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年轻男孩。”
&nbs p;“您要说达·芬奇大师对拉斐尔有什么想法我或许还会觉得那很正常,但拉斐尔,”米开朗基罗摇头,“拉斐尔现在的心思全在学习绘画技巧上面,殿下支持他的学习,他对殿下……”
米开朗基罗也觉得有点拿不定主意了,“我说不好,可殿下有帕尔马伯爵这样英俊成熟有魅力的丈夫,有纳瓦尔伯爵这样英武的情夫,她一定不会喜欢还是个男孩的拉斐尔。”
嗯,切萨雷沉吟,妹妹确实更喜欢成熟一点的男人,拉斐尔·桑西还是个孩子。
“我相信你。来人啊,送大师回家。”
*
接下来是弗朗索瓦·纳瓦尔。
同样命令他坐在那张缺了一条腿的木凳上。这个木凳是特别的刑具,一般人坐个3分钟就要腿抖,纳瓦尔撑死了能支持5、6分钟吧。
切萨雷故意等了足有5分钟,才开口问:“纳瓦尔,是你。”
什么“是你”?弗朗索瓦莫名其妙,“什么?”
“那些谣言是你故意散布出去的,你没有理由诋毁露克蕾莎的名誉,但如果孔塔里尼死了,你就少了一个敌人。”
“我向您和小姐保证,绝不是我。小姐的声誉比我的生命重要一百倍,我对小姐只有爱和忠诚,以及绝对的服从。不论什么时候您和小姐都不必怀疑我的忠诚。”
“忠诚?你对你的小姐忠诚吗?你如果是真的忠诚,就不该对她有非分之想!肌肤之亲!”切萨雷冷冷的说,同时挥动皮鞭,狠狠抽打在他背上。
抽了两鞭之后,命令他脱下上衣,之后狠狠的抽了十几鞭。
弗朗索瓦感到皮鞭抽到肌肤上的灼热疼痛,它强忍住疼痛,闷声不吭。
切萨雷又抽了十几鞭,满意的看到他宽厚的脊背上布满鞭痕。
“你是罗德里戈的父亲,我不能杀了你,完全是为了我可爱的侄子着想。现在,你可以滚了!”
*
接下来是拉斐尔·桑西。
拉斐尔很会说话,他有着从小生活在大贵族府邸的小天才的机智,也很聪明,已经想到此事一定跟女大公有关。
“请副秘书长阁下放心,殿下是尊贵的殿下,我对殿下只有深重的仰慕和敬佩,承蒙殿下的关心,我能够跟随达·芬奇大师学习,我的时间根本不够用。这不是说殿下不可爱,相反,如果您允许的话,我愿意每天为殿下吟唱这个世界上最动人的讲述爱情的诗歌。但我的爱只是花园里的点缀,尊贵的殿下光芒犹如天上的太阳,天生就是至高无上的,除了教皇陛下和副秘书长阁下之外,没有人能够得到殿下的注视。”
这份马屁拍的十分精准,切萨雷便觉得这个纤秀少年实在是个人才。
拉斐尔也很快离开了地牢。
*
之后,米迦勒·孔塔里尼也被送回楼上自己的卧室,不过是软禁起来,不允许他离开自己的套房。
最后,是阿方索·埃斯特。
仍然让埃斯特先享受一下断腿木凳的滋味。
几分钟后,埃斯特便觉得双腿发抖,要蹲不住了。
切萨雷只是用马鞭不轻不重的敲在他肩头。
“副秘书长阁下?”他忍不住开口,颇有些战战兢兢。
“阿方索·埃斯特。”切萨雷慢吞吞的说:“仆人说你进过露克蕾莎的卧室,不止一次。”
“您的消息有误,我从来没有进过殿下的卧室。”
“是吗?那你送给露克蕾莎那么多礼物,是为什么?”
“那都是我的父亲费拉拉公爵送给殿下的礼物。”
“费拉拉公爵为什么要给露克蕾莎送礼物?”
埃斯特额头冒汗,“父亲……担心殿下下一步就要吞并费拉拉。您的长子跟曼图亚侯爵之女订婚,曼图亚暂时没事,可费拉拉却岌岌可危。”
这倒没错,露克蕾莎不可能在出兵法兰西之前放着费拉拉这么一大块领地不管。
曼图亚太小,反而不值一提。
“露克蕾莎要是真的想灭掉费拉拉,你父亲送再多的礼物也没有用处。除非……他愿意送上整个费拉拉的领土。”
埃斯特苦笑,“是自治省吗?”
“费拉拉太小了,不够资格跟米兰和佛罗伦萨平起平坐。”
埃斯特闭上嘴,不说话了。
确实,父亲的意思是要他成为露克蕾莎的丈夫,但孔塔里尼活得好好的。父亲又让他主动献身,能成为罗马涅女大公的情夫也不失为一个转机,男人嘛,睡一个女人又不会是男人吃亏,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才是!
他这几个月总是往月桂宫跑,实在是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