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之前让我打听的周家和许抚的事!”文恒眨眨眼,看着叶安年,“你猜那周在乾跟许老爷啥关系?”
叶安年瞧他那兴奋的样子,直觉两人肯定是有什么不一般的关系,试探道:“是……远亲?”
文恒摇头,还是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叶安年:“那,是周在乾救过许老爷?”
一般小说话本子里不都这么写的。
“不对,他俩就没关系!”
叶安年:……
文恒根本没看见他脸上的无语,继续道:“那你猜许抚跟周蓉是啥关系?”
叶安年这回小心了:“也没关系?”
“他俩睡过!就周蓉肚子里那孩子,就是许抚的!”文恒一口气说完,盯着叶安年的表情看。
叶安年:……
这消息确实劲爆,他着实没有想到。
“可如果这样,那周蓉为何还要勾搭叶成河?”
“嗨呀,他俩就是酒后留情,许抚根本看不上她。周蓉拿孩子纠缠了他许久,还妄想着嫁进许家来着,结果许抚根本不理她,后来她再想去打孩子,却是不成了。”
文恒一脸神秘:“而且,今儿个一大早,这周在乾就买了好些贵重礼品,坐着马车去安兴县了。你猜他是去干嘛了?”
“是去许家了?”叶安年问。
也是,许抚被打成那样,许家肯定是要怪罪的,周家怕是也逃不脱,不如先发制人,也显得有诚意些。
“对,不过他可不是去道歉的。”文恒一挑眉,“他出城时候,我爹找借口派下人查了他的马车,你猜带的都是啥?”
“是什么?”
“两箱上好的锦缎、被褥,两箱雪花银,一对龙凤玉盏,一对红木小柜子,还有好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都是成双成对的。”
“他这是打算把闺女嫁过去呢!”
叶安年皱眉:“可许抚不是看不上周蓉?”
“他都残废了,还挑啥?况且,周蓉这肚子里的可是许抚的亲生骨血!许抚都瘫了,怕是不会再有后了,许家的希望可都在这孩子身上了。”
“哎呀呀,”文恒说着一摆手,“周在乾这老狐狸,算盘珠子都崩小爷脸上了。”
叶安年没有说话,文恒说的不无道理。
只要许家不来找他的麻烦,那就随便他们折腾,但这周蓉若真嫁进许家,却不是什么好事。
他同周家、许家的恩怨是结下了,虽然那日他逼着许抚签下了和解书,但若是对方翻脸不认,也很棘手。
倘若这周家在和许家结亲,两方联手,他和江竹怕是很难对付。
叶安年思忖一番,决定晚上跟江竹聊聊这个事,总归要想出个应对的法子。
在铺子里核对了下这几日的账目,又听余虎说了些铺子里的琐事,叶安年就拉着文恒去了木坊。
这批魔方的订单大概在月底就能完成,他打算下月初就开始教这些木匠做木雕,为那两个十二生肖的订单做准备。
吃过晌饭,叶安年整个下午都在木坊这边,快傍晚时才回了铺子,赶着牛车,接江竹回家。
两人赶了牛车从巷子出来,江竹磨着叶安年买些酒屯着,叶安年虽然不大乐意,怕他病才好就喝酒伤身体,但实在禁不住江竹的软磨硬泡还是答应了。
赶着车往酒坊去的路上,正好路过周记当铺,那边吵吵嚷嚷的好像围了好多人。
事关周家,叶安年就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