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独步神色凝重。
他知道津岛温树原本的身体就不好, 现在更是最虚弱的阶段。国木田独步草草地在记事本上写了几笔,希望能用打火机点燃这些银线,可是没能成功。这些银线烧不断, 割不了,坚硬程度是国木田独步平生罕见的。
那么这样的银线缠在津岛温树身上, 并且越勒越紧……
国木田独步狠狠地闭了下眼睛。
“你是那场‘游戏’的参与者吗?”单单这人是冲着津岛温树而来的, 就不难得出这个结论。国木田独步发现自己出奇地冷静,试图与他交涉,“他有同盟的。”
这句话似乎打动了那个白发赤瞳的少年。他缓缓地转过头来,对上国木田独步的双眼。
国木田独步深吸一口气。
他开始疯狂地在自己记忆里挖掘和“游戏”相关的信息, 得拖延时间,最起码得等到太宰治过来。他回头给谷崎润一郎使了个眼神,谷崎润一郎会意,借用异能力「细雪」作为掩护,悄悄地打开门下楼去搬救兵。
他继续说:“那场‘游戏’还没开始不是吗?现在就将温树杀死, 你不但会招致他同盟的报复,也会被‘神’惩罚吧?”
国木田独步看了眼津岛温树。他的脸上本来就没多少血色, 这下更是惨白。他紧紧咬着唇,一点尖叫都没能露出来,不知是他竭力忍耐还是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国木田独步的语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或者在之前, 你和他有什么恩怨?”
白发赤瞳的少年回过头看津岛温树, 微微地皱了下眉,开口和国木田独步解释:“不是私情。”
“我和津岛温树在这之前没有任何来往,在这一点上,我没有说谎的必要, ”少年解释的模样竟然很认真, “今日我的所作所为只是出于他个人的价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