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孔如琢被他给气笑了,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蒲又崇道: “只是凑巧。”
“今日若不是我在,你打算如何脱身?”
他不语,一副清白如雪的端庄模样。孔如琢冷声道: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也是你的妻子,你就这样回报我?”
她明显是气得狠了,面上绯色尚未褪去,真似一朵热雨中盛放的烈焰玫瑰。蒲又崇忽然心痒,很想去啄一啄她柔软丰腴的红唇,想要品呷看看是否也是玫瑰的清甜香气。
孔如琢却误会了他的沉默,以为他是要死磕到底。
孔如琢冷笑着拿出手机: “既然
如此,我就打电话给当地警察,仔细问问他们,找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蒲又崇眉毛微微挑起。下一刻,孔如琢已经拨通了电话: “喂?”
她居然真打了?蒲又崇说: “你先把电话挂了,我这就告诉你。”
孔如琢却寸步不让: “你先告诉我,我再把电话挂了。”
蒲又崇说: “我做空了令美国家银行的股票,抄底吃进……”
孔如琢:?
孔如琢:啊?
孔如琢手忙脚乱地去挂电话: “你先闭嘴!”
电话那头听得莫名其妙的经纪:...
你们夫妻两个又在搞什么情趣,居然玩得这么大?他也是他们play的一部分吗?
挂了电话,孔如琢说: “继续说。”
蒲又崇却笑了: "不需要坐下吗?我怕我说到一半,你晕过去。"
她是那么见不得风浪的人吗?只是他突然说这么惊人的话,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而已。
孔如琢坐下,两只手肘撑在靠椅扶手上,指尖交叠,面沉如水,盈盈一双眼睛望着他。忽然扬扬下颌,点了点对面的椅子。
"过来。"
这口吻颐指气使,可她面容娇艳欲滴,明眸皓齿,美得宛若天人,衣领开的大了,自修长脖颈一路向下蜿蜒,至胸口处,露出一线香艳媚色,欲盖弥彰,半遮半掩,却越发有股欲拒还迎的婉转之意。
蒲又崇眸色微暗,并不坐下,只斜斜倚在她面前的桌边,手臂向后撑在桌上,露出的半寸手腕上,淡青色的脉络微微凸起,是一种不必费力的性感。
孔如琢忍不住抬眼看他,他漫不经心,继续向下说: “我抄底吃进了大部分的股票,等股价上涨后反手抛售,赚了一波差价。"
他说得平平无奇,可属实是胆大包天。
孔如琢吸了口气: “你占了令美这么大便宜,怪不得会整个岛搜索你,是想要从你手中把钱给抢回来?
“抢不回来了。”蒲又崇翘起唇角, "我已经转手汇入了新港的银行,现在瑞士的中立国地位不保,新港接替了这个位置。况且……他们也没这个胆量,敢对付新港。"
新港不可怕,可怕的新港背后站着的国内政|府。
"你花了多长时间做空?”孔如琢猜测说, “上次大哥忌日……"他就是因为这个回来得迟了?
蒲又崇只淡淡一笑: “大哥去世前,曾经来过令美。他花的钱,我替他赚回来,也算告慰他在天之灵了。"
孔如琢:..
令美银行要是知道是这种原因被抄底,一定要被气得吐血。
蒲又崇又问: “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去酒吧了?”她之前不是说过,自己再也不会进酒吧一步。
孔如琢也淡淡道: “没什么。在门口看到那个酒吧老板长得挺帅,没忍住就走进去了。你再晚来一会儿,说不定我就成酒吧老板娘了。"
蒲又崇:..
蒲又崇忽然俯下身来,掐住她的后颈,迫着她抬起头来,便吻了过来。
孔如琢才不惯着他发疯,抬手就又要抽他耳光。
这是今日第三次,孔如琢以为又要失败。可指尖却清楚明白地感觉到他面上微凉的肌肤触感。
他居然没有拦她。孔如琢受惊似的收回手来,瞪着眼睛看他。
蒲又崇反倒笑了: “是你打了我,怎么好像被我打了一样?”
“你怎么不躲了?”
"今天惹你这么多气,若一下都不让你打到,还不知道你要气到什么时候。"
孔如琢掌心被震得微微有些发麻,看到他苍白面上,已经浮起了淡淡的红痕,一时又是心虚,又觉得他是活该。
“你以为这一巴掌,就能把你做的事一笔勾销了?”
蒲又崇已经直起身来,闻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半天不语。
孔如琢以为他是生气了。打人不打脸,他确实惹她生气了,可她给他一耳光,是不是有些过分?
可蒲又崇又弯腰,将自己的另外半张脸逢到了孔如琢的面前。
孔如琢: "……什么意思?你要用你的脸打我的手吗?"
蒲又崇: "怕你没打够,另一边也送你。"
孔如琢:..
孔如
琢: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