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空气中甜美的omega信息素吸引了。
s级omega的信息素,短短几分钟就可以扩散方圆上千米,基本没有任何alpha能抵挡得住。甚至于,整个地下城都隐隐有了暴动的趋势。
这就好像把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放到了一群光棍了几百年的变态里。没有谁抵得住这样的诱惑。
甚至于不少alpha还没找到omega,就开始自相残杀起来。
这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让他们要除掉所有威胁的竞争者,然后强占那个甜美得像是冰淇淋蛋糕一样的omega,标记他!占有他!
这应该是江瓷人生中最危险的时候了,后背早已经湿透,但他根本分不清那是血还是冷汗。
在这种情况下,江瓷迫不得已展开了小x机甲形态,并将身上的斗篷扯下来,用匕首快速切割成碎片,然后朝不同方向投射。上面的血液里有着浓郁的信息素气味,应该能够误导一些方向,争取时间。
但实际上,这些举措的效果杯水车薪。
“滴,所有气孔都已关闭。”
但既便如此,也封不住omega信息素的味道,因为他是现在受了伤,然后才展开机甲的,不像上次在地球战场的时候,白泽在发现江瓷异样的瞬间,就隔绝了气息。
但机甲的目标实在太大了,刚进入驾驶舱的瞬间,江瓷立刻遭到了无数台机甲和战机的围攻。
但如果不展开机甲,毫无防御的omega几乎瞬间就会被无数循迹而来的alpha瓜分,吃得连渣都不剩。
信息素而失去理智的alpha会因为本能而来抓他,少数还保留着理智的alpha更不会放过一个稀有的omega。
无论怎么选,都是绝路。
失血过多让江瓷的大脑昏昏沉沉,更别提处于假孕的身体极度虚弱。此时他的反应速度几乎比平时慢了五倍不止,简直破绽频出!
轰——!
动力系统被正面集中,白色的机甲在空中踉跄一下,由于失去了一个引擎,小x的平衡系统立刻发出了警告,巨大的白色机甲像是突然断了半边翅膀的大鸟,从高空栽倒下去。
强烈的失重感和剧烈的旋转让江瓷的胃部正在疯狂痉挛,他甚至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检测到驾驶员意识混乱,开启自动驾驶模式。”
小x取下了神经链,
“阿瓷,地下城已经全面封锁,我们原本预计出去的路被关闭了!!!”
但情况还能更糟,前方数架战机正组合成一种奇妙的阵型,炮口同时对准彼此。无数星点从四面八方亮起,瞬间组成了一张巨大的电磁网,朝着半空中伤痕累累的白色机甲扑来。
这样的状态,绝对会被抓住。
哪怕他躲在机甲里不出来,这些人甚至会徒手拆了小x把他扒出来。
江瓷见过因为信息素而失去理智的alpha,那种时候,已经不能叫做人,简直就是一头被□□操控的野兽!
这时候,omega 少将的睫毛几乎湿透了,他勉强睁开眼,咬牙道:
“解除机甲模式。”
嗡——
白色的机甲周身亮起刺目的雪光,紧接着,它的身躯在下坠中急剧缩小,变成一人大小的光球,险之又险地从电网的缝隙里落了下去。
砰!
江瓷狠狠撞上了高楼外层的玻璃穹宇,他蜷缩着,努力减少受伤的面积,整个人在瀑布般洒下的玻璃碎片中轰然落地!
好在落地前小x做了个反重力的俯冲减压,否则绝对会摔成粉碎性骨折。
“啊”
但既便如此,高空坠落的omega依旧发出了痛苦的低吟,但他几乎一秒都不敢停,立刻在满地的碎玻璃中爬起来,往人烟稀少的巷子里跑。
这一刻,江瓷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逃!快逃!
据雷达显示,现在追过来的alpha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因而江瓷专门选择了一些狭窄阴暗的地点路线。
砰!
这时,有人突然上方跳下。
“阿瓷!小心上面!!!”
尽管小x及时提醒,可对方高大壮硕的身体,还是瞬间就把江瓷扑倒在地。
一个成年alpha的体重可不会轻,简直壮得像一头熊,更别提还是从高处跳下。撞上来的瞬间,江瓷就听见了骨折的声音。
原本刚要结痂的左肩伤口再次裂开,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脸瞬间惨白。
江瓷清晰地听见了男人粗重而兴奋的喘息,对方的手死死捏着他的左肩,疯狂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男人身上那股浓郁又恶心的alpha信息素扑面而来,让江瓷的胃一阵又一阵地痉挛抽搐,差点没让他吐出来。
“你他妈的”
教养良好的omega少将没忍住骂了脏话,刀光一闪,他从背后死死扎穿了男人的心脏。
如果可以,江瓷真的想一脚把身上这个恶心的肉块踹飞,但现在他没有任何力气,只能艰难地从对方身下往外爬。
但这个人仅仅只是个开始。因为已经有更多人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甚至于,江瓷还没有从死去的那个alpha身下爬出来,他就被好几双手暴力拖了出去。
有人死死按住他的胳膊,还有人抓住了他的小腿,一把撕开旗袍裙摆
江瓷手中的匕首立刻变形成小巧的手枪。
自动校准!
砰砰砰——!
最近的三个alpha毫无准备,胸口瞬间出现了血洞,当场倒下。
“起来!阿瓷快起来!!!”
小x的声音焦急到了极点,甚至都忘了那些幼稚又肉麻的昵称。
大量的失血让江瓷思维模糊,但既便如此,他也意识到了情况正在飞速恶化,甚至比想象的还要疯狂。
砰!
下一秒,有人一脚踹在江瓷的手腕上,
精致的白色手枪瞬间被踹飞了几十米远,“啪嗒”一声掉入黑暗。
就在这一刻,阴暗而狭窄的巷子里响起了十几道粗重的,兴奋的,犹如发情野兽般的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