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把银项链摘下来,在宋衡阳不解的目光中带在他的脖子上,“我很喜欢,但是我觉得它更适合你。”
沈致绕过宋衡阳的脖颈,温软的指尖偶尔碰到宋衡阳的后颈,将这条银链圈在他的颈子上,冷白的皮肤同冰冷的银饰品很相称。
沈致仰着头看着宋衡阳。
宋衡阳穿着西装三件套,黑色的马甲勾勒着宋衡阳这些年愈发健美的身材,倒三角的优越体现地淋漓尽致。
黑发被拢到脑后,露出锋锐逼人的眉眼,俊美至极的五官正在被沈致细细打量。
沈致吻了吻宋衡阳的嘴角,突然靠近的躯体被宋衡阳牢牢接住,扣在怀里。
“最近又帅了”,沈致总喜欢夸他,他就喜欢看到宋衡阳耳尖微红,眼神躲闪到不好意思看他的样子,特别勾人。
忍不住让沈致在欺负欺负他。
沈致细白的手指下滑,窝在宋衡阳的怀里摩挲他的腰,轻慢地揉捏,蹙眉低语道:“你的腰好细,感觉比我的还细。”
宋衡阳被沈致摸得呼吸转深,搂着沈致劲瘦的腰身,清凌凌的眸子湿润起来,低下头在沈致耳边商量道:“回家再这样好不好?”
沈致眼底闪过笑意,盛妈妈说他脸皮薄,宋衡阳才是脸皮薄的那个。
他在办公室说几l句话,宋衡阳都羞得不行。
沈致偏头用牙齿磨宋衡阳的耳朵,吐气如兰,放过他般松口:“那回去吧。”
宋衡阳耳根瞬间蔓延出一片绯红,听到沈致的话松了口气,同沈致十指相扣离开了公司。
他们两个虽然年轻,但是因为工作忙,一周大概两三次的频率。
基本上都是沈致主动的,有时候沈致都怀疑宋衡阳是不是不想。
但是宋衡阳到床上又很磨人。
一下是一下的特别慢,要是说尽兴是百分之百,沈致跟宋衡阳做的时候基本上全程是百分之八十,上不去下不来的。
基本上从晚上十一点搞到凌晨四五点,把沈致磨得崩溃到流泪。
临近结束的时候,宋衡阳才会加快速度,亲吻着沈致的唇珠,把哭到视线模糊的人拉到情/欲高峰,然后再慢慢泄出。
沈致每次都被宋衡阳弄得很气。
他就想着搞两三个小时赶快弄完,舒服完就可以,但是这种事到床上就不归他管了。
因此沈致每次跟宋衡阳做完总是打算要冷宋衡阳几l天,然而每次他看到宋衡阳就忍不住。
就比如今天。
沈致跨坐在宋衡阳腿上,宋衡阳托着沈致的脊背,仰头亲吻舔/舐沈致柔软的唇瓣。
细细地同他唇齿交缠,仿佛在做什么精细的大工程。
舌/尖舔过沈致敏感的上颚,沈致难受地呜咽,
下意识扭动腰身想要挣脱宋衡阳的辖制。
宋衡阳握着沈致柔韧的腰肢,慢慢在沈致口腔中扫荡个遍,盯着沈致越来越红润的眼尾,才离开沈致泛红发肿的唇瓣。
“你今天再磨我,你从今以后就别上床睡了”,沈致扯着宋衡阳脖颈上细细的银链,威胁道。
沈致勾着银项链,看着宋衡阳的脸不受控制出现在他面前,头次生出十足的掌控欲。
今天的礼物,沈致很喜欢。
宋衡阳默不作声去亲沈致的漂亮的眉眼,仿佛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似的。
沈致以为宋衡阳开窍了,任由宋衡阳解开他的衬衫,继续往下亲吻。
沈致细白的脖颈升起星星点点的红痕,锁骨也被吸吮得发红,等半个小时后,宋衡阳还在用唇舌描摹他的轻薄的脊背时,沈致泪珠扑簌簌地掉。
“宋衡阳!”沈致咬牙切齿,发狠的尾音在宋衡阳磨人的亲昵中变调,婉转成更深切的媚/意。
宋衡阳动作顿了下,同沈致十指相扣,声音嘶哑晦暗:“不要出声好不好。”
宋衡阳吻着沈致的唇,水渍声在喘息声异常明显的房间自成曲调。
“滚!”沈致扯着绵软的嗓子斥骂道。
下一秒,沈致单薄的脊背紧绷成优美的弓,离弦的箭矢势不可当冲破细腻的皮肉,刺入沈致的身体。
沈致昂起头,呼吸都滞缓几l拍,眼睛红彤彤的,“宋衡阳,你踏马……”
“不是故意的”,宋衡阳眼底沁红,呼吸声压抑到战栗,垂着眼尾诚恳道歉,“你老是催我。”
宋衡阳亲着沈致脸颊上的汗珠,“太快你就不要我了。”
沈致体力比不上宋衡阳,属于是做完就爽,爽完就睡,根本不管宋衡阳还在支棱的兄弟。
不出所料,沈致又被宋衡阳折腾到晨光熹微。
两人皮肉挨着皮肉,骨头靠着骨头,亲亲蜜蜜的好似融化成一团的水。
沈致睁开红肿的眼皮,对着宋衡阳天使般的面容也没了好脾气,张口就咬住宋衡阳的唇,直到把它咬破皮。
宋衡阳被疼痛唤醒,下意识把唇上渗出的血珠用舌头卷走,望着气鼓鼓的沈致,俯身亲了亲,“怎么醒了?”
沈致气得不行,还好意思问,怎么醒的,疼醒的。
说了快点,慢得跟磨洋工似的,最后沈致搂着宋衡阳脖子叫了一晚上的老公。
沈致压制住火气,努力扬起甜美的笑,拽着宋衡阳脖子上的银项链,调笑着喊:“阳阳老公?”
宋衡阳抱着沈致,掌心抵在他光滑的脊背,耳根红得不像话,小声回应道:“怎么……怎么了,老婆?”
沈致皮笑肉不笑道:“从今天开始分房睡。”
宋衡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