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凌玉暄没什么感情的应了声,说来他不应该现在提顾方乐的,毕竟他们两个没到那么熟悉到可以随意说前任的地步,但是却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好在他擅长转移话题。
“我们可能需要先找个地方,冲击一下筑基。”他松了容渊的手,手中都起了薄汗,秘境内灵力充裕,原本坚实的壁垒,产生了一丝裂痕。
“好,那我们先找个地方才行。你将火狐放出来,跟着我走。”容渊收回手握了握,有些湿,声线荡漾着温柔,但表情似乎并不怎么开心。
凌玉暄站着没动,面不改色的撒谎:“火狐受伤了,还在疗伤。”
容渊看了他一眼,双眼清亮的看着他,满眼写着相信我吧,便知道他又在撒谎,也没有拆穿他,将他带上剑。
凌玉暄踩在飞剑上,并不是感觉在过独木桥,也没有那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很稳,甚至他都可以坐在飞剑上,也不会被吹下去的感觉,他无师自通的贴了上去。
“你松开……无须这样,不会掉下来。”容渊就如水结了冰,全身僵硬,飞剑都不受控制的偏了偏。
凌玉暄从后面将人抱进怀里,手圈在他腰上,下巴蹭了蹭他的肩膀,闻见了熟悉的味道,面埋在他肩上,声音无辜又可怜:“可是我还是害怕,刚刚飞剑就偏了。”
容渊抿了抿唇,皱着的眉头慢慢松开,风吹的脑袋有些不清醒了,动了动嘴,要说的话,转个弯变成了:“那你抱紧一点。”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鸟兽起飞在眼前,又在看清楚人影的时候多远了,容渊的话随着风卷入了他的耳朵,像是一把通行的钥匙,直接打开了神秘的大门。
凌玉暄嘴角高高翘起,手臂收紧,望着那近在咫尺的雪白脖颈,因为他的视线略过,有些紧绷的下颌线,他慢慢凑近,侧颈上还有一颗小痣,不近看根本看不见。
他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一边抬眼注意着容渊的表情,一边往他颈间凑近,唇轻附上去的时候。
容渊的卷翘的眼睫眨了眨,胸腔的呼吸停了一瞬,随即便垂眼,呈现出予给予求的模样。
原本还只是想碰一碰的凌玉暄,看见垂眼乖顺的容渊,一瞬间便觉得胸腔有什么东西酸酸涩涩的,想要将人吃掉,小狗似的咬着那颗小痣,砸吧砸吧又亲又蹭。
[家人们,没眼看了,这暄子哥扒在大师兄脖子上又啃又咬,完全都不顾飞行安全,小朋友们千万不要学。]
[太丢人,仅代表他个人行为,勿上升粉丝,真的是,太没出息了。]
[嘶,这种欺负白月光的感觉,啧,凌狗做个人吧。]
[急什么,人家容渊自己都没有说什么,需要你们帮他急吗?]
弹幕已经学会了自己看,根本不需要宿主直播回答,也能自己讨论的热火朝天。
直到飞剑再一次不稳的抖了抖,凌玉暄才松开嘴,看了一眼咬出的牙印,又标记领地似的舔了舔,容渊的耳朵已经全部红了,伸出手肘往后怼了怼,试图将他推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