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板真守信用,说把绮宝抱出来,还真给抱出来了】
【不抱出来怎么办呢,让霍慈质问“白天还和我甜甜蜜蜜的我女朋友,晚上怎么睡在我死对头床上”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富我了,明明是同一个人,这样说起来变得好禁忌哦。话说绮宝走路姿态有点不对劲,昨晚黑屏了吗!】
冉绮:你眼好尖。
不过——“没有。”
弹幕:
【你骗人,我不信】
【昨晚在房间里,我看着绮宝和霍老板在被子里大半天都不黑屏,应该真的是没做什么。】
【可恶,都躺到一张床上了,竟然什么也不做!霍老板,你算什么男人!】
【其实黑屏了的,就是光线太暗,大家可能看不清。但是我盯着看了好久,大概在半夜的时候,终于黑屏了】
【我也看到了嘿嘿嘿,光线暗得我眼睛都快瞎了,看到黑屏的那一刻,我知道,一切值得】
冉绮:……只是黑屏,为什么说得你们好像亲眼看到了什么一样。
“他真的没有做什么。”是触手做的。冉绮不再和弹幕胡扯,冲进浴室洗澡。霍辞的触手好会分泌黏液哦,她洗了好久,洗完换上一整套干净衣服,舒服多了。
她浑身轻松地躺到沙发上,打开电视,一边看新闻,一边吃早餐。
她吃第一口,就觉得这早餐应该是霍辞做的。和点的外卖不同,口感清爽,食材用料都非常讲究。
她开心地全部吃完,打算去楼下找傅含星和段心竹聊天。
刚把餐盘放进厨房,让机器清洗,就听见门口传来响动。
她困惑地往门口看了眼。
门打开,一道高大身影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在客厅扫视一圈,看见厨房里的她,快步向她逼近。
“霍……”
冉绮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她分不清这时出现的是霍辞还是霍慈。
只觉得他好可怕,眉眼阴沉,下颌与唇线皆锋锐地绷紧。
给她的感觉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天黑欲坠。
压抑的气场中,甚至有杀意。
冉绮害怕地想要后退,但知道他这时候心情不妙,躲避他,恐怕会更让他生气。
她主动上前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胸膛上,问道:“你怎么回来啦?”
他垂下的手攥紧,嘴角扯出个讥讽的笑,“知道我是谁吗,就抱上来。”
冉绮:“霍慈。”
他只要显露出表情,开口说话,她就能分清楚了。
霍慈昨晚听到了,她会叫霍辞哥哥。
所以她说霍慈,就是他。
他突然觉得,这名字真他妈的让人烦躁!
一旁运转的机器发出水声,他瞥了眼,里面是正在清洗的餐盘。
他知道,那之前装的是霍辞亲手给她做的早餐。
她吃完了,霍辞给她做的东西。不,不仅是霍辞给她做的东西,还有霍辞的触手,她也吃了。
霍慈咬紧牙关,攥紧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
霍辞能想明白的,他也懂。
是他自己挖了个坑,骗她说他和霍辞是同个人,才让霍辞……
这屋里霍辞和她触碰过的一切东西,此刻在他眼里都变得无比可憎。
他冲动地想砸碎这一切。呼吸沉了两息,终究还是克制住,抬手用力地抱住冉绮。
他把脸埋在她颈间,沉闷
的嗓音微颤:“你喜欢我吗?”
“喜欢呀,怎么了?”
冉绮安抚地拍拍他。
她喜欢他,却也对霍辞说喜欢。
霍慈把脸埋得更深,抱她的力道加重。他像是想融进她的身体,又像是想让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他的手臂用力到发抖,听到她疼得低呼,又立刻放松,顿时宛若被抽空了力气般,整个人无力地压在她身上。
他真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才好。
他连愤怒都不能向她展现,更无法对她诉说。
冉绮温声哄他道:“你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是啊,不开心。
何止是不开心!
他简直有了想死的心,想要就这样和她死在一起,立刻独占她。
这样,霍辞就再也不能插足他们之间!
霍慈放在她身后的手幻化,将变成锋利如刃的触须,又按捺住。
杀了她,怎么能呢?
他做不到。
她又关心地问了他几句,得不到回答,干脆就这样吃力地任他靠着。
他听见她哄他:“没事的,不管发什么不好的事,都会过去的。”
“我会陪着你的。”
这话说得真好听。
她会陪着他,陪着他这副躯体。
可不管躯体里是他,还是霍辞,她都会陪着。
他逃避不了,唯有解决。
没错,解决。
他该让她更倾向他。
让她在这副身体陪在她身边的时候,无论操控者是霍辞还是霍慈,心里记挂的都是他。
霍慈仿佛想明白了,缓缓抬起头,对冉绮扯出个笑。
他眼里生出了淡淡笑意,可眼底的红像是刚哭过,又像是渗出了血。
有点吓人。
冉绮踮起脚,要他低下头来,心疼地摸摸他的眼睛,关切地问道:“好点了吗?”
霍慈突然靠近,在她脸上轻吻。
冉绮愣了下,亲回去,一吻落在他嘴角。
唇与唇相碰,软得他眼眸微眯。霍慈舔了舔唇,呼吸沉沉,“你待会儿陪我去公司吧。”
他想,由他操控身体的时候,他要她时时刻刻都在身边。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她眼里也许就能多一分他。
冉绮犹豫道:“霍辞什么时候醒?我去公司,万一他在公司醒来,不就发现我了吗?到时候我该怎么说呢?”
霍慈顿感讽刺,面上不显,“没事,就说你是为了类人贝去公司的。”
对了,霍辞抓了只类人贝。
她想去看看那是不是小珍珠呢。
冉绮问:“我去公司可以看类人贝?”
“可以。”
她笑起来,“那我可不可以把傅含星和心竹姐也带上?”
“可以。”
霍慈让她坐到沙发上去,在她身前蹲下,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不过,去公司之前,我想把一样东西放在你身体里,可以吗?”
阴暗浓稠如沼泥的卑劣与期盼,在他心里肆意疯长。
他已经完全放弃压制情绪,也无所谓霍辞察觉到他的意图后,顿起的狂躁。
冉绮疑惑:“什么东西?”
霍慈更加靠近她,道:“之前,你吃下去过的东西。”
冉绮下意识想到昨晚霍辞的触手,脸有点热。不对不对,不可能是这个,昨晚是霍辞又不是霍慈。
她继续想,想到她第一次见他,咬下他一截触须。
脸上的热褪去,冉绮不可思议地道:“你的手指?”
她的反应,是抗拒的意思吗?
霍慈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