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异变突生吓得江小少爷鸡儿抖了三抖,又泌出两滴尿。
江希境匆匆收拾好自己的胯下风光,心惊胆战又满怀好奇地往身后一瞅,隔间的门已经被暴力干翻了,像黏骨的皮松松垮垮地耷在一旁,可见施暴者性子急烈,武力更是不容小觑。
狭窄隔间的马桶上,坐着一位身穿经典黑白蕾丝女仆装,头戴蝴蝶结绒毛兔耳,脚踩玛丽珍皮鞋的漂亮男生,若无视掉他足以杀人的戾气,但凡看上一眼他那无情胜有情的脸,都会暗叹一声真他妈带劲。陆声两条白丝纤长美腿大喇喇地敞开,一只脚还维持着踹人的姿势,颇有一种林黛玉大马金刀上梁山的另类风情。
江希境挑起半边眉,地是新地,人却是老熟人,过于抓马的现场让江希境情不自禁地做出了‘哇哦’的口型,他也真是犯贱,对着刚蹬完人的陆声吹了一声口哨。
陆声:“......”
陆声狠狠地剜了地上的胖男人一眼,满脸皆是煞气,目光冰寒交错,眼珠骨碌碌地转向厕所内朝自己挑逗吹哨的局外人,想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来拔陆部长的胡须毛——陆声满面凶意在撞见江希境的面庞时一愣,脸色更黑,从马桶上下来,漆皮小高跟踩在地板上哒哒哒地响,把地上躺着的男人当做垃圾,嫌弃地错开身子,要往厕所外走去。
江希境却身高手长拦住他,拉住他的手腕,盯着陆声有微红的眼睛,似乎觉得有些好笑:“部长,你刚踹了人耶,不会又要逃跑吧?”
他这声‘又’说得别有深意,话中有话,怎想陆声瞬间变了脸色,近乎奇怪又抗拒地看向江希境捏他的那一只手,瞳孔震颤说:“你刚刚......这只手......”
江希境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突然心领神会,笑嘻嘻地道。
“啊,没事,我平时都是用左手扶枪的。”
江希境朝他晃了晃左手,仍没缓解陆声怪异的神色。
江希境认真道:“你不信?要不然我现在‘把’给你看?”
陆声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冷眼道:“不用了。”
“你这个贱人!不准走!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居然敢踹我?!我要找你们的主管!!”
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忽然爬起,抓住陆声的另一只手,他握得用力,把陆声的手骨摁得吱吱作响。
陆声面上出现了一丝痛意,极其抗拒地和他拉扯着:“你放手!”
男人面目狰狞,口沫飞溅道:“放手?你打了人,我放手还不得让你跑了?你赶紧把你们主管叫来!这件事决不能这么简单就算了!”
陆声一手被江希境拽着,另外一手又被胖男人扯着,手无寸铁地站在中央,狼狈之姿尽显。江希境一副旁观者的模样,全神贯注地盯着陆声,几乎没给那男人多余的眼神,他看着陆声左右为难,眼底滑过道道戏谑,逗趣着问:“部长,这个工作你是非干不可吗?”
“……”陆声的脸热胀起来,脸色更显苍白,一股名为难堪的滋味漫上心头,若不是江希境,他现在仅会觉得这男人难缠,可加上一个兴致勃勃看好戏的,他就有些丢脸了。托江希境的福,陆部长在心底又给这胖男人记上一笔。
江希境目不转睛地打量着陆声的脸,要将他有趣的表情收进眼底,胡鹏的新朋友今天带他来了这夜场,正巧遇上不知周年庆还是万圣活动,招待生们均被打扮得充满情趣又花里胡哨,清一色的年轻男孩女孩穿着露腿漏臀的短裙,说话均是乖巧甜腻,跟一比一复制的玩具差不多。江希境有点身体洁癖,喝了两轮就出来上厕所,盘算着待会找什么理由离开,他能喝那几杯酒全给胡鹏面子,至于其他人的面子,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江希境本以为会百无聊赖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