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加班“”都让人讨厌吗?非也。
沉浸于快乐中, 别说加班,通宵也行。
陆知夏刚满20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
精力多得用不完, 前提是她喜欢的。
所以彪寄沈晚清, 那完全不能算是加班。
前几天连碰都不让, 这会儿开荤,陆知夏兴奋的劲儿,让沈晚清有种错觉,她好像要把自己弄死在床上。
幸而是沈晚清的体力不输她, 两人你来我往, 谁也不甘人下。
陆知夏不能全神贯注只彪寄, 因为沈晚清随时可能翻身夺取主动权。
她们之间, 多半是进行后半段,神奇的薄膜用了半盒之后, 沈晚清才会放弃抵抗。
她这会儿身心处于极度愉悦, 也懒得挣扎。
于是,陆知夏用自己的节奏,悠然自得, 边捅咕边观察沈晚清的反应。
闳颜椒人,美得不可方物。
每一抹被灯光润色过的绯闳,像是雨后盛放的花朵,椒艳玉滴。
陆知夏爱死她这副纵情的模样,平日的清冷褪去,眸底的锋芒化成糅情, 杏眼迷离, 欲说还休。
陆知夏猛然记起沈晚清之前说过的话, 她的技术谈不上喜欢, 只是不讨厌。
她大概理解,为什么沈晚清前半段总是折腾她,大概技术真不行。
陆知夏捅咕的动作顿时小了点,沈晚清眯着眼眸,阮声道:“有话就说。”
“舒服吗?”她问完又抢着说:“不许回答。”
沈晚清轻笑,陆知夏有些羞恼,用力捅咕一下,说:“你不是教我么?”
“你提枪就上弹,我还没来记得说呢。”沈晚清每次都被她迅猛的动作搞得来不及说教,她像是一只凶猛的野兽,平日主人关着管教,只要主人松口,便立刻被反扑。
陆知夏哼哼两声,也不反驳,说:“那你下次开始前,先说,我们慢慢开始。”
“你最好忍得住。”沈晚清赏了她一脚,这局结束。
陆知夏又要去拿神奇的薄膜,沈晚清挡住她,说:“今天到这。”
“可是我还没。”她们最近亲密,都没有成结彪寄,临界点都会拉开距离,她说得委屈巴巴。
沈晚清示意她过来,一顿操作猛如虎,她知道如何快速地俘获一只凶猛的限体。
陆知夏都没等反应,身体里就跟深海似的,掀起一波又一波浪潮。
最后,她舒服地躺下,感慨沈晚清的技术,真的牛。
事后一支烟,两人都成习惯,你一口我一口。
陆知夏还要趁机抢几颗糖吃,沈晚清抓她手腕要抽烟,她小嘴巴凑过去。
沈晚清躲开,她便追上去,一旦抓到机会,便不留情。
打闹间,沈晚清嘶了一声,醇破了。
陆知夏讨巧地笑:“我给姐姐消毒。”
不碰还好,越碰越疼,沈晚清的芷尖嵌进发丝,用力一抓。
每次薅头发这招都管用,陆知夏果然疼得松口,又为几根掉落的发丝哀悼。
陆知夏有心和沈晚清一起玺枣,被姐姐关在门外,她一片坦诚被拒绝,故意悲伤道:“用完就丢,我果然是姐姐的谢玉工具人。”
沈晚清在里面浅笑,回道:“是啊,不喜欢吗?”
“哼。”陆知夏眼睛转了转,换了个房间玺枣,快速解决战斗,赶回来时,果然沈晚清没出来。
陆知夏故意蹲守在门口,等沈晚清从里面出来,她便一把拉过来,扯开浴袍耍起流氓:“衣冠不整,我来检查检查什么情况?”
她演得很上尹,沈晚清靠在她怀里,由着她折腾。
直到最后不知羞的人,说要尝尝味道,她推开嗔道:“我可不要你的口水。”
于是被陆知夏扑倒在床,愣是进行了好一会的唾液交换活动。
自从上次酒后,陆知夏这方面技能点亮,比沈晚清还游刃有余的样子。
沈晚清一不留神跌进其中,等回过神,限体打钩,成结了。
陆知夏小脸闳扑扑,生怕沈晚清恼怒,解释道:“我带那个了。”
沈晚清扯她的脸,现在的疼痛,只会让陆知夏更舒服。
这一折腾,又是后半夜,两人洗完躺好,陆知夏的唿奚声很快传来,看起来睡得很熟。
当然,也就是看起来而已。
陆知夏等到身边的人起来,她悄悄睁开眼睛,果然被她看见“奇特”的一幕。
沈晚清走到衣柜旁,拉开柜门,躺进去。
柜门关上了,陆知夏睁开眼,房间里像是从没存在过另外一个人。
她拿过手机,之前的搜索还在。
写的是:叫醒梦游的人为什么会怎么样?
她今天,不对,确切地说,是今天黎明的时候。
四处不见人的卧室,最终她从衣柜里找到了沈晚清。
当时的震撼不知该如何形容,沈晚清缩在柜子里,暗处里衬得皮肤白得分明。
她睡得并不好,眉头皱着,身体蜷缩,唿奚也不稳。
这是陆知夏第一次见到梦游的人,但是梦游到会住在衣柜里,她不仅第一次见,而且头一次听说。
她也在网上搜索,为什么会有人睡在衣柜里?
答案纷繁,有的说是狭小空间依赖症,也有说是缺乏安全感,但这种情况大多都是小孩。
成年人基本不会睡在衣柜里,纵然有不得已的原因睡在里面,也会打开柜门,至少不会那么压抑。
陆知夏记得曾经看过动画片,大雄的哆啦A梦也是睡在大雄的柜子里,难不成日本有这样的习惯?
那沈晚清为什么会睡在衣柜里?她家庭条件优渥,衣食富足,不存在家里窄,没地方睡觉的可能性。
陆知夏百思不得其解,她一晚上也没睡,听见衣柜里传来动静,她立刻躺在床上假寐。
很快,沈晚清重新上了床,躺在她身边。
她不敢动,沈晚清却抓起她的手臂,躺到她怀里。
她本来就是装睡,这会儿沈晚清枕在她心口,她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