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眠的声又轻又性感,说的话更是让她瞬间羞耻万分,但更让她亢奋的是此刻的状态,在车里,被眠眠捆着手,还捂着嘴*。
什么嘛,就像被绑架了一样......
.......
车窗外,不知道有多少人走过又离去,不被外人所知的,她和她的一切才归于平静。
林涧软软的靠在鹿眠怀中,像只餍足的狐狸,面庞娇艳欲滴,缓了好一会,才一件件的捡起刚才被女人随手扔下的衣物。
可明明一件不落的穿在身上了,但又没有完全穿好,跟之前的感觉差好多,看鹿眠微妙的眼神林涧就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内个,也是,衣服都被她揉皱掉了,几颗扣子都找不到。
鹿眠却依旧优雅得体。
“眠眠,都怪你,怎么这么冲动,都不计后果,我要怎么回去啊......”她软声嗔着,说着责怪的话,语气里可一点责怪的意思也没有。
就是想跟她撒娇,其实很享受这种鹿眠因为无法抵抗她做出了疯狂出格的事的感觉。
还想拥有更多尝试呢。
鹿眠思量了一会,将她的西装外套脱掉,给她套上了自己的长大衣,自己则披上她的西装外套,出去前,她还贴心的用湿巾帮她擦了脸上的泪痕和脖颈的汗珠,又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型。
她心情似乎很愉悦,语气慵懒,“可以了,出去吧,助理小姐。”
林涧裹紧了大衣,什么嘛,说这种话,搞得刚刚真的好像助理和艺人偷情啊......
两人进了电梯,电梯里很不巧的有别人,林涧被鹿眠护在角落里,有一个男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三秒钟,就被鹿眠十分不善的眼神给弄退了。
林涧被鹿眠紧紧牵着手,感受到她现在对自己的占有欲好强。
自己像是她的所有物一样,被圈在她的范围中,都不许别人多看一眼,多看一眼她都会生气。
她偷偷的,挠起了鹿眠的掌心,鹿眠偏头看着她,她狡黠又诱引的笑了笑,鹿眠眯起眸子,林涧知道,自己待会又要被内个了。
另一边。
“夫人,不得了了!”陈叔刚搭完车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拨通了鹿家女主人的电话。
霍婉正悠闲的在麻将室和几个贵妇姐妹打着麻将,接到陈叔的电话还随手放在一边打开了免提,继续打牌,“什么事啊老陈?”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刚刚我去接小姐回家,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老陈的语气激动得不行。
霍婉伸手拿牌的手顿了一下,眼神迟疑了片刻,忙收回手盯着手机,“女人?什么女人?”
周围几个贵妇也停了手闭了嘴,头纷纷往霍婉那倾,竖起耳朵听,打麻将哪有听八卦有意思。
“似乎是小姐的高中同学,跟着小姐参加年会呢。”
霍婉受不了的蹙眉,“高中同学怎么了?老陈你有快就快点全部说清楚!”
“高中同学不是一般的高中同学,她跟小姐回了家,还、还在...还在车上跟小姐亲了嘴!”陈叔算是豁出去了,他正正经经了一辈子,嘴里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词啊。
霍婉瞬间睁大眼睛,拿起手机就往麻将室外走,几个贵妇连忙挥手:“诶,别走啊,小鹿有女朋友了让我们也听听啊!”
吃瓜吃不完,真是令人捉急,麻将都不想打了。
霍婉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什么亲嘴什么亲嘴,老陈你快说清楚!”
把亲嘴说清楚?这还能怎么说清楚,“就、就亲嘴啊......”
“啧。”霍婉也不为难他了,用手捂着嘴,盖住压抑不住翘起来的嘴角,眼里冒着兴奋的光,“是哪个高中同学?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好像是叫林涧,从前就跟小姐走得很近那个,不知道夫人你有没有印象。”
霍婉陷入回忆,“林涧?”
陈叔说:“多的我也不知道,就是想把这事儿跟夫人您说一声,那姑娘怪可怜的,好像喝多了,醉醺醺的在车上跟小姐说了许多,从小就寄人篱下,从...好像是从五岁开始就没人陪她过年,对过年有阴影,最近要过年了就开始伤心了,喝醉了忍不住宣泄.....”
霍婉闻言,摸着下巴开始思索,“林涧,有印象...从前怎么没知道她身世这么可怜。”
陈叔:“她还说...眠眠就快回家过年了,就又剩她一个人了,真的怪可怜的。”
“眠眠?”霍婉挑了挑眉,她居然叫鹿眠眠眠?还真是少见。
噢对,霍婉想起了什么,林涧这个女孩,好像从前也是这么叫自己女儿的。
“还有什么?”
陈叔:“多了的我也不知道了,夫人你想知道的话还是亲自去问小姐吧,我看小姐对她还蛮喜欢的,说不定......”
对对对,亲自去问鹿眠。
霍婉挂掉了老陈的电话,迫不及待的给自己女儿拨去,真是的,原本都没抱什么期待,居然在过年前有情况了?
电话好一阵才被接通,那边传来自家女儿微哑的嗓音,“喂?”
霍婉马上感觉到她声音有些不对,周围似乎伴着什么模糊不清的声音,霍婉带着古怪问:“眠眠呐,那个,你......”
没等她说完,电话里头忽然冒出一声媚得能滴出水来的女音,“眠眠,哼~我想,唔——”
又忽然被捂住了嘴。
霍婉楞住,紧接着就是鹿眠对女人的低斥:“闭嘴。”
霍婉要是听不出来在干什么她就白活了五十年了,赶紧道:“哎哟哎哟瞧妈这电话打的,你先忙你先忙。”
鹿眠挂了电话,眼前被她捂着嘴的女人眼神柔媚又委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自己想要没有到,真是委屈她了。
鹿眠干脆把手机关机,随手扔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