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要跳楼的小姑娘当时动作顿了顿。
白金发青年像是毫不在意,自顾自的说着,“如果从这个高度跳下去的话.......其实在接触地面的第一瞬间,你是感受不到疼痛的。”
“但是很快,那种疼痛,从你的全身剧烈传来,你可以感受到鲜血在身体下流淌,你的意识还会清醒一会儿,清晰的感受到你的生命在流逝。”
“最重要的一点,”白金发青年在一行人的注视下轻笑了一下,眼底确是一片薄凉,“你会死的很难看。”
不知想起了什么,青年唇边明明带着笑,却让人莫名感到难过
“替你殓尸的人,会很........难受。”
要跳楼的小姑娘脸色惨白,似乎是愣住了,僵直在那里。
旁边的刑警趁机直接扑过去把小姑娘一拉,还没回过神来的小姑娘就这样被拉到了安全区域。
就在佐藤警官松了口气,刚笑着想对旁边的飞鸟律说你还挺聪明,没想到了解的这么多时。
无意间瞥见青年暗金色的眼底充满着的晦涩难言。
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带着绵长而从未遗忘的苦涩。
让人莫名心尖发疼。
已经涌到嘴边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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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到现在。
盒子里的信封上用鲜红的鲜血写着“飞鸟律”的名字。
恐怖而怪诞。
松田阵平皱着眉,“飞鸟,你在外面惹到什么人了吗?”
看样子危险程度还不低,这会对于人身安全有一定的危险。
“惹什么人?”高木涉在一旁有些紧张的开口,“也可能是通过一个人来进行对整个警视厅的针对.......毕竟都送到警视厅门口了。”
而且飞鸟警官平时看上去的样子,也不像是会惹事的啊。
脾气好到了一种令人惊讶的地步,所以高木涉此时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飞鸟警官因为卷入了某种政治斗争之类的。
飞鸟律垂眸。
“等等,飞鸟警官。太危险了谁知道信封里塞着什么东西——”
一声惊呼传来。
但是白金发青年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已然拆开信封,里面洋洋洒洒掉下来三张小卡片。
【嘘,不知道的往
事,就让它停留在过去。】
【这样的旅途又怎么会有终点,我也不知道会去向哪里,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天上飞着的鸟也有归途吗,还是空在一方围城盘旋。】
哒、哒——
白金发青年似乎是愣了愣,才慢慢走过去,皮鞋在地板上发出不紧不慢的声音,他捡起卡片,注视着每一张卡片上用漂亮的花体英文写着的话。
银色的眼镜遮住了飞鸟律眼底的情绪,只能看到以往唇边的笑意不再,神色安静。
“飞、飞鸟警官?”
一旁的高木涉莫名被震住了,半晌才试探着开口。
“嗯?”像是陡然回神,白金发青年下意识的露出一个和以往相差不大的微笑,“不算是针对警视厅的。”
“那......?”
“没什么。”飞鸟律笑了笑,眼底薄凉散去,“一些恶作剧罢了。”
“我自己可以处理。”
松田阵平皱了皱眉,心底莫名不安。
弹幕如期出现。
【等、等等,这三行字的话——】
【情况复杂程度突然超级加倍了......!!】
【完了完了,我不管,松田阵平,搜查一科,你要是让飞鸟一个人查这起“恶作剧”,你就等着给人收尸吧——!!!】
【之前那个过来送锦旗的母子呢??快把人喊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