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番外19是梦里那一的回回的执着,才会……(1 / 2)

六零之公派丈夫 浣若君 14451 字 2021-11-07

博士在m国只剩下佛罗里达一个小庄园了。

苏樱桃没去过, 具体想象不出来,但据汤姆和博士的形容,说它跟陆之间的连接不多, 三面环海, 前面是一片特别干净,细软的海滩,水的清澈程度举世罕见, 更难得的是,虽然房子不大, 但庄园很大, 那一整片海滩是属于博士一家子的私人海滩。

在佛罗里达日照最充足的地方, 有那么一片私人海滩, 一大片的绿地, 关键是, 它还跟m国总统的度假庄园离的不远。

博士这些年一直资金困难,几乎把本所有的资产全卖了,投在秦城重工。

但一直舍不得卖掉它,就是因为,他想在退休后, 每年至少有半年,跟苏樱桃住在那儿。

kate突然回来, 说有人想买, 并且拿航母做诱饵, 这个诱『惑』,也不知道博士是怎么能张嘴拒绝的。

他可真够有勇气的。

“你让博士好好考虑,考虑好了回我的话。”kate说着,把电话挂了。

苏樱桃从来没有出过国, 对于m国的小庄园一直很期待,跟博士计划好,等后年就去渡一趟假呢,这倒好。

既使博士拒绝了kate,她也不敢去了。

压力好大啊,搞的好像航母买不来,是她的过错一样。

“尼古拉耶夫造船厂有一艘半成型的航空母舰,随着苏维埃『政府』的解体,好几个国家都想得到它,但那是属于大国间的角力,跟咱们一个小小的庄园没关系的。”博士于是说:“kate目前是一个政客的顾问,她只是想帮那个政客买我们的房子,找个噱头而已。”

话头一转,博士问:“活干到哪儿了,要我帮你们干什么?”

苏樱桃笑着说:“挑挑孩子们的衣服吧,整理出来,全拉到新房里去。”

不论他在外面干什么,不论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在家里,就该做些杂七杂八的家务,至于航母,不是苏樱桃该『操』心的事,既然博士不想卖庄园,她乐的呢。

本来,孩子们的衣服,苏樱桃是想扔掉的。

但是从她刚来的时候,给汤姆和珍妮做的小棉袄,再到杰瑞的,一件件从襁褓里穿出来的小衣服,小鞋子,哪样苏樱桃都不舍得丢。

她跟博士打理这些东西,装成几个大纸箱子,放到原来那辆老皮卡上,让几个孩子开车,全送到楼上去。

汤姆上楼来搬箱子,看博士正在坐在叠衣服,于是捅了捅杰瑞:“嘿嘿,快看咱爸。”

博士在家务活上一窍不通,拿一件衣服出来,就得问苏樱桃一句:“这件要不要?”

“要,叠起来,放纸箱子里。”苏樱桃说。

博士于是认认真真,把它叠成个方块,放到了纸箱子里。

他叠衣服,也有一种旁人没有的认真,认真的有点发傻,一件件叠的那么方正,也就苏樱桃才能忍受他这种刻板。

杰瑞也觉得挺可笑,抱起一个纸箱子,跟在汤姆身后下楼了。

装满一车,汤姆和杰瑞还在商量到底该谁开车,毕竟他俩要开,都属无证驾驶,虽然只是穿过厂区,但也属违法犯罪。

俩人还在犹豫该谁来犯这个错。

但等他俩纠结的时候,会开飞机的珍妮,上了车,一把方向盘,已经绝尘而去了。

这也太过分了。

这个姐姐,永远在碾压她的两个弟弟。

汤姆还想问问她跟王腾之间到底怎么回事,都28,眼看快30岁了,是她不想结婚,还是王腾不想结婚,虽然他自己也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跟宝秋结婚,但轮到珍妮,他还是希望她能早点结婚。

得,俩兄弟穿过小路,一路小跑,到新

家,给珍妮帮忙去了。

而博士和苏樱桃俩,还在小白楼继续收捡旧衣服。

边收拾,边聊些家常。

“对了,刚才咱们空军的王司令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家王腾已经转业到了试飞大队,小伙子人不错,想娶咱们家珍妮,问你有没有什么条件,彩礼什么的,要怎么谈?”博士收捡着衣服,抬起头说。

苏樱桃早知道王腾家应该快来提亲了,当然,也是打算好的:“彩礼当然要,现在外头是800块的礼钱,加上三大件,彩电冰箱加一台摩托车,摩托车咱珍妮就不要了,她也没地儿开,彩电冰箱必须有,三金也得有。”苏樱桃掰着手说。

博士觉得没必要吧,俩人十几年的恋爱长跑了,这些可以免了吧,干嘛那么正式。

他们家又不是缺钱花,干嘛要800块的彩礼,直接让他们结婚,不行吗?

“彩礼,三金,三大件,这是一个男人想娶妻最基本的礼节,怎么能免了?谈恋爱是谈恋爱,嫁人是嫁人,这不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两家人的事情是。咱们要不提这些要求,王腾自己就不说了,他没父母,没姐妹没兄弟?那些人会怎么看,还以为咱们想攀他们家的关系,一分钱都不要,急着嫁姑娘呢。高嫁低娶,有女儿的人家就得把自己的身份端起来,咱们的姑娘嫁过去,就成他们家的人了,他们就应该准备这些,才显得有诚心。”苏樱桃说起这些,头头是道。

博士听的天花『乱』坠,但究竟不知道她这么做,对俩人的婚,到底有什么帮助。

“这还不够,他们出800的彩礼,知道我给珍妮准备了多少陪嫁吗?”苏樱桃又说。

……

“3000块。比他们家给的高多了,要是王腾家有些亲戚嚼舌头,觉得咱们端着,拿彩礼卖姑娘,轻看咱们家珍妮,到时候3000块的现金陪嫁一过去,就能堵住他们的嘴巴了。”苏樱桃又说。

博士听了半天,深觉得,在苏樱桃这儿,儿女的婚事简直跟卖买交易一样。

不过她向来比他更强的,就是人情世故。

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婚姻则是两家人的事情,她事事谋划,不是在为难王腾,而是在为珍妮争取未来,婆家人的重视。

在这方面,博士永远是个天真的婴儿,苏樱桃一边说,他就一边点头。

今天博士接了好几个电话,而且恰好都是老熟人,专门打到小白楼来的。

还有一个电话他没说。

“对了,『妇』联打来电话,说给汤姆介绍了个对象,我听了一下名字……”博士话还没说完,先摇了摇头,才说:“也不知道『妇』联的人怎么挑的,居然挑的是咱们家宝秋,这也太巧了,居然挑到俩兄妹,我直觉这不行。”

苏樱桃倒觉得,不是『妇』联的人挑的巧。

罗衡原来见过宝秋,当时他在小白楼呆了几天,就跟苏樱桃念叨过,说那小姑娘模样儿俊俏,看起来人也特别机灵,是个好姑娘。

要她猜得不错,宝秋,应该是罗衡先瞅准了,然后跟『妇』联的人打了招呼,专门指着要介绍给汤姆,『妇』联的人才介绍的。

“老四的脾气本来就没谱,要成了汤姆的老丈人,还不得天天上首都闹汤姆,这事儿,我不同意。”博士于是说。

博士觉得这点自己还是看的很准的,而且预想也是正确的。

宝秋和汤姆不合适。

“这个我倒不觉得。邓老四再无赖,也只能拿学费卡宝秋,别的方面他管不住宝秋。宝秋能一回不认他,就能二回不认他。你给汤姆介绍个别的女孩子,不论漂亮的,丑的,家世背景好的,都行,但是咱们汤姆不需要那些,他要的是一个能盯着他,帮衬他,在银行工作中不犯错误,不踩坑的女同志。宝秋

是清华大学毕业的,也在人行工作,而且她是自己勤工俭学上的大学,工作来之不易,在生活中上过的当也多,汤姆再精明,毕竟一来就是领导,有人捧着,没在基层体验过。宝秋这些年实打实是在基层,他要飘了,宝秋能帮咱们敲打他,拽着他。他要万一给人做局做庄,像上回那个苏梦雪一样,给他挖个抗,宝秋也能防着他踩坑。”苏樱桃分析说。

谈恋爱当然要漂亮的,自己喜欢,结婚最好是家世好的,老丈人能帮衬。

但是于汤姆来说,这些都不重要。

他如今面临的,是前所未有的机遇,也趁着前所未有的东风,在经济改革的浪『潮』中,他是站在风最大的风口上的,是在天上飞的。

不要以为在飞有什么了不起,飞的时候当然风光无限,但稍有不慎,一旦摔到地上,就得粉身碎骨。

这时候他需要的是一根能拽住他,扯回他的线,是一个扎扎实实,能在工作中帮到他的女人。

而宝秋,恰恰是那个能帮助汤姆的女孩子。

要是宝秋能答应跟汤姆结婚,是汤姆的福气,只是他自己意识不到而已。

博士还真没想到这一层。

他今年快五十了,苏樱桃也已经四十岁了。

他们有很多的人生经验,全是从吃亏上当中得来的。

社会在变革,人在改变,属于他们的时代注定会过去,他们能帮孩子的也太少太少。

而把关一个合格的伴侣,则是父母能给予孩子,最大,也最珍贵的财富。

那才是能让他们一生受益的,最宝贵的东西。

苏樱桃叠了半天的衣服,腰酸背疼,这会儿突然想吃烤红薯,就跟博士说:“咱们厨房的烤箱应该还能用,去隔壁借几个红薯来,洗干净,烤了我吃。”

今天早晨就在下雪,现在雪已经脚踝的深了。

博士下了楼,敲开徐俨家的门,借了几个红薯过来,在厨房冰冷的水里洗干净,切成两半,打开橱柜,见有成盒的黄油,又打开,在上面刷了一点,这才烤了起来。

把红薯烤上之后,他就又上楼,给苏樱桃帮忙去了。

俩夫妻边说边聊,并没发现,这房间里其实还有一个人,就坐在博士的书房里,正在静静的听着他们聊天。

那是谁呢,正是前几天就回了华国,并且,刚刚在秦州下飞机,由秦州市委的人招待在宾馆住下,又直奔博士家的kate。

kate刚才是在秦州宾馆里给博士打的电话。

她现在是m国一个政客的幕僚团队之一,恰好,就是那位政客想买博士位于佛罗里达的庄园。

那位政客的态度,于华国非常重要,他要是愿意帮忙,华国能拿到航母的机率就会变大,要不然,华国的购买航母之路,将困难重重。

对方出价40万美金,那些钱,足够博士在地段稍差一点的地方,买两幢大房子,而且,他们秦城重工现在依然很困难,按博士的惯例,不应该把房子卖掉,把钱投到秦城重工的吗?

刚才被邓昆仑给生硬的拒绝了。

于是kate就让市委的人把自己送到了小白楼。

这一路上,kate其实很震惊,因为十几年没来过,她万万没想到,曾经那么一个小小的县城,会变成如今,高楼林立,交通发达的样子。

不过只要经济良『性』发展,一个地方想要发展起来,是很快,也很容易的。

这也不仅仅是博士一个人的功劳。

kate在m国,一直在关注着华国,也知道华国目前在飞速的发展,这种发展趋势,让很多头脑冷静的m国资本客,甚至认为,在将来的某一天,华国在经济上,迟早要超越m国。

不过这个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博士对待航母的态度。

据说中方为了学习造航母的知识,为了得到那艘航母,一个大军区司令员的儿子都在基辅受了重伤,刚刚才脱离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