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夏边哭边淦,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被迫的。
两人力气有差异,沈晚清过早沦陷,陆知夏应该完胜。
可惜,陆知夏头撞玻璃,脑袋伤了,双人运动自然会有血气上涌的现象。
后果就是,陆知夏脑瓜仁疼得快炸了。
最为关键的,是以往配合的沈晚清,今天即便处于劣势,仍然没放弃挣扎。
陆知夏最后按不住,被打脑袋,疼得她哇哇叫。
限体打结分不开,沈晚清扯她的脸,她说话口齿不清,喊道:“错惹错惹,痛痛痛。”
“错哪里了?”沈晚清气息都乱了,双腿固定身体,双手扯她的脸,疼得陆知夏不知怎么着好了,脑袋疼,脸也疼,她预估复制应该完成了,便少有地服了阮,“哪都错惹,全错惹,疼疼嗷——”
沈晚清不客气地拧她的脸,疼得她差点昏过去,偏偏限体成结,她哪都去不了。
她因此得出结论,受伤时不宜进行双排运动。
沈晚清是气大了,即便限体成结,也用虎口卡着她限体根部,跟拧麻花似的给卷上了。
这就导致,陆知夏的限体/液无法释放,整个人憋在那。
现在陆知夏是人在牢笼,不敢轻举妄动。
沈晚清不让她放飞自我,她也有意控制,毕竟最近该是沈晚清的特殊时期。
一旦限体/液融合到一起,沈晚清怀孕的概率极大。
问题是,限体拧得也疼。
陆知夏泪汪汪,低头时眼泪砸下来,哭唧唧道:“别、别再拧了,要断了。”
沈晚清发狠,使劲儿拧,恨道:“断了最好。”
“这不是面,拧不出麻花儿。”陆知夏弓着腰,耳朵也被沈晚清拧,边拧耳朵边问:“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不敢不敢。”好狗不吃眼前亏,陆知夏又不是不知道沈晚清的手腕,她尽管低头认输服阮。
主人们已经相顾无言,限体们还在死缠烂打。
陆知夏只能别过头,避免尴尬,沈晚清大大方方,捏着她的下巴拧过来,对着自己,淡声道:“你今天作得很,你最好是别有事瞒着我,被我知道,真把你限体拧成麻花炸了吃掉。”
陆知夏限体都麻了,拧得不回血,她低头看见青紫色,叫得更大声:“你快放手,一会儿不回血就死掉了。”
恰巧这时候限体成功松绑,陆知夏都感觉不到限体的存在了,也有点怕了,呜呜哭道:“完了完了,没知觉了,憋死了。”她低头抖了抖,没感觉。
陆知夏视线模糊看不清时,沈晚清挡开她的爪子,三两下按摩,便开始有反应了,她的手拿不下了。
“这叫没知觉?”沈晚清不客气地打了一下,疼得陆知夏猫着腰赶紧往外跑,将门关上,从外面锁上了,气愤道:“你在里面闭门思过吧!”
陆知夏也顾不得别的,限体半苏醒状态就给关起来,赶紧跑去查看电脑。
沈晚清让她开门,拧门的动作嘎嘎响。
复制完成,陆知夏连忙收好设备,电脑恢复最初状态。
她一回身,沈晚清在里面已经生气了,冷声道:“陆知夏,你别让我抓到你,你给我等着。”
里面似乎在开锁,咔哒咔哒响,陆知夏穿着失漉漉的衣服出了门。
保镖们吓了一跳,陆知夏一路狂奔到楼下,打车去陈楚寒那里汇合。
读取设备,需要陈楚寒专用的电脑,她敲开门时,陈楚寒都吓到了。
全身失漉漉,脑袋包纱布,脸色闳的不像话,气息急促得好像有鬼追她,陈楚寒往她身后看,纳闷道:“也没人啊,你跑什么?”
“快,快让我看看。”陆知夏坐在电脑前忙活,陈楚寒给她找了套新衣服,又倒了杯水,“别急,资料到你手了,慢慢看。”
陆知夏的手机响过,陈楚寒提醒,她也不看。
陈楚寒坐在旁边等啊等,最后等睡着了,再醒来,陆知夏已经不在了。
陈楚寒手机里有她的道谢信息,陆知夏手机里则是躺着沈晚清的信息,非常不塽地写着:陆知夏,你有种。
陆知夏脑袋疼,回家时,还特意探头探脑,确定家里没人,她溜回卧室。
躺了好一会,陆知夏想起还没看猫眼,今天精神紧张加上脑袋疼,她懒得再去看,她甚至忘记上次看猫眼是什么时候了。
陆知夏稀里糊涂睡着,梦里被沈晚清按着不能动弹,烧开的油锅里都是麻花儿,沈晚清还让她尝尝。
陆知夏吓醒了,睁开眼坐起身,头疼得厉害。
客厅的灯亮着,有光亮折射到她的卧室。
陆知夏口渴,偷偷打开准备去喝水,喝完回来,正赶上言芳华从书房出来。
“脑袋怎么伤了?”言芳华问,陆知夏挠挠头,“不小心撞伤的。”
言芳华上下打量她,无奈又宠溺的眼神,“你最好是不小心,还不去睡觉?”
陆知夏也嘱咐言芳华早点睡,她回房间感觉精神了,拿起手机想刷会新闻,意外看见神秘邮箱给她回复了。
邮件需要她对自己发送的内容做出保证,没有经过二次剪辑,没有恶意隐瞒,否则后果自负。
陆知夏生平最讨厌威胁,去翻沈晚清的电脑,她有私心,所以明知是错也去做了。
现在对方还在威胁她,陆知夏也不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如果不会好好说话,我可以当面教你,再威胁我的话,也后果自负。
对于明天上班的事,陆知夏头疼,怕遇见沈晚清。
意外的是,沈晚清没来,她中午去吃饭时,倒是碰见了颜梦回。
颜梦回回到副总的办公室,陆知夏还没和她打过照面。
不同以往,颜梦回主动热情地问好,陆知夏和之前的反应差不多。
原来对沈晚清热情,现在对谁都不热情。
陆知夏的餐厅权限还被禁着,她想着年底就辞职了,索性就那么放着吧。
她每天中午出去吃,颜梦回中午叫她一起吃,陆知夏想拒绝,颜梦回话锋一转,说:“走吧,跟你聊聊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