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儿。”霍闻泽埋在他的颈边道,“我好想你。”
听得他耳根泛痒,侧腰猛地一软。
霍闻泽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发梢,问他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奚迟不紧不慢跟他讲着。
“……我同事还说有机会想和你一起吃个饭。”
“好,我也想谢谢他们。”霍闻泽道。
奚迟想了想:“你估计得做好心理准备,那两个人什么都问得出来。”
霍闻泽弯起唇:“我可以叫他们出来帮我答。”
奚迟觉得他越来越能坦然地面对其他人格了,跟着嘴角微扬,问:“你紧张么?”
明天霍闻泽就要正式开始接受治疗了,治疗过程全部在监控下进行,疗效可能会直接影响到最终判决的结果。
霍闻泽摇了摇头:“我会尽力配合,证明我们可以成为一个稳定的个体,彼此能够互相约束。”
“你压力别太大,反正最坏的后果我也能接受。”奚迟告诉他。
他跟霍闻泽的律师交流过,虽然国内尚且缺乏相同的案例,但按照类似经验,有足够证据证明霍闻泽遭遇他人陷害,导致病情加重,在事发时对自己的行为丧失控制能力,加上可以证明主人格长期以来都在试图阻止副人格的计划,这种情况律师认为比较有把握获取无罪宣判。
但是他也和陈枫聊了,陈枫告诉他,在世界范围仅有的几个案例里,法官都作出了强制治疗,直到精神科医生证明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