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欧多尔眨眨眼:“为什么?”
琴酒并不想开发食谱,嘴上却在嘲讽:“免得你又把剩下半个厨房炸掉。”
希欧多尔有点委屈,但炸了厨房是事实,他只好承诺:“我以后一定不会的。你要出门吗?”
“显而易见。”琴酒已经在穿鞋了,不忘刺他一句,“本来今天是不打算出去的,现在看来……哼。”
希欧多尔愧疚极了,他伸出触手,本想拽拽琴酒的手腕,对上他的眼神,立刻想到了昨晚的惩罚,僵了一秒,急忙换成人类的手,轻轻抓住琴酒的手腕摇了摇:“那我出去帮阿阵买早餐可以吗?”
琴酒斜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希欧多尔呆滞了一秒,急忙说:“我可以现在去了解。”
“哦,但你被禁止出门。”琴酒讥笑了一声,把手抽出来,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戴上手套,一边无情地宣告,“而且你刚才炸了厨房,还有新的惩罚。”
希欧多尔脸上的表情立刻垮了下来,他咬了咬唇,小心地问:“是什么?”
琴酒很喜欢看见他露出这种可怜的表情看着自己,就算是强大的怪物,也满心满意都是自己,强烈的掌控欲得到满足。
他微微低头,少年体型的希欧多尔只比他矮一点点,可能成年体型就不是了。
这样正好,琴酒心想,他慢慢地向希欧多尔靠近,肉眼可见希欧多尔的眼神变得慌乱,脸颊也飞起一抹红晕,像极了被调戏的男高中生。
琴酒想了一下这家伙的年龄,感觉折换成人类的岁数还真就差不多是高中生。
更刺激了。
他问:“昨天晚上的吻,喜不喜欢?”
希欧多尔的表情空白了一秒,瞬间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烫了起来。
这这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难道说这就是惩罚吗?希欧多尔鼻间满是香甜的气息,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他不敢和琴酒对视,艰难地张嘴:“喜……喜欢。”
琴酒的目光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抬手抚摸了一下,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掠过喉结。
喉结在他指尖下又滚动了一下,吞口水的声音响起,琴酒轻笑一声,移开了手指,紧接着一口咬了上去。
“阿阵……”希欧多尔从喉间挤出这个音节,呼吸急促,心脏狂跳,在琴酒看不见的角度,所有触手张牙舞爪地飞出,虚虚地在琴酒周身扭动,饥渴地想要扑上去,却被主人用强大的意志力死死压住,在琴酒意识到不对劲前一根一根地收了回去。
琴酒什么也没有发现,他移开牙齿,满意地摸了摸自己印在上面的牙印。
但他没有放开希欧多尔,反而更加靠近。
却在即将碰到希欧多尔嘴唇的时候停了下来。
希欧多尔急切地看着他,几乎想要扑上来。
就差,就差一点点!一毫米,一点点!
琴酒不轻不重地掐着他的脖子:“别动。”
他说话的时候希欧多尔几乎以为要碰到了,却发现距离被琴酒控制得刚刚好,不多一毫米,也不少一毫米。
琴酒用的力气对希欧多尔来说不根本不算什么。他完全可以轻松地挣脱然后扑上去,一点力气,一点激素,就足以让琴酒完完全全任他摆布。
但琴酒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硬生生把他钉在了原地,呼吸粗重,却纹丝不动。
琴酒的唇最后也没有落下来,他满意地逗弄完小怪物,松开了手,转身把门拉开。
冷风灌了进来,琴酒抬脚往外走。
希欧多尔还站在原地,呆呆愣愣的,问他:“这就是惩罚吗?”
一声轻哼顺着风飘来,琴酒没有把门关上。
“吹吹风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