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欧铭哑然。
满脸不自在地僵硬道:“没有,你忙吧,我先走了。”
陈欧铭起身,后退两步夺门而出。
顺带撤走了守在别墅里的保镖,看样子,是在告诉楚以泽,他想改过。
但楚以泽洗干净手,打开窗户一把将那昂贵而且价值不菲的投影仪扔出窗外,准确无误地落在院子中央的喷泉里。
恶心。
一想到这个投影仪是仿照他送给江初白那个做出来的,他喉间就跟卡了一口屎一样反胃。
想了想,他若有所思,悄悄去了二楼,保险起见,他给沈清规通了电话。
“那个小保姆说的是二楼左右数第二个房间是吗?”
“嗯。你小心点。”
楚以泽一改刚才的冷漠感,嘿嘿一笑,带着点憨:“放心吧,想投影仪那种小零件组装起来的东西都易如反掌,区区开锁而已,手到擒来。”
说着,他掏出一大把铁丝,手里握着钳子,蹲在门口撬门锁。
“别挂断电话,我担心陈欧铭一会会折回来。”
“随便他,放心,他现在不敢対我怎么样的。”
穿越一次后,楚以泽发现自己比之前好像聪明一点了,也可以说是更加清醒。
虽然顾少延陈欧铭他们一个二个的认错挺诚恳,但他也不会跟软柿子似的任人拿捏。
道个歉就原谅?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楚以泽就是这么想的,他不会让陈欧铭这么逍遥自在,他要把陈欧铭送到监狱里去,如果可以,他还想推动陈家破产。
这个不是他一个人能改变的,所以,他要利用顾少延,利用顾少延的性子,让他动用顾宇上下的力气也要把陈家斗到股市崩盘。
那他现在刚好可以借用“被迫搬来这里,为保全沈清规与陈欧铭同居”再合适不过了。
顾少延来不了这里,毕竟有陈欧铭拦着,所以他现在只有和陈家斗,彻底撕破脸也要弄死対方。
正好,为他在这里搜集陈欧铭的犯罪证据争取了不少宝贵时间。
他算了算,按照顾少延的性子,他最多在这里待上三四天左右。
所以他必须在这三四天里,找到小保姆嘴里的密室。
他开了半天累的满头大汗,吭哧吭哧的终于勉强撬开锁,不过推开门就是一间正常的办公室而已。
“应该有暗格。”
楚以泽听着慢慢摸索起来,过程中避免沉默的尴尬,他一边找一边忍不住和沈清规闲聊。
“那个……内小保姆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医院躺着。”
“哦。”楚以泽头部倾斜,抖着肩膀夹手机,继续问:“那你当时是怎么找到陈欧铭扔出去的小保姆啊?”
而沈清规似乎也颇有耐心的解释起来:“那晚谈完业务后,被迫跟那些人去了酒局,我还以为是寻常喝酒,其实和我想的也一样,不过后半夜他们喝的太多,半醉半醒的拉着我去了一个地下黑色酒吧,在最底下那一层包厢里,我发现了这个小保姆。”
“那你怎么认出来的她?”楚以泽不解:“你该不会一一记下了陈欧铭身边人的样子吧?”
“倒也没有,是我趁那几个人喝醉套出来的话而已。”沈清规有些苦恼:“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不会安慰人。”
楚以泽听了后噗嗤一笑:“那小保姆又缠着你了?”
自从沈清规把人救下来后,那小保姆一醒来就抱着沈清规不撒手,干什么都得拉着他。
不过也正常,那小保姆被救下来之后,满身伤痕累累,主要集中在经常被制服遮挡的位置,紫青伤痕遍布全身,腰侧和大腿根还有烧焦的痕迹,后背爬满了鞭痕,还有其他大大小小令人难以启齿的伤口,不难想象出,当时她究竟遭受了什么样的非人般的待遇。
而她,只不过是意外发现了陈欧铭的秘密而已,却直接被陈欧铭差人折磨了一顿,随手扔进一家黑酒吧充当妓.女,受尽了折磨。
所以,她在醒来后,才会出于本能意识地向沈清规靠拢。
而沈清规表面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其实私底下也和表面差不多,只是不习惯和别人过于亲近。
“那小保姆嘴里吐出来不少东西,不过就目前最有用的就是暗格里的密室了,听小保姆叙述,那里面有不少东西,足够给陈欧铭判刑了。”
“希望吧。”
沈清规说:“小保姆的验伤报告和口供我已转交给律师,等开庭后当关键性证据。”
“沈总意外的可靠。”楚以泽慢慢摸到了书架旁边,开玩笑道:“啧啧啧,你这么优秀的人,不找个老婆可惜了,不然这样吧,等这件事情结束后,你跟我一起相亲去,我给你物色个好姑娘,怎么样?”
沈清规轻笑,声音温润朗朗:“你又取笑我。”
“轰——”
楚以泽找到暗格了!
书架缓缓打开,楚以泽眼前瞬间换了一片天地。
“找到了?”
“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是没有顾总(躺平)
明天,明天就有了,以后顾总再也不会离开在二泽的身边了感谢在-19 22:55:-22 23:02: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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