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情侣特供,但琴酒对黏黏糊糊的爱情没有任何兴趣。
在电影男女主接吻的时候,琴酒甚至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阿阵,你困了吗?”希欧多尔立刻感觉到了,偏头去看他。
琴酒在黑暗中对上他的眼睛,突然就不那么困了。
顽劣的心思上来了,琴酒伸出手,准确地在黑暗中按住了小希欧多尔。
“阿,阿阵!”希欧多尔一惊。
“别打扰到别人看电影。”琴酒低声说。
他们所在的是电影院的情侣厅,情侣座之间没有阻碍,对于像工藤新一和毛利兰这种稚嫩的情侣来说,和普通的位置没有什么区别,他们各自都很安分地坐在一边。
但对于没有什么顾及的琴酒来说,这种设置就方便多了。
在他没起心思的时候,他就半靠在希欧多尔身上,现在更是大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隔着衣物也不影响修长的手指触碰他的目标,琴酒观察着希欧多尔逐渐变红的脸,和眼里不断攀升的谷欠望,然后再最关键的时候松开了手。
“你的朋友还在后面看着。”琴酒提醒他,他把手在希欧多尔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什么也不做了。
希欧多尔气恼地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走,他抓着琴酒的手,想让他继续。
琴酒扬了下眉:“你不担心被你的朋友发现?”
“不担心。”希欧多尔回答,他悄悄在狭小的空间里施了魔法,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的。
琴酒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他没想到希欧多尔会不在意这个,突然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阿阵,你刚才……是在邀请我吗?”希欧多尔的触手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触手缠在琴酒腰间和大腿上,琴酒低头一看,却什么也看不到,是透明的触手。
心中不好的预感加强,琴酒压低了声音否定:“不是,你松开。”
希欧多尔带着一点诱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阿阵,不是觉得电影太无聊了吗?”
他的触手已经帮助他把障碍去除了,琴酒呼吸一紧,虽然知道希欧多尔不会让他被别人或者监控看见,但还是有了种不踏实的紧张。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很刺激。
于是琴酒不再抗拒。电影确实很无聊。
希欧多尔抓住了他的手,在他耳边说:“今天阿阵自己来好吗?”
……琴酒手一抖,想要拒绝,奈何对上希欧多尔满怀期待的眼睛,最后还是让步了。
……开发了无名指处戒指的新用途……
……
“从逻辑上说,这部电影有……”电影结束了,工藤新一终于有机会和毛利兰吐槽了,他一口气把想吐槽地说完,毛利兰无奈地看着他。
“欸,希欧多尔?”毛利兰这才看见坐在他们前面的希欧多尔。她和希欧多尔见过一次,知道他有时候会和柯南一起玩。
工藤新一一僵,这才想起被自己遗忘的希欧多尔和琴酒。
“啊,这位是?”他飞快地观察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人,一边问毛利兰。他还没忘,自己作为工藤新一时候可不认识希欧多尔。
“我们有事,先走一步啦!”希欧多尔不等毛利兰介绍,冲他们笑笑,拉着琴酒很快地走了。
毛利兰没想太多,和工藤新一介绍了两句,工藤新一没有听,他皱着眉头,试图分析着希欧多尔脖子上的牙印。
应该是一个小时内印下的。说起来这种痕迹一般会在什么情况下有?
“喂,你有没有听我的话啊,新一!”毛利兰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但同时,一道亮光划过工
藤新一的脑袋,他脸色爆红,突然就知道这个牙印是怎么出现的了。
可,可这里是电影院啊!
“如果我记得没错,这里是电影院。”一道声音从厕所的门口传来。
希欧多尔回头,是陌生的脸,但是是熟悉的气息,贝尔摩德。
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在一切结束后,琴酒知道贝尔摩德还活着后,有带着希欧多尔去和她商量过一些事。
琴酒不紧不慢地把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从镜子里和说话的人对视。
“贝尔摩德,你可真是把你的angel看得紧。”
贝尔摩德此时用的是一张大众脸,男性,她发出的声音也是男声:“只是偶尔一看罢了。琴酒,没想到你已经发展到带着你的小情人到电影院玩了,看不出来,你还挺喜欢刺激。”
琴酒洗完手了,希欧多尔马上拿了纸巾给他擦手,他没说话,心里却在反驳贝尔摩德的话,才不是什么小情人,是正儿八经的情侣!
“不关你的事,贝尔摩德,电影院是个不错的地方,但是建议像你这种一个人的不要来。”琴酒轻蔑地说,拉着希欧多尔从贝尔摩德身边走过。
贝尔摩德神色扭曲了起来,她阴阳怪气地刺了回去:“电影院允许一个人进,但不允许两个人进去做,看来你的小情人平时没法让你满足,不然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寻求刺激。”
希欧多尔瞬间就恼了,他立刻反驳:“哪有!我平时已经很努力了!阿阵不可能不满足,只是……唔唔唔!”
琴酒捂住他的嘴,拖着他就往外走。
他走得飞快,连贝尔摩德都没有反应过来,琴酒和希欧多尔就消失在了她面前。
贝尔摩德站在原地,脑袋里回播了一遍刚才他们的对话,还有希欧多尔和琴酒的反应,她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从口袋里翻出烟给自己点上,点烟的时候发现手都因为吃惊而有点抖。
贝尔摩德吸了口烟,还在为刚才得出的结论震惊,不过很快转为了思考下次见面的时候可以说什么话嘲讽。
真没想到啊,琴酒。
“阿阵,你捂着我的嘴干嘛。”希欧多尔被琴酒拖着,直到走出电影院才松开,他困惑地问。
琴酒按了按太阳穴,有点恼怒地说:“下次在贝尔摩德面前,你不要乱说话。”
“我没乱说,她在质疑我诶,我当然要反驳。”希欧多尔认真地说。
琴酒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确实不能怪希欧多尔,没有人会在这方面遭到质疑的时候能忍住不反驳。
所以,怪贝尔摩德。
琴酒磨了磨牙。
希欧多尔感觉到他的怒火转移了,顺势蹭过来,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问:“我不可能没让你满足,是不是,阿阵。”
琴酒不想理他,这种问题是可以在大庭广众下问的吗?压低了音量也不行。
但是希欧多尔很执着,他对着琴酒的耳朵吹气,把敏感的耳朵吹得红了起来,执拗地问:“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琴酒推开他的脑袋,又被他牵住手亲吻手背,亲吻手指。
琴酒被他的黏糊劲磨得不耐烦,最后还是回答了:“是……”
说出这句话后他的耳朵红得更厉害了,飞快地缩回了手,把手插进口袋。
希欧多尔开心地扑了上去,给了他一个吻。
“我就知道,我最喜欢阿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