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外面吃过、准备出去看看灌木剪的够不够整齐的裴明霄,站在自己卧室门口听了两分钟,默默松开门把手,忍住了slam the door 的冲动。
一曲唱罢,姜宥意犹未尽,但肚子已经开始响了。他遗憾地换了件衣服,懒得弄太复杂的,就着葱油下了碗面。
吃完,自然到了睡午觉的时候,他洗好碗筷收拾完厨房,路过裴明霄卧室时,聪明的小脑袋瓜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
——背心应该在裴明霄房间里,正巧渣渣霄不在,他可以潜进去偷出来。
就算事后被发现,他不承认就好了。
合法夫夫间的偷,怎么能叫偷!
越想越可行,姜宥一不做二不休,轻手轻脚地拧开了裴明霄卧室门把手。
第一次做这种小偷小摸的事,即使明知主人不在,他也仍忍不住有些心虚。
裴明霄的卧室和姜宥格局相同,进去之后先是小客厅,左边是卫生间、衣帽间,右边则是寝房和书房。
整间屋子很干净,散发着干燥的木质香气,让姜宥联想到了秋天的白桦林,萧条,但每一颗树都站的笔挺。
又或是佛堂,香火气宁静悠远,僧人穿着洁白的僧袍诵经,偏生长了一张极其英俊、本该堕红尘的脸。
“呵。”姜宥冷笑。
渣渣霄人不怎么样,品味倒挺好。
姜宥揉揉鼻子,将视线投向衣帽间——客厅里没有,背心八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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