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永逸:“方道长,你在包庇司怀,还是和他们是一伙的?!”
方道长立马说:“司观主不可能做这些事情,这个道观、牌位肯定是被人陷害的!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么。”
“如果真是他的干的,为什么还要留下这些证据?”
越永逸:“还能为什么,根本就没有道天天尊这号人物!”
“司怀和张钦州自编自演,和六道观的太阴酆都大帝一样!”
“天观、天观……这里就是道天观!”
“外面的石阵都和道天观的一模一样!”
方道长:“肯定是陷害!司观主和张钦州道长怎么会认识?”
听到等待许久的问题,张天敬缓缓开口:“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司怀,你便是师兄代师收徒的小师弟罢。”
众人大惊失色。
张天敬:“师兄和我提过这件事,可惜从未带我见你。”
“难怪李家村的老人家,朱道长,是不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被你……”
“你是故意把我们带到这里的吗?”
话音一落,一道腥臭的狂风刮了过来。
数十只红僵,数不清的毛僵陡然出现在道观外,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方道长皱眉:“司观主不是这种人。”
越永逸咄咄逼人:“方行云,你和司怀交好,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了?还是说你也是同谋!”
听着他们吵吵嚷嚷,司怀懒懒地说:“这道观里的东西,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是我做的。”
“其他事情,也都是你们的推测。”
“张会长想把所有事情推到我头上,好歹也拿出点人证物证。”
越永逸:“那些人都被你杀了!”
司怀挑了挑眉:“张会长手上有天蓬印,喊几个阴差出来。”
张天敬神情不变,手指微动。
下一秒,数十只红僵同时逼近。
“他们过来了。”
越永逸突然抽出长剑,刺向司怀。
司怀侧身避开,正要骂人。
“砰——”一声枪响。
陆修之举着枪,枪口指着越永逸。
他又朝越永逸脚边开了数枪。
拔剑的道长们都愣住了。
司怀也愣了下。
方道长干巴巴地说:“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司观主干的呢。”
越永逸咬牙切齿:“证据确凿,你还想怎么帮他狡辩?”
方道长:“等找到张钦洲道长,不对......司观主说过师兄已经去世了。”
司怀哦了一声:“他死了,但没完全死。”
方道长更懵了:“变、变成僵了吗?”
司怀看向张天敬:“你是不是以为他死了?”
“师兄在下面还活的好好的。”
张天敬脸色微变,当即反应过来司怀话里的意思。
所以那些阴差……
司怀继续说:“你把阴差喊出来,我就能把师兄叫过来。”
众人纷纷看向张天敬。
商阳道协的道士们站在司怀身边,完全没有怀疑司怀。
张天敬沉着脸,拿出天蓬印,眨眼间,距离道观最近的一只红僵冲到了门口。
它双手作爪,抓向站在门边的越永逸。
越永逸正要拿起剑,身体忽然变得十分沉重,根本抬不起手脚,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
他本能地望向一旁的张天敬。
张天敬一个箭步冲上前:“永逸!”
他一剑砍向红僵,身体微侧,挡住众人的视线,一把将越永逸推了出去。
感受到后背的力度,越永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倒在道观外,四五只红僵同时冲了过来。
“哥!”越天瀚连忙往外跑。
另一个人的动作比他更快,司怀上前,一把拎起越永逸的领子,往道观内拖。
正在和红僵搏斗的张天敬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司怀居然会救越永逸。
他提剑刺向红僵,单手掐诀。
下一秒,越永逸肚子一痛,喷出一口血,道袍也被血染的通红。
司怀撕开越永逸的道袍,道袍内的符纸全部掉了出来。
越永逸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平安符。
血液大量流失,身体越来越虚弱,他的脑子却逐渐清醒起来。
昨晚师父给了钱安国平安符、今早的朱道长......
越永逸急火攻心,又吐出一口血。
与此同时,众多红僵冲了进来。
陆修之皱了皱眉,扯下腕间的舍利子,弹向逼近的红僵。
被舍利子打中的红僵动作陡然变慢,方便周围的道长动手。
张天敬一剑刺向红僵的脑袋,扬声道:“司怀!你还不知悔改么?!”
司怀正忙着把越永逸掉出来的肠子塞回肚子里,他拿出道天印,忽然被越永逸抓住了手。
越永逸咬紧牙关:“司怀,如果我今天死在这里......”
司怀抽出手,拿着道天印在他身上盖了几下,敷衍地哦了一声:“那你下辈子自己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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