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威士忌今天的反常就是那颗石子。
神津真司并不会因此感到不满,比起一些没必要的负面情绪,他觉得这样的苏格兰才更加有趣,耸耸肩道:“我家的冰箱里没能混进去一朵毒蘑菇,还真是抱歉啊。”
顿了两秒,他又问道:“那你准备用什么牵制住我?”
他们两人今天都格外地直白。
诸伏景光沉默地在水池边将手洗干净,转过身时,一张纸巾已经递到了他面前。
他的目光顺着那张洁白的纸巾一路沿着一只手臂向上,随后定格在了面前的那个金发青年脸上,十分坦然地抬手将拿张纸巾接了过来。
就在这种平静又危险的对视中,诸伏景光随意擦干手上的水迹,随手一抛,那张已经被水打湿的纸巾便精准地落在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你有什么推荐的好办法吗?”做完那一切后,他又不紧不慢地将刚刚那个堪称尖锐的问题抛了回去。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干脆杀掉我吧。”神津真司上下打量了一遍苏格兰威士忌,又摇摇头,自顾自地对自己的话做起了反驳:“不过对你来说,我的武力值仍未可知,你的伤又还没好全,贸然动手的话,不稳定性太高,以你om的性格,眼睛里大概是见不得这么多的不确定因素的。”
诸伏景光对此并不做评价,随意活动了一下手腕,淡淡道:“我没有随意取人性命的爱好和权利,审判罪犯是法庭该做的事情。”
“再次重申,我的工作是合法的,怎么到你那里我就变成罪犯了?”
苏格兰威士忌没有继续回答,但是那份审视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神津真司叹了口气:“苏格兰,对于这栋房子来说,你只是一位客人,想要离开无可非议,所以你根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有关今日在这栋房子里发生的异常的真正原因,终于还是被挑到了明面上。
“当然,前提是你愿意相信我不会做出任何干预,不过很明显你不信。”
“是,我不信。”诸伏景光上前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被压缩,他的大脑极其冷静,试图从调酒师的一言一笑、姿态口吻去判断对方此刻的真实想法,他理所当然道:“我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神津真司微微颔首:“意料之中。”
苏格兰威士忌稍稍比他高出个一两厘米,他们身形相近,平常也并看不出来身高上的差距,但是距离被拉近时,还是能细微地感受到这个高度上的不同,但这一两厘米的压制还不至于真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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