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琴酒:“……当然。”
“嗯……”乌丸莲耶摸了摸下巴,“到时候游轮上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人呢。”
“一定会发生一些很有意思的事吧。”
男人愉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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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天轮事件结束后,松田阵平带着满腹疑问和疲惫回到警视厅,一点不意外地在警视厅门口看到板着脸的幼驯染。
“啊……”他摸摸后脑勺,心虚地移开视线,“萩,你下班了啊。”
萩原研二假笑:“对啊,小阵平,我不像你,负责到瞒着我去冲锋陷阵呢,你是见义勇为的蒙面义警吗?”
松田阵平:“……萩,你听我解释。”
萩原研二眯眼:“你说。”
松田阵平:“……呃,说来话长,不好描述,啧,反正这样那样然后又那样这样,就没了。”
“……”萩原研二扶额,不再故意吓唬对方,“小阵平,不用瞒着我了,我都知道了。”
松田阵平嘟囔:“你能知道什么啊……”
萩原研二有心想要把自己今天经历的来龙去脉一并告知松田阵平,但他暂时还没有打算上报给警视厅,因为在医院,小林奈惠特意暗示他隔墙有耳,警视厅可能会泄露消息。
为了黑泽君和他们的两个挚友的安全,萩原研二只打算和松田阵平私下里商量。
松田阵平看着这家伙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撇嘴:“行了行了,有事一会路上说,我现在还要去写今天案件的报告。”
萩原研二刚准备点头,旁边忽然走来一位女警察。
他眨了眨眼睛:“下午好啊,佐藤桑,今天辛苦了吧。”
“下午好,萩原君。”佐藤美和子看向松田阵平,“松田君,目暮警官叫你过去。”
她神色低沉,有些心不在焉。
萩原研二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幼驯染离开的背影,转而笑眯眯地和佐藤美和子聊起天来。
他本身就是搜查一课的成员,若不是出于四年前案件的考虑,萩原研二本来也应该参与其中。
而现在案件告一段落,理论上萩原研二也不需要被隔绝在外,所以没过一会,他就从佐藤美和子口中知道了全部。
他还没为幼驯染死里逃生庆幸一会,就得知了杀死炸弹犯的狙击手的存在。
萩原研二懵了。
陡然间,所有暗藏乾坤的线索连成一串。
最后在他脑海里回响的,居然是琴酒临走前那句意味不明的话。
“……原来,是这样。”
他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脸色复杂又纠结,最后化作无奈的坦然:“救命恩人原来一直在身边啊……黑泽君到底是什么秘密部门的成员啊,我和小阵平可是欠了他两条命了。”
萩原研二都能想象一会他告诉松田阵平这件事之后,后者震惊的模样了。
“本来小阵平就很在意黑泽君了,这样一弄,不是得魂都让黑泽君勾走,啧啧啧,造化弄人啊。”
萩原研二开始琢磨着寻个日子上门拜访黑泽君,得多买一些礼物,虽然救命之恩肯定是身外之物不能回报的。
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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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某处住宅内,赤井秀一盯着电脑里FBI发来的文件,沉思着。
FBI近几日会派出不少人来日本,目的是铃木集团几日后将要在游轮上展出的那颗宝石——更准确些说,目的是盯上那颗宝石的“动物园”。
大半年前的大阪一案中,被日本警视厅逮捕的那名代号为“木偶”的罪犯,是来自动物园的高层之一。
这件事赤井秀一是在大阪案件结束后才知道的。
FBI那边还懊恼了好一阵,没把木偶弄到他们手里来。
一个动物园的高层口里能够榨出多少动物园的消息,这实在令人眼馋得不行。
直到这次宝石展览会,FBI才再次揪住动物园的尾巴。
赤井秀一是FBI在日本的总负责人,对于这次行动,FBI总部给了他最高指挥权。
刚巧他最近在组织也清闲得很,索性去游轮上走一趟。
一想到组织的事,赤井秀一就觉得郁闷。
他听说了琴酒换下属的事。
——当然不会换成他,这一点赤井秀一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只是他开始怀疑最初选择跟在琴酒身边,是不是他考虑不周。
卧底这么些年,他还没能从琴酒身上捞到任何有价值的组织情报,而且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一直被琴酒的其他下属敌视,导致他至今在组织里都处于一种被孤立的地位。
真是不爽啊。
赤井秀一想到琴酒那淡漠冰冷的,笑起来攻击性强烈得几乎能化作刀刃的模样,心里那点懊恼不知不觉散去了些。
他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无奈极了。
“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男人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开始整理宝石展览会的资料。
而与此同时,毛利侦探事务所也收到了铃木集团的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