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森白雪齿,眼睛中的怒火在黑暗中烧得精亮,看着令人毛骨悚然,他抓住陆声身侧的栏杆,‘腾!’得一脚踩到陆声两腿中间的空隙,以身高体壮的优势向前压,一字一顿地说:“我他妈不要钱,我要你跟我睡,你直接说你多少钱你开个价,我要把你操到烂。”
陆声被他突如其来的压迫逼得急速往后缩,江希境竟然单脚就能把他控制在角落里,栏杆反向抵着陆声的腰,夹缝求生的陆部长急了:“你他妈走开!离我远点!你有病啊!!”
“对啊,我就是神经病。”江希境歪头看着陆声,摆烂似的大方承认,接受陆声给他套的一切污名和辱骂,嗬嗬笑道:“我突然发现,对付你威胁好像更有效一点。你现在才知道自己招惹了谁吗?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部,长。”
江希境和陆声单独去阳台谈话,胡鹏在客厅独自享受了不过二十分钟的宁静,就被阳台传来惊魂动魄的动静吓了一大跳。
“江希境,你他妈的!你放开我!去死!你他妈的!畜生!”
胡鹏傻眼地往窗台看去,江希境箍着吱哇乱叫口吐国粹的陆声从外面走进来,像举着一个巨大的人形沙袋,面容铁青,动作利索,就要把人往自己的房间里塞。
“阿境,你、你这?”胡鹏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时拉架也不是,劝又不知从何劝起,在一旁手忙脚乱。
“你们这是聊崩了?你、你、你有话好好说,别、别动手啊——”
江希境冷冰冰地交代道:“他没吃东西,给他点份粥,要热的,过两个小时送过来。”
胡鹏仓促应下,理解话中歧意顿时大惊失色:“他、他生病了,他可是病人,阿境,你冷静点啊!”
“病人怎么了?”江希境声若洪钟,几乎盖过陆声的咒骂,“又操不死!”
‘嘭——!!’
江希境的房间门被狠狠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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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真能吵啊。
谢谢家人们的鼓励和关心,感觉人又活过来了,这周我是单休,周日了匆匆码字。下周努力写多一点。
第37章 if线
夜总会出入鱼龙混杂,那些管不住身体欲望精虫上脑的淫虫,有时领着人在厕所隔间里就能搞起来。
江希境站在小便池拉开裤链放水,听着身后隔间里窸窸窣窣的动静,伴随着一两声挣扎似的闷哼和隐晦下流的话语,面无表情地想:‘妈的,有钱就去开房啊,怎么他妈的随地大小做啊?真有这种能在厕所里就搞起来的类型啊?’
然而下一秒。
‘嘭——!’
摔门而出的剧烈震响如平地炸惊雷,一个衣着白衬衣黑西裤,长得肥头大耳的男人被人从厕所隔间踹出来,伴随着惨叫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脊背沿着光滑的瓷砖地面滑行了数米,停在江希境的脚边。
“诶呦、诶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