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夏还是不怎么说话,但行动上,比以前表现明显。
沈晚清宽慰大家:“我不想吃,你们吃吧,我就坐这凑个热闹。”
叶澜西逗道:“米修也很可怜,趴那半天,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大狗狗都不给一口。”
陆知夏哼了一声,继续撸串,她的饭量比以前好了,见她吃得多,大家都挺开心。
只不过,她们不知道,大家都散了之后,沈晚清在厨房偷偷吃药,撞见陆知夏翻出一盒健胃消食片。
“说出去把你灭口。”陆知夏
威胁她,凑过来看:“你偷吃什么呢?”
沈晚清直接丢进嘴里,陆知夏过来掰她嘴巴,捏着牙关,凑近道:“抬起佘头。”
她不动,陆知夏上手,像抓了一条桦溜溜的鱼,药片躲在佘尖。
只不过现在笑可不酷,她绷着脸,还是挺凶的:“你这消炎的还是什么?”
她到底是没忍住,从那天看见小盒子,再到注意沈晚清按时跑厨房喝水,她大概意识到,那是药。
鼻炎的药?消肿的药?止痛的药?陆知夏也不知哪种。
言芳华正好经过厨房门口,纳闷道:“干嘛呢?几点了还不睡,明早还搬家呢。”
她招唿沈晚清回去休息,沈晚清喝口水,将苦涩的药吞下去,琴琴麽了麽她的小腹,笑了笑:“下次别吃撑,对胃不好。”
陆知夏的衣服很薄,久违的接触,她的身体猛然间热了起来。
夜色深沉,陆知夏趴在床上,有点懊恼,她不应该掰沈晚清的嘴巴,这都是什么事啊?
她的身体热热的,理由自然不是单纯被麽,而是她的发热期也该来了,这个月已经延迟了。
沈晚清的发热期也一样延迟,陆知夏不知原因,但忍不住担心,她们一个屋檐下,发热期碰到一起,要怎么处理才好?
“没有沈晚清的时候,你不也过发热期。”琥珀川在旁边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分明看穿她。
陆知夏瞪她一眼:“你怎么还不走?”
陆知夏已经尽量忽视她了,但琥珀川就像是不散的阴魂,一直跟着她。
“见过傻的,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对你好几天开始心阮了,”琥珀川嘲讽地笑:“你忘了她怎么对你的了?她现在这样对你,也不过是事业顺着她的计划在发展,未来你和事业一起出现,她必须选择,也一定会选择事业。”
陆知夏要踹她,她躲开了。
陆知夏心烦地趴在床上,用枕头把脑袋盖住,不听琥珀川说什么。
天亮了,陆知夏的一群朋友过来帮忙,把家里剩下的东西搬到车上。
沈晚清放弃保镖的车子,非要和陆知夏坐一车。
陆知夏离开公司,车子还回去,此刻开母亲的车。
沈晚清的后背恢复一些,但还是不敢靠着椅背,被陆知夏赶到后排去坐。
“后面不用扎安全带,你想得真周到。”沈晚清可能是加入了某种夸夸群,学习了一些技能,陆知夏稍微做点什么,她都要夸,还当着大家的面,夸得真心实意:“陆知夏摆放东西最整齐。”
林悬发微信给沈晚清:你好像幼儿园大老师,你们家宝宝被你夸得脸都闳了。
沈晚清不回她,继续夸:“陆知夏体力最好,气息最稳。”
叶澜西不服气,秀出自己的肱二头肌:“我最好。”
“你好个屁。”陆知夏给她一杵子,叶澜西从后面跳到她的,勒住她的脖子,“你说啥?”
陆知夏一甩,将人往前摔,陈楚寒眼疾手快,一把捞过叶澜西,顺势搭在陆知夏的腕子上,诶呦一声:“敢揍我家狗崽子。”
两人打起来,陆知夏饶是厉害,但架不住陈楚寒和沈青訸是同一类型,都是技巧突出的人。
森林之王也没办法打过一只蚊子,陆知夏被擒住,马上就要输了。
沈晚清突然伸出脚,陈楚寒被绊了一跤,陆知夏顺势来了个铲腿,直接把陈楚寒撂倒,秦筝在旁边倒计时。
&个数字后,陆知夏放开陈楚寒,陈楚寒气哼哼,瞪沈晚清:“你怎么暗搓搓地偷袭我!”
“我不是光明正大地绊你吗?”沈晚清一脸无辜,“你们都看见了吧?”
确实,眼睛不瞎的,都看见了。
“你这样有点不要脸。”林悬忍不住笑。
沈晚清也不恼,站在陆知夏身边,扬起头夸赞道:“你真棒,陈楚寒也不是你的对手。”
众人:……
闹腾,晚上一起吃饭,涮火锅。
陆知夏少有地开心,站起来捞肉吃,大概是感觉沈晚清好了点,她除了管制辣的相关,其他的调料,沈晚清都可以放,清汤锅都可以吃。
沈晚清第一次感觉火锅真好吃,热热闹闹的,肉滋味,麻酱的滋味,真好。
饭后,叶澜西想抽烟,被陆知夏夺走烟盒。
最后大家凑到一起玩游戏,陆知夏照例抱着狗子,在一边玩。
分组时,可能是天意,小情侣都分开,变成敌对组,而们各一组。
沈晚清、林悬和陈楚寒一组,三个小alpha不是对手。
叶澜西最后都输急眼了,一把扯过陆知夏,将人按在座位上,嚷道:“王牌大猛A申请出战,你们等着哭吧!”
陆知夏不是吹出来的厉害,那是真厉害,第一波ga组输了。
沈晚清输得最惨,陆知夏拿着口闳过来,她坐在地毯上,扬起头夸道:“你真的很厉害。”
她双眼亮晶晶,陆知夏被她看得脸上一阵燥热,掌心压在她的脑门上,命令道:“闭眼睛。”
陆知夏盯着她颤抖的睫毛,画了一只小乌龟在沈晚清脸上。
最后一笔,是点睛之笔,掌心压在额头,加上沈晚清保持后仰的姿势,身体没用力。
这一戳,直接给人戳倒了,沈晚清后背还没好,慌张地挣扎要保持平衡。
陆知夏动作更快,单手搂过她的脖子往后带。
两人一起倒下去,沈晚清压在了陆知夏身上,惯性作用,两人的距离只有几厘米。
众人捂着嘴巴,房间里安静得针落可闻。
沈晚清眸光如水,仿佛承载满船的星光,一闪一闪的。
她痴迷似地盯着陆知夏的眼睛,眸光低垂,落到饱满的醇上,轻不可闻地说:“我想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