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捆龙索,他好像也似曾相识,在网上略一搜索,就搜出来了。
是另一个版本的《七侠五义》电视剧。
两个版本的展昭,均是绛红官服、黑色官帽,剑眉入鬓,清风朗月。
只不过其中一个瞧着正值壮年,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另一个五官极为精致俊秀,演员年纪看上去有点小,不免显得有点面薄腰纤,虽然行为举止温柔稳重,与前一位演员相比,却难免叫人觉得满是青葱岁月。
而真正的展昭本人呢,自然也是一代儒侠,既如春风般和煦,又尽显武人英姿。
陆小凤:“…………”
陆小凤满面严肃地盯着自己的手机。
他这样的表情其实是很少见的。
展昭在开封府任职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他认人是极为准确的,一瞧见陆小凤,便知道这是位可爱的人,与玉堂的性格在烂漫的方面有些相似,但又比玉堂要松弛许多,不论见了什么事,也能用轻松的心态去面对。
所以……这样的人,露出这样严肃的神情,那显然是出了一些大问题的。
展昭苦中作乐地想:不会是我也死了吧?
秦蔻倒是比展昭还紧张,问:“……怎么了?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
陆小凤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忽然长叹一口气,道:“没看到什么,我只是在想……”
秦蔻:“嗯?”
展昭:“嗯?”
白玉堂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腮帮子,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滑动着iPad的界面,懒洋洋跟风:“嗯?”
陆小凤严肃地说:“为什么展昭的选角个个都是帅哥。”
而他就千奇百怪的!!!要么是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中年陆小凤,要么是满头脏辫的街头aka陆小凤,要么是超搞怪版让人做噩梦版陆小凤……要不是有那个特别可爱英俊的版本,他估计是对这
些改编版都要产生严重的心理阴影了。()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在心里把无辜地西门吹雪拉出来,仔细回想那几个不应该叫西门吹雪,而应该叫西门吹炭、或者西门马面的演员拉出来,以此获得一点“还有人比我更惨”的低级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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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回想一下性转版本的无情大师姐,再想想正牌的无情大师兄在看到性转版的自己在和小师弟谈恋爱时的那个复杂至极的眼神。
顿时就觉得其实自己不算太惨,毕竟也没有人把他性转成一个红披风的小姑娘,对着司空摘星娇嘟嘟地喊“司空大哥~~”。
也没有人给他塞一个明明六十非说二十的西门无恨乖女儿……
结果没想到展昭的演员一个赛一个的俊秀风流、英武过人TAT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o(TωT)o
陆小凤:>皿<!!!
秦蔻:“…………”
展昭:“…………”
白玉堂的目光一转,从他手中的iPad转到了陆小凤的脸上,似乎觉得他这人极为有趣一样。
秦蔻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展昭迟疑道:“演员指的是……”
陆小凤道:“喏,就是这个咯。”
电视剧嘛,很好理解的,展昭也不是没瞧过唱堂会戏的,每个戏班子,不都有一个扮关公的,也都有一个扮曹操的角儿?异曲同工之妙罢了。
只不过千年之后的娱乐,从茶楼戏楼转到了电视机上。
展昭倒是不甚在意千年之后扮演自己的人到底俊秀不俊秀,只瞧着那两部剧集的单元与简介,看了片刻,道:“这里头……似乎都有在我们身上发生过的事情,也都有杜撰的情节。”
那或许就是……展昭与白玉堂生活的那个北宋,其实并不是单纯书中世界的平时时空,而是一个更加复杂的,糅合了多种民间传说、电视剧集的平行时空。
所以,展昭与白玉堂若是想更多的被剧透一下,光看原著,可能远远不够,还须得把这些大小剧集一箩筐地给看完,别人看剧集,那是当做魔改来看的,主要求的就是一个辣脑袋,但他们却不大一样,他们必须认真地对待所有的传说故事、电视剧集,并且认真分辩,什么是有可能发生的,什么是不大可能发生的。
再一看93版的包青天,236集!
……得亏来的不是什么XX布袋戏里的布袋戏人偶,不然一看,好家伙,一千多集,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下嘴,那还不得当场就眼前一黑呀!
说起来,布袋戏也算是武侠世界观么?假如真的开到布袋戏,出来的到底是人还是会动会说话的人偶?
秦蔻:“…………”
莫名有点恐怖谷。
算了,以后不手贱就完事了,武侠开盲盒游戏这几个月内她玩得太多了,暂时也再打算去认识新的朋友了。
胆子不是很大的秦蔻小姐以非常细微的幅度又朝一点红靠了靠,依偎了一依偎。
() 对展昭、白玉堂二人的死活漠不关心的一点红一直都很尽职尽责地当她身边的一根柱子,感知到她细微的动作之后,一点红侧头瞧了一眼,也以非常细微的幅度朝她靠了靠。
而另一面的展昭,自然也已决定要把这些浩瀚如烟海一般的各色资料全都看完。
不过很显然,他们只能呆在这里看。
毕竟,总不好把人家的电视机搬走吧。
秦蔻也很大度,她总觉得,不认识归不认识,但是既然认识了,那就总归是一种难得的缘分,缘分摆在这里,能帮则帮。
所以展昭与白玉堂二人顺理成章的就留在了这里,展昭是个为人十分克己复礼的人,似乎觉得住在一个陌生女孩子的家中不大好,但事发突然,又实在没有办法,他心中歉疚,连着说了好几声抱歉了、叨扰了之类的话。
白玉堂倒是比展昭自来熟多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况且一个人刚被剧透未来会死,即便表现的不甚明显,心绪也难免会有一定的影响。
秦蔻无甚所谓,她家现在其实更像是一个侠客旅馆,来来回回,总有人来住。
她轻车熟路地安排住宿——花满楼与陆小凤一向是住在一间屋子的,这不用动;自阿楚哥走了之后,阿飞就一直住在另外一件客房里,影音室现下被改造得像是另一间功能齐全的卧室,归属于傅红雪,不过傅红雪现在不在。
所以秦蔻就把阿飞赶到傅红雪的地盘去休息了,因为展昭和白玉堂被物理绑定了,客房里的床更大,睡两个人是绝对没任何问题的。
阿飞人很乖,并不会像寻常小朋友那样耍小脾气,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不过他抱着自己的被子进影音室的时候,还是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似乎是不想进入他人领地。
秦蔻狐疑眯眼,阿飞飞快地扭头瞧了她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推门进去了。
大晚上的,又因为要理清这些事花了不少时间,现下已然已经凌晨。
秦蔻打了个哈欠,教了教这二人如何使用淋浴头和自来水,心中不免很是自得地想:热水和莲蓬头,那简直就是古人虏获机,百试百灵,当时一点红多么冷酷一人,洗了个热水澡,立刻舒服得看起来像只翻出肚皮的大猫。
……这显然是记忆的美化作用在作祟。
但她今天想岔了,展昭和白玉堂一个也没享受上这伟大的现代科技,因为他们关系再好,也不可能一块儿进浴室,因为这个友情快乐索,他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思来想去,不管是一块儿进浴室还是一个人蹲在门口等,那都奇怪得很,遂放弃。
生活水准本来相当高的白五爷开始感觉不满。
第二天早上,因为在洗漱台无法同时站两个人一块儿洗脸,而又来了一场鼠猫大战。
……主要是因为白玉堂昨晚上看了猫和老鼠,对掐架这件事更热衷了点。
早起准备练剑的阿飞不但不阻止,反而在旁边瞧得十分入迷,就好像几年之前,他在荒原之中,瞧见白鹤大战蟒蛇一般,这场猫鼠过招,也令他若有所思,好像又悟到了什么自然界动物大战中的深刻道理。
大橘嘴里叼着陆小凤之前给它买的老鼠玩具一脸无辜地路过。
白玉堂停了一瞬,盯着大橘嘴里那只毛绒绒白老鼠,无视了展昭的停战请求,掐架掐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