你也知道你自己不是东西,明知道没法腺体标记还不断想标记我。”顾峪昔回想到过程中骆盼之在落地窗前一次又一次咬着他腺体,企图注入信息素,可明明是毫无意义行为还继续。
最后还是被骆盼之牙齿刺破了腺体。
“对不起。”骆盼之下巴抵在他肩膀上,难受地闷声道:“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没有以后了。”
骆盼之倏然瞪大眼,薄唇轻颤,难以置信地看向顾峪昔:“……你、你难道跟我分手吗?”
就在顾峪昔想说话病房门正好从外边被推开,医生护士走了进来,与此还跟着一大家人。
骆清野和楚熠桥,还有楚顾之和燕律,骆予楚和袁奈,甚至还有简闻星,都来了。
骆盼之跟顾峪昔抱在一起姿势还没来得及分开,甚至那句“你难道跟我分手吗”也正好是推开门步说,场面一之间有微妙。
顾峪昔:“……”体往前挪了挪,试图远离骆盼之怀抱。
骆盼之哪里顾得上他家人都来了,知道老婆没了,觉顾峪昔挣脱他,连忙人抱紧,难过得又红了眼:“不行!我们不能分手!你不能这么狠心不我,我都是你人了!”
顾峪昔:“……”
护士强忍着笑意走到床边帮顾峪昔拔针。
骆盼之见护士拔针,表情严肃交代:“他怕疼,护士小姐姐你轻。”
顾峪昔幽幽看向骆盼之。
骆盼之妥协耷拉眉眼:“好吧,其实是我怕你疼。”
顾峪昔:“……”那么多人,真好丢脸。
旁一家人:“……”骆盼之孤寡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男朋友真是连打个针都这样,看来是想报复他们多年嘲笑。
不过刚他们如果没有听错话,是在闹分手?
医生给顾峪昔做了简单检查:“烧还没退,等退了就能出院,需涂抹『药』都已经在这里了,早中晚各擦一次。”
“这『药』膏得怎么擦?”骆盼之拿过护士小姐姐递过来『药』膏,认真脸:“这『药』一个人没法擦吧,是不是得别人帮着擦比较好?”
顾峪昔一把拿过骆盼之手中『药』,作势下床:“没事,我自己可以,能现在让我出院吗?”他们事情私下解决就好了,这在骆盼之家人面前闹又是什么事。
骆盼之朝着门口简闻星挑了挑眉。
简闻星了然了头,抬手拦住门框。
燕律跟骆予楚则站到了简闻星旁,三人严防死守,没有人能出得。
顾峪昔刚一下床就觉脚软,一个没站稳体晃了晃,站稳腰就被骆盼之圈住,他下意识抬眸,正好对上面前楚总骆总意味深长笑意中。
“……”
“所以你们这是……?”楚熠桥似笑非笑问。
顾峪昔正想说话,就被骆盼之抢先了一步。
骆盼之站起顾峪昔圈入怀中,带着人面向自己家人们:“正式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alpha,顾峪昔。”
顾峪昔无声暗骂,随后骆盼之圈着腰手扯下,面容淡定看向他们:“骆盼之确实是我alpha,但不妨碍我们刚分手。”
骆盼之顿慌了,他连忙抓住顾峪昔手:“宝宝,别闹了,我们怎么可能分手!”
这一声‘宝宝’,瞬间肉麻了在场所有人,这就是孤寡脱单威力吗?
“我认真。”顾峪昔认真说道,他淡定地想甩掉骆盼之手,心里默默想着,这家伙竟然想用骆总和楚总来压他,没门,这事能他们自己解决。
然后他就看到骆盼之一副又哭出来样。
骆盼之眼眶又红,他抓住顾峪昔衣角,卑微哽咽道:“宝宝,我们不能分手,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嘛。”
顾峪昔垂眸看了眼骆盼之扯着自己衣角,又企图跟他来撒娇这一套:“松手。”
骆盼之听着顾峪昔冷漠声音,心里顿很不是滋味,他是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一想到顾峪昔是很认真跟他分手,眼泪顷刻间掉下来。
旁围观一家人:“……”这个右盼,在家哭就算了,在喜欢人面前也是这么爱哭,没救了没救了。
顾峪昔见骆盼之还哭,眉头紧蹙:“还哭?起诉你。”
骆盼之:“?!”他看着顾峪昔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心里更加难受了,一屁股坐回床边,抱着脑袋一副晴天霹雳模样。
竟然因为他爱哭,起诉他吗?
这么狠心吗?
顾峪昔又觉到衣角被扯了扯,他低下头。
骆盼之强忍着眼眶里眼泪,手扯了扯顾峪昔衣角,抬起头可怜巴巴看向他:“宝宝,我不哭你能不跟我分手吗?求求你了,我不哭了,你看我眼睛,我没有哭。”
泪眼汪汪。
顾峪昔:“……”深呼吸一口气。
后一家人:“……”简直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