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三十四章晋江文学城 狗脾气(2 / 2)

离南阳当初是金仙的时候,便是修的无情道,性情薄凉又冷漠,那种刻在骨子里的利己主义,让他下意识的听信了朝中那些流言,同意了他们说的,让秦玉竹死在战场上,永远也回不了。

“既然这样,大哥什么时候去,也带着我去呗,我还没打过仗呢。”凌玉暄兴致勃勃的看着他,想要扭转秦玉竹的死亡,不去战场,如何扭转?

“胡闹,战场上刀剑无眼,你这点修为,怕是要有去无回了。”秦玉竹想也不想拒绝。

“哥,你刚刚都说了,齐国现下是强弩之末了,为何还要阻止我去,不说父亲曾经就是威震八方的大将军,大哥你也是被称为战神的镇北小将军,秦家就只有我是一个纨绔子弟。你让父亲怎么看我?”凌玉暄搬出了已故老将军。

“此事我不会同意的。”秦玉竹态度坚决,不为所动。

“哼,那我便乔装以后自己去,大哥你知道,你是拦不住我的。”

“你……”秦玉竹虎目一瞪,看着还挺吓人的,属于金丹强者的威压无声释放。

凌玉暄丝毫不害怕的瞪回去,谁也不让谁,最后两人不欢而散,他回了自己院子,还种着一排竹子点缀着优雅,显得不那么寒酸。

他抱着容渊精壮的腰求安慰,贴在他胸肌处,语气故意夸张的失落:“怎么办,师兄,又被人凶了。呜呜,我好好害怕哦,需要师兄安慰才行。”

[我一身鸡皮疙瘩起来了,宿主就是一个亲亲狂魔。]

[我刚刚可是看见暄子哥瞪得眼睛比秦帅哥还大,一点也没见怕的,我还以为他们要打起来了呢。]

[这样不好吗?谈恋爱不就是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吗?谁家谈恋爱不亲嘴,你不亲吗?]

[啧,大师兄你就宠他吧,说什么就是什么!迟早卖了还在傻呵着数钱呢。]

[你看凌小狗那模样,抓的比谁都紧,是舍得卖掉的人吗?]

“需要什么安慰?”容渊任由他将他压在桌上,身后是燃着的烛光,脚掌微抬,狭长眸子微眯,暗光落在他脸上,神情更加迷离。

凌玉暄忍了几日了,今天是下定决心非要吃到容渊这块神仙肉不可,怕他被烛火伤到,抬手将桌上的东西都移了位置。

“吃肉才能安慰好我这颗担心受怕的心。”他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

容渊抵住他的头,拦住想要将他往桌上推的手,与他的猴急模样不同,他泰然自若的望着他的眼睛,语气缱绻:“不准咬我的……。”

凌玉暄一脸凶容,龇牙咧嘴的模样,看的容渊一阵发笑。

微微用力,两人就换了一下位置,容渊将他放在桌上,翻身压着,亲了一口他的唇,望着他发红的眼眶,声线含着沙哑:“别急啊,让我来试试,少爷有多厉害吧。”

大师兄还是很会,此刻故意提及了两人幻境中的身份,容渊是男妾,凌玉暄是将军府小少爷,此刻小少爷被吊的不上不下的,勾了勾他的腿,不耐地催促他:“那你倒是快试啊。”

容渊眼眸微闪,眼角笑意更深了,动作极为娴熟的解开他家少爷的衣服。

……

容渊双手撑在桌上,将人罩在怀里,抬起漆黑沉默的眸子,看着双颊涨红的凌玉暄,一半是羞得一半恼的,他喉结滚动,做了一个舔唇的动作。

凌玉暄更恼了,一把掀开他,双目带着恼羞成怒的火苗,低声怒道:“你是故意的!?”

他轻笑一声,擦了擦唇角,语气又慢又轻,故意逗他,眼底带着慢慢的戏谑,嗓音有些哑:“咳,少爷半刻钟可实在算不上长啊。”

“你太过分了!”凌玉暄拽着他的手腕,就往床上拖,势必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但是忘记了脚边的裤子,被绊倒了,差点直接摔倒,一头磕在床沿,还是身后的容渊拉住了他。

又听见一声轻笑,凌玉暄快被气死了,一点也不想去看容渊那得意的表情,一把甩开容渊的手,自己往床上一躺,被子捂着头,就不肯出来了,跟鸵鸟似的。

容渊压下唇角的笑意扯了扯被子,凌玉暄用力攥着不肯松,只能低声哄他:“我错了好不好,别生气了,你是第一次,这反应都是正常的……”

“你闭嘴!”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被褥里传来,似一个炸毛的猫,手抓着被子抓的更紧了“你今晚出去睡,今晚不用你!”

容渊也没有强硬的将被子拿开,沉默一瞬后退开了。

凌玉暄没听见声音了,以为他真的出去了,不由更气了,手用力捶了一下床板,他自己故意让他出丑,还嘲笑他……他都没生气,他怎么可以就这么生气走了?!

他刚想露出头来骂他,便感觉被子似乎被掀开了,冷风袭来他屁/股一凉,随即就感觉有人贴了上来,小腿贴着他的小腿,光溜溜的皮肤触感清晰的传来。

凌玉暄身体一僵,倏地将被子拉开,露出凌乱的脑袋和慌乱的神情,便看见容渊裸着上半身,掀开被子,想往里钻。

他皮肤是真的白,在光下泛着莹莹的光,凌玉暄思绪一顿,想着也许是因为他拥有一半的白蛟血脉才会这么白的吧,头发披散在肩头,几缕掉落在胸前,白色与泾渭分明,又融为一体。

容渊手半撑着床,掀被子的手一顿,弯眸含笑看着他泛红的眸子,用脚勾了勾他的小腿,抓着他的手腕:“还生气吗?”

凌玉暄深深吸了一口,一口气堵着胸口,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看着他,语气还是闷闷的,没好气的拒绝道:“你干嘛睡我的床,你自己没有吗?”

但是双腿已经很诚实将容渊的腿夹在中间,往他自己身上带,可丝毫没有要赶走他的意思。

“我自己没有啊,只能玉暄一起睡,不然就只能睡在外间的塌上了。”容渊从善如流的回答,一边说话,一边和他靠的更近了。

“那就睡塌上好了。”凌玉暄偏头,小声嘀咕,但是手已经渐渐松开,任由他牵住。

“床板太硬了,又太窄了,睡着不舒服,我不喜欢。”容渊牵过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眼角流露着一丝暖意,势要将凌玉暄融化。

凌玉暄抿着唇不说话,一副郁气难消的模样,原本是觉得自己男性尊严受到了打击,又被当事人嘲笑,当然气不过啦,但是现在容渊好声好气的哄他,他也就没什么好气的了,只是面子还挂不住。

明明吵着闹着要吃肉的是他,结果实战连一刻钟都没有,那一瞬间凌玉暄都觉得这快成为他的成年阴影了。

容渊似知道他在想什么,抓着他的手放在他脸上,自己俯身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亲,又亲了亲他发红的眼角,哄小孩一般宠溺:“乖哦,乖哦,不生气啦,我教你怎么弄?一点点都交给你好吗?”

凌玉暄哪里受得住这些,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将自己原本完好的上半身的衣服尽数脱掉,扔在地上。

看着黑发如泼墨般撒在床上,容渊狐狸眼微微上扬,带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剔透的瞳孔半遮,神情似勾着他去探索。

“你别后悔!”凌玉暄抛下一句狠话,表情恶狠狠的。

“好的。”容渊温润一笑,丝毫不慌。

……

这一夜,凌玉暄像是要鼓足了力气势必要证明自己,那些丫鬟小厮已经早起洗漱,按部就班准备工作了,那间属于少爷的房间,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还在继续。

奴才们都不敢打扰,只是正在练剑的秦玉竹却听见了这些风声,霎时间脸色变得铁青,没差点提着剑去找他们两人。

天已经完全亮了,凌玉暄还压在容渊身上,寻着他的唇去吻,一个晚上咬过七八十遍,还是喜欢亲个不停,两人都是汗蹭蹭的。

房间里更是一片狼藉,跟被人拆家了似的,东西家具都在地上,桌椅也是东倒西歪的,床幔被扯歪了,锦被也早就被垫在地上了。

“再教你最后一点啊。”容渊抱着他的肩膀,微微仰着头,雪白的脖颈因为汗,泛着光,喉结微微一动,嗓音沙哑低磁,认输般说道:“太久的话,师兄会死的。”

容渊知道,今天要是不认这个输,以凌玉暄这个要强的个性,怕是停不了。

“师兄……”凌玉暄抱紧他的腰,空气中是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不过是片刻的失神脱力。

来不及反应,便听见了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凌玉暄小心从床上起来,然后眼疾手快的给他拿衣服遮住,容渊整个人像是在水中捞出来的一般,一缕头发还落在唇边,凌玉暄用手将头发拿下来。

容渊半阖着眸子,随着他的动作羽睫微颤,肩膀都布满了他弄出来的痕迹,他轻轻的喘着气,看起来起有些脆弱。

敲门声随即响起,凌玉暄随便捡了两件衣服套上,就去开门了。便看见了站着的一大家子人,这让正在系衣服发现穿错了的凌玉暄很焦灼。

秦玉竹面色黑沉站在门口,这都已经是晌午了,实在是院里的奴才太害怕出事,所以才大着胆子去请示了大少爷。

此刻这些人正伸着脖子,八卦的往里望,但是被凌玉暄一整个严丝合缝的挡住,啥也看不见。

秦玉竹见他扣着衣领,那一闪而过的痕迹,他再熟悉不过,不由板着脸,沉声教训道:“年轻人,某些事情要浅尝辄止,懂得适可而止,知道吗?”

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也不好怎么教训,还不知道他不在的日子里他是怎么胡来的,要知道整个将军府里,除了他就是他最大了,他又不是个听劝的人。

到时候年纪轻轻就被人掏空了身体,怎么得了。

突然就有些不放心小弟一个人在府中了,还真的认真考虑起凌玉暄之前说的带他一起从军的事情。

凌玉暄不好意思的捏了捏袖子,“知道了,我下次会注意的。”

别说,腰还真的挺酸的,浑身不得劲。

秦玉竹又瞪了他一眼,“我们秦家子嗣不丰,倒是可以叫陛下赐婚了,省的你整日与男子厮混,不务正业。”

“大哥!可不兴这样。我喜欢男子,你偏给我找女子,我喜欢打仗,你偏将我锁在皇城之中。这日子实在了无生趣,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凌玉暄给他下了一剂猛药,他可不想在这娶妻子,必须打消他这个念头。

“你简直是……随你便!”秦玉竹原本也只是吓唬他的,顺便给屋里的人一个警告,没曾想凌玉暄居然拿性命来威胁他,不由觉得头疼,甩袖离开。

[卧槽卧槽,整整关了直播一整夜……]

[我在直播间守了整整一夜,硬是一秒钟也没开播。]

[凌玉暄牛批啊,看着哭唧唧爱撒娇的样子,真人这么猛啊。]

[我可怜的大师兄,怎么瞧着进气少出气多了啊。]

凌玉暄回了里屋,见容渊居然睡着了,全身已经清理干净了,显然是施了清洁术了。

站在原地呆了一下,凌玉暄又重新爬了上去,在他抱住容渊的时候,他下意识还醒了一下,睁眼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沉沉的睡着了。

他紧紧抱着他,原本空缺一块的地方,似乎被填满了,甜丝丝的,满足的不行。

没过多久,凌玉暄也跟着睡着了,睡得极其安稳,倒是苦了容渊,他们蛟龙天生喜凉,他们自己的体温也是偏低的,但是此刻凌玉暄就像一个火炉似的贴着他。

他将人推开,没过多久凌玉暄又会贴上来,锲而不舍,最后容渊也是没了力气,屈服了,任由他抱着。

[要不是他们两个现在还在幻境中,我还真的觉得这样挺好的,瞧着两个人睡一起,也是配一脸。]

[我也。]

[信女愿意单身十年,换他们可以长长久久的一直在一起。]

[太宠了,大师兄真的太宠了,怎么看都是一个温柔大总攻,但是被凌小狗给攻了。]

[我觉得暄子哥也挺好的啊,对大师兄也很宠啊,就是爱撒娇,有些无伤大雅的小性子,但是总得来说是一个积极又阳光的好青年好不好。]

观看直播的人数已经越来越多了,也有很多人被他们两个圈粉,当然也有很多人不看好他,但是总得来说直播间已经越来越火了。

并且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直播,还可以根据观众世界的时间和直播间的时间进行调整,有些不喜欢看谈恋爱的,喜欢升级流修仙的,就可以跳过宿主谈恋爱的剧情。

喜欢看恋爱日常的,也可快进略过修仙日常的片段,这样就可以不用担心,几十年过去了,观众孙子都长大了,第一个世界还没直播完。

等凌玉暄再次醒来,已经又是半夜了,容渊已经醒了,正侧躺着看着不远处的烛光,目光游离,正背对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玉暄看着他背上可能需要好几天才能消散的痕迹,甚至有些还肿的厉害,不由有些心虚,搂过腰,脸贴着他的背蹭了蹭,小心翼翼的讨好的语气:“师兄干嘛背对着我呀,要喝水吗?我给你去倒。”

“唉,不用了。”容渊轻叹了一声,拒绝道。

“你看你,客气什么,嗓子这么哑,肯定是渴了,等着我去给你倒。”凌玉暄一骨碌爬起来,爬过容渊,赤着脚想要去倒水,却发现,屋子里还没人进来过,所以也没人收拾。

茶壶早就被他们无意之间给碰倒了,现在别说是水了,现在水蒸气都没有了。

容渊看着无措站在床下的凌玉暄,轻笑了一声,撑着头看向他,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像一个等着伺候的矜娇公子:“凌小狗,茶壶好像碎了呀,你怎么给我倒水呢?”

这是昨夜容渊气不过叫的戏称,他都说了不许咬人,他还偏不听,全身被他咬了一个遍,还不许他驱动灵力消除痕迹。

他若是用了灵力,他还会生气,接着就会原来的地方咬一个更狠、更不容易消的牙印。

这狗脾气,这令人发指的行为,不是小狗是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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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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