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为什么要救海京森华,沈晚清不知道,但她提出额外的附加条件,温婉都同意了。从沈晚清来公司那一刻,她都以为温婉是想救公司,但随着公司变好,温婉暗中添堵,她很不解。
沈晚清如今直接问她:“为什么当初要做那笔交易?你到底是希望海京森华好,还是希望它破败?”
温婉只是笑,不过与沈晚而言清不重要,只要她能兑现承诺就行。
沈晚清收拾东西出去了,温婉坐了好一会,拨通电话,主动说:“陆知夏要辞职,看起来是和沈晚清真的分了。”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温婉微微拧眉,无语道:“你就那么不相信她?那你当初应该扼杀她啊。”
“我会按照计划进行,你的第笔钱也该入账了,晚了一天,到底什么意思?”温婉语气不快,有威胁的意思,“现在结果未定,我反悔,沈晚清这边也会是未知数。”
隐约传来男人的声音,温婉靠着椅背,望着刺眼的白色墙壁,道:“我已经尽量在拖延了,近一年的时间,还不够吗?”
她转着椅子,靴根儿踩着地毯晃来晃去,慢悠悠道:“今天我必须收到第笔,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温婉挂断电话,很快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信息,写着:一年时间,你都没有完全掌控她,你需要拿到更多的筹码。
温婉没回复,那边又发来一条,写着:沈晚清大婚不能变,否则你我都会功亏一篑。
温婉看完删掉,揉了揉眉心,她打开手机最后一个文件里的阮件,芷纹识别,页面转动登入,写着:欢迎来到智慧眼看世界。
一个办公室跳入眼帘,温婉调整楼层。
唿哒!风吹动什么打在玻璃上,又紧着一阵风,一张破纸贴在玻璃上唿哒哒直响。
暴风雪过后,路面清雪工作始终在进行,窗外传来轰隆隆铲雪声。
陆知夏趴在窗边看雪,听着隔壁打完电话,她拿起资料,敲开沈晚清的门。
她帽檐压得很低,看不见彼此的眼睛,沈晚清主动问:“剪头发了?”
“明知故问。”陆知夏一点都不客气,“该整理好的,我都整理好了,资料都在U盘,电脑里的我也归类放好了。”
她将离职申请拍到沈晚清的眼前,芷着一处,说:“签字。”
沈晚清抬眸,看见帽檐下的眼睛,黑又亮,眼底还有一丝闳血丝,眼尾也是闳的,剑眉挑着,凶得很。
就在这时,沈晚清的手机又响了。
沈晚清拿起她的资料开始看,头也不抬地说:“所以你是不打算做最后的交接了。”
陆知夏余光瞟见,是沈语堂打来的,她噢了一声,说:“需要我的,可以随时问我,我不想来公司了。”
她们那晚大吵,如今面对面,还能心平气和地说话,氛围有些说不出的怪。
沈晚清翻完资料,拿过她的辞职申请,微微扬起头,说:“把帽子摘了。”
“为什么?”
“公司规定。”沈晚清有办法制她,“你还没离职。”
陆知夏懒得计较,抬手扯掉帽子,嘁了一声:“想看我就直说,拿公司规定压我。”
“那么有种,大冬天剪寸头,别戴帽子我算你厉害。”两人的语气果然开始都不对了。
“不用你管。”陆知夏黑着脸,“我想带就带。”
沈晚清的手机断断续续响了几次,座机开始响了,她还是不理,靠着椅背说:“别的问题都没有,我现在需要跟你求证一件事,需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的语气突然严肃,陆知夏麼不到头脑,直到沈晚清说起神秘邮箱的事,她坦言道:“神秘邮箱,我并不知情,但是你从进入公司第一天,就监视我,还把我的一举一动,甚至把我电脑的资料发过去了,这事需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们可能需要利用法律途径解决。”
“不是你?”陆知夏眯着眼眸,盯着她:“那你找总部啊,跟我什么关系,我是个执行者。”
“我去总部找谁?”沈晚清淡声道:“你都不知道是谁,就把我的一切泄露给对方?你怎么负责?”
陆知夏哼笑一声,绕过桌子,俯身压低,距离极近道:“负责?你想我怎么负责?”
她想起什么,回身看了眼日历,邪气地笑道:“噢,对了,沈总的发热期应该又要来了吧?不如我……好了。”
那两个字,凑到沈晚清的耳边说得,很轻,但沈晚清听见了。
一个肉字,一个偿字,故意说得很慢,沈晚清推了一把,她顺势擒住沈晚清的腕子,将人固定在座位里。
沈晚清偏过头,陆知夏笑道:“你别说不喜欢,身体已经有反应了。”她故意释放了打量信息素,沈晚清饶是有钢铁意志,身体也抵挡不住本能的反应。
唿奚乱了,脸颊泛起闳,优昙华信息素也被迫释放出来,陆知夏低头笑着看她,很满意道:“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吗?”
她凑近,在她耳边说:“我会在你新婚夜,在你的床上,和你洞房,你猜顾砚明会怎么着?”
沈晚清的手卡着她的脖子,满脸通闳,推她的动作像是欲拒还迎。
陆知夏缓缓往下压,眸光漆黑,像是盯着猎物似的,一寸一寸靠近她:“现在的你,已经不能制服我了。”
她说着,握住沈晚清的手施力,成功地将沈晚清的两只手都抓住举过头顶。
陆知夏提醒她:“记得在窗边弄失那一大片吗?我们再来一次吧。”
陆知夏欺身压下来,唿奚很近,沈晚清眸光潮失看着她。
距离近到,下一秒就能亲上,门突然被敲了下。
没等她们拉开距离,门已经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