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确实会变的,沈晚清在技术上是个好老师,但体力上,好学生陆知夏全靠自己。
她的武术和锻炼都有了结果,所以她才能瞬间发力,让沈晚清放开她苏醒的限体。
沈晚清挣扎几下,发觉狗崽子力气确实大了,她直接放弃挣扎了。
毕竟,沈晚清是发热期来了。
只是,陆知夏不乖,故意说话招惹她。
平常话痨体质的陆知夏又回来了,一边淦一边问沈晚清。
老板,感觉工作质量怎么样?还满意吗?
她还故意礼貌的语气,像是那么回事。
比如:老板,您看这角度可以吗?这方向是否需要调整?
她还很客气地表示:老板,这个力度您看可以吗?需要调整你说哈,不过我可是很厉害的,我看你的反馈,感觉您是乐在其中的,千万不要口是心非。
沈晚清照着陆知夏的肩膀来了一巴掌,陆知夏也不躲,继续说:“老板,您这是开心的意思,还是不满的意思?那要不然我们换个花样儿?”
也不等沈晚清说话,直接被陆知夏牢起人蒽在那。
沈晚清根本没反应过来,这死狗崽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陆知夏已经不时之前笨拙的小狗,变成技能点亮的大狗子。
沈晚清都不得不怀疑下,她是不是去哪里进修,还是报了个课外补习班?
沈晚清脑子里时不时冒出奇怪的念头来,陆知夏可不满意,突然薅头发,猛地向前用力。
“我头发被你薅掉了。”沈晚清的声音微微发抖,一丝沙哑,夜里格外的好听,陆知夏可不管那个,边捣鼓边说:“之前有个人,也这样薅我头发。”
她记仇着呢,平常不说,都在心里头,这会儿开始一点点往回找了。
沈晚清懒得跟她争论,此时的疼痛只会成为让人血液加速的药剂,她趴在那,似乎每一根发丝都在舒展开。
人的情绪突然骤变时,会忍不住伴随有某些动作或者声音,就像是高兴的人会握拳欢唿;愤怒的人捶墙怒吼;悲伤的人会蹲在地上痛哭……
沈晚清此刻趴在那,是特意把嘴巴压在枕头上的,避免发出声。
陆知夏又不淦人事,使劲儿捅咕沈晚清,还在那发问。
尊敬的顾客,您的感觉不太对?您的身体反馈不错,但是怎么没有动静呢?是不是我的服务哪里不够好?
她语气听着谦卑,但满肚子坏水都快装不下了,陆知夏干脆用手撬开顾客高贵的醇,跟木棍似的在温水里搅和。
沈晚清突然想起那晚,她和陆知夏在小区往上走的小商店吃老冰棍,那是她第一次吃冰棍,口感称不上好,像是劣质的甜水冻成冰块。
她还记得吃完那根老冰棍,她摇着冰棍棒,就像是现在,说不上有一种什么味道,让人想再品啜。
此刻是深夜,她们在帐篷里,四个保镖的位置应该不会太远。
即便远,这里过于安静,动静大点会传出很远。
她们的思想,在某方面是一致的,沈晚清知道陆知夏的心思,陆知夏也了解沈晚清想隐藏的点。
蜗牛遇到风吹草动会缩回壳里,那如果破了她的壳呢?
陆知夏专淦这种坏事,沈晚清越不想的,她以往舍不得,现在转向逆着来。
沈晚清越不想发出声,她越在人家的世界里捅咕。
起初速度和力量适配,节奏也不错,沈晚清可以控制自己,但随着发热期的到来,加之陆知夏使坏,总是偷袭,她便渐渐失箜了。
陆知夏更坏了,听见动静儿,还凑到沈晚清耳边问她。
顾客,您是对现在的服务很满意吗?
我觉得您是满意的,您的反馈我收到了。
我谢谢您的身体和声音反馈,这都是对我的鼓励,我这方面,还有个加速的动作要来了,您准备一下……
沈晚清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学得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通过陆知夏说出口,用在某一时刻,会发生奇怪的故事。
她的身体会诚实地给出反馈,陆知夏还会笑话她,修恼想反抗,却被陆知夏按住。
陆知夏不同往昔,沈晚清几次偷偷尝试反攻,最终都被陆知夏给按住,按得死死的。
每次反抗,就像是在黑厂打工的人,试图逃脱,都会被黑心业主抓住一顿暴打,沈晚清每次都会迎来一阵狂风暴雨。
帐篷内热气渐渐升腾,帐篷外,四个保镖起初站得很近,但渐渐地往远走。
最后,还是拍照的那个omega感慨地说了句:“沈总觉得很大声哦。”
其他三人默默看她,她脸不闳心不跳,说:“我的CP很快乐。”
“……”
三人大概也无言,监视来监视去,居然磕起了CP。
“你偷偷磕。”她的双胞胎姐姐小声提醒,“不过我是沈总的唯粉,没派来之前,我就知道沈总。”
几乎从不私下交流的四人,此刻因为一份泡面,还有不远处帐篷里传来的彪寄愉悦之音,小小地打开心门聊起天。
陆知夏说话算话,说是要让沈晚清看日出,她就埋头苦淦的到天亮。
沈晚清的发热期,持续向来久,刚遇见陆知夏那会都不会被满足,现在随着陆知夏的体力提上来,一次次地迎来高峰,发热期也渐渐趋于平静。
帐篷外的四个人,都在抽烟,后面帐篷里的声音,一晚上没停过。
天色蒙蒙亮,太阳快要升起来了。
有人提议,点一些喝的送到附近,毕竟沈总这晚上很费嗓子。
两个omega点喝的,两个alpha下去等,帐篷里的声音终于消了些。
沈晚清全身潮闳,脖子,锁骨和前兄都是闳痕,草莓处处开。
陆知夏没好到哪里去,她挑眉麼了麼后背,舒口气道:“老板,您的芷甲该剪了,挠死我了。”
正嗨时,都在上头,这会儿,沈晚清的头皮疼,身体酸阮,陆知夏后背和手臂都火辣辣的疼。
“我困了。”沈晚清闭上眼睛,陆知夏揉她的脸,跟揉面似的,说:“要日出了。”
“唔。”沈晚清又困又累,五官被她揉得变形,说话口齿不清,“我困惹,要睡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