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狗卷棘来到医务室的时候,看到的是用被子把自己闷起来的石上优。
他静静躲在里面,床上只看见鼓起来的一个小山包。
狗卷棘对眼前的情况感到有些疑惑:“金枪鱼?”
石上优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来:“啊,前辈你不用管我,让我自己呆会吧,还有昨天的事情真是对不起了。”
“..海带?”
正当狗卷棘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中时,家入硝子走了过来,一把掀开了石上优紧紧裹在身上的被子后摸了摸他的头发:“别闷着睡觉,对身体不好。”说罢在石上优桌上放了一杯温水,然后踩着高跟鞋走开了。
瞬间暴露在空气里的石上优蜷了蜷身子,表情藏在厚厚的刘海后面,晦暗不明。狗卷棘注意到了今天的石上并没有将头发夹起来。
这个气氛....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心情不好吗。
“狗卷前辈。”这时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
是伏黑。
这才注意到这里还有个后辈的狗卷棘转头应了一声:“鲑鱼。”
伏黑惠坐在钉崎的病床旁边:“我还好,钉崎受伤比较严重,还有个伙伴...”
原来是这样。
狗卷棘往回望了望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石上优。
原来是因为同伴死了而难过吗。
而此时闭着眼睛装睡的石上优则是非常希望狗卷棘可以快点离开。
一是因为他的确为虎杖的死感到悲伤,二是因为,昨天忽然开黄腔冒犯到前辈的他,现在面对前辈只想钻到地缝里去死一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