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表哥嗷嗷叫不。
表哥冷笑:嗷。
于是这个叫什么阿克苏姆的人就跟着大汉一起走了。库施在后面满头包地跟着走。
还没有棕虫粉敷的那种,嘿嘿。
说实话阿克苏姆人看着比别的地方更惨,就那种,感觉他们还没有自己的仓颉的那种惨。
但是当初看到猴参,他们居然一点没犹豫,就把他们最重视的打铁法画给了大汉,还挺可爱的。
他把这话告诉表哥以后,表哥说,你要是这么弱,别人也会觉得你的反抗和友善都可爱,而不是害怕或者尊敬。
他有点不高兴,他明明没有那么想,他就是单纯觉得他们可爱。
表哥也没解释。
算了,反正表哥那人就那样,也没说错,罢了罢了。
他主动去找表哥和好,他大度。
表哥接受了和好还给他烤鱼,表哥也大度。
转了一圈再回大汉,他觉得他已经成长了。
父皇盯着他的绿毛不爽时,他都
能坚持三秒再跑了。
刘据,你已经成长成了一个可靠的大人了!
他主动往头上的新包敷棕虫粉的时候,骄傲地想。
*
后世
关于猴参
人们对天目时代前后期的大汉的看法各不相同,但对于其它国家的看法总有相似。
那就是碎嘴。
那个时代的人是真能说啊,现在随便哪个博物馆,都存着数不清的漂流猴书信。
有时候是汉朝人问罗马是不是真的给大汉天子雕了那种雕刻,后面跟了一大排“让我看看”,有时候是罗马人说匈奴是不是最近来得少了,莫非是放弃传教“大汉有鬼论”,后面各种国家说可喜可贺,匈奴气急败坏说只是在一片冰天雪地几l天不见天黑的破地方吃坏了东西,另外重金求西瓜皮大衣。
嘴是真碎。
有的人就跟写日记似的,啥都往外发,连上厕所碰到猴参这种事都要写下去。
后来的人把那总结为——
“神摧毁了巴别塔,大汉用猴参构建了新的天梯。”
“其实我觉得大汉最开始没想到那么伟大的地方,只是汉无穷帝自己想找笔友。”一名普通汉人在纸上写下这行字后,把它塞给身边的猴参。
“呦,土猴同学,又写漂流猴呢?”
土猴友抬起头,看到是班级里,猪灵根的屠同学,友好一笑:“闲着没事,你也写吗?”
屠同学拒绝:“快考试了,我这复习得手疼,不写了,歇歇手。你最近复习的怎么样,又能考第一吧?”
土猴友:“这不好说,反正我尽力了。”
屠同学:“听说又有一个国家失落的历史在漂流猴信里补全了,笔灵根的史学专业的学生真是有福了。”
土猴友表情凝滞。
屠同学抱歉道:“不好意思,一时失言,提了史学……”
土猴友大声抽泣:“呜呜呜……等我把这物理学透,根据范大佬的理论制造出时光机,穿越回过去,我一定找到那个不务正业的祖先,让他不学好,让他乱改行,害得我也姓土猴呜呜呜……”
屠同学:“……其实你可以改到集体户口,姓鬼。”
土猴友坚定道:“不,我要留着这个姓,让祖先愧疚!”
屠同学:“……”你祖先都那样了,真会愧疚吗?
*
关于鱿鱼干
鱿鱼干到底和艺术没什么缘分,最后大汉的动画事业,还是开展在了纸上。
鱿鱼干也没有什么异议。
毕竟它们傻归傻,也知道晕了要跑。
谁也没想到,鱿鱼干最后的使命,居然在星辰大海。
它不怕高压,不怕缺氧,不怕真空,每次航天器试飞,都是由它首乘。
荧惑基地建设,它也出了大半的力。
不止这些,在其它国家到大汉时,它也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
许多国家刚到大汉,各种不安,无法融入,就会有几l只鱿鱼干用干巴巴的面容,对他们伸出友好之触须。
那些国家的人就会迅速镇静下来,感受到家一般的温暖。
这导致所有人都对鱿鱼干抱有非一般的感情。
……虽然后来科学院研究得出,那是鱿鱼干触须上会释放毒素,那些人感受到的安宁,其实只是被短暂毒麻了。
但那些国家一致认为这是污蔑。
科学院:“……”行吧。反正谁能不爱鱿鱼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