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温德尔整个人被吓得往后仰去。
差点失去平衡之际,黑发美女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勾住了温德尔的领口,帮他重新站稳。看到温德尔这番不谙世事的模样,她咯咯咯得发出了悦耳的娇笑,朝温德尔抛了个媚眼,刻意抖了抖胸前白得晃眼的胸脯,她好笑道:“都不知道用法术换个造型嘛……你一出现就被好几个人盯上了。”
“你是什么等级的天使?我还从没见过金瞳银发的安吉尔呢。”
她示意温德尔转头。
舞池扭动的人群里,无论男男女女,在对上温德尔目光之际,都朝他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更有浪荡的恶魔刻意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暗示。
“还是可口的处|子吗?谁领着你进来的,你的保护人呢?——他就不怕你被吃了?”
黑发美女看到温德尔目光闪烁,不敢回视,越发猖狂地摸上了温德尔的脸颊,强迫他低头望向自己深深的□□,在他耳畔轻声邀请道:“我是魅魔米尔娜,和我做可舒服了,想要试试吗,小天使?”
还没等温德尔从“魅魔”一词里回过神来,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只修长的手掌,毫不客气地一把摁在米尔娜的胸脯上,然后微一用力,就把她推开了三四步。
“你干什么,克劳利?是我先来的!”米尔娜恼怒地抬起头,嫌弃地捏着克劳利的手腕丢到一旁:“你不是有家室了吗?该死的还来酒吧玩?”
“哦,我这次是带着家室一起来的。”
克劳利向右后方歪了歪头,示意米尔娜看向坐在吧台边穿着米白色西装三件套的亚茨拉斐尔。他将自己的墨镜推到了头顶,露出一对黄黑色的蛇目,咧开嘴嘶嘶道:“亚茨就是他的保护人,现在,我要带走他。”
米尔娜目光恨恨,她不敢在这个酒吧里闹事,却也不想放过这个难得一见的处子天使。想了想,她打了个响指,变出一支口红,毫不客气地扯过温德尔的衣服,在白色的布料上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不甘心地补充:“打给我,甜心,我上下都可以。”
克劳利看着米尔娜重新隐入舞池,他挑起温德尔的下巴,端详片刻,“啧”了一声:
“金瞳银发,怪不得米尔娜不肯放你走……我怎么不知道天堂什么时候多出来新的炽天使了,那位终于决定踢掉加百列换新人了?”
从魅魔喊出“克劳利”名字的那刻温德尔就松了一口气,虽然从未与克劳利真正相见,但对于【亚次拉斐尔的祝福】的解说词温德尔可是印象深刻。能和天使成为伴侣,看样子克劳利应该是个好恶魔。
“好吧,你倒是一点都不怕我……果然,恶魔不搞事,声望就会掉。”
克劳利不知道是满意还是失望地低声嘀咕,带着温德尔向吧台走去。有了明显蛇目的恶魔替温德尔开路,众人只好惋惜地转开了头,各自寻找下一个共度今晚的目标。
……
“克劳利,你身边的是谁?”
坐在吧台前啜饮的亚茨拉斐尔才转过头,就被克劳利带来的“惊喜”吓得差点从高脚凳上滑下去,他狼狈地咽下嘴里的酒精,还不忘拉正自己领口的领结,堪称惊慌失措地蹦了起来,束着手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来这里是找阿曼纳迪尔,酒……喝酒是为了融入酒吧氛围不引起怀疑,我、我……”
“亚茨,你在说什么鬼话?你怎么了?”
克劳利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伴侣,又扭头打量了一下同样踌躇不安的温德尔,皱着眉解释:“我老远就闻到了他身上那一股子圣水味,这酒吧虽然也会来天使,但他们大多把自己掩饰得严严实实的,哪像他,连发色都不变一变,就像混进狼群的羊,实在醒目。”了悦耳的娇笑,朝温德尔抛了个媚眼,刻意抖了抖胸前白得晃眼的胸脯,她好笑道:“都不知道用法术换个造型嘛……你一出现就被好几个人盯上了。”
“你是什么等级的天使?我还从没见过金瞳银发的安吉尔呢。”
她示意温德尔转头。
舞池扭动的人群里,无论男男女女,在对上温德尔目光之际,都朝他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更有浪荡的恶魔刻意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暗示。
“还是可口的处|子吗?谁领着你进来的,你的保护人呢?——他就不怕你被吃了?”
黑发美女看到温德尔目光闪烁,不敢回视,越发猖狂地摸上了温德尔的脸颊,强迫他低头望向自己深深的□□,在他耳畔轻声邀请道:“我是魅魔米尔娜,和我做可舒服了,想要试试吗,小天使?”
还没等温德尔从“魅魔”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