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突然笑了。
他怎么忘了,该担心的人是魏禹,而不是他。
他夸大病情,夜会男子,露馅了不过被圣人训斥几句,罚上半年食邑;魏禹却不然,若让人知道他喜好男风,前程可就毁了。
想通了这一点,大皇子当即放松下来,从上到下把魏禹看了一圈,笑得暧昧:“难怪魏少卿二十有四却尚未婚娶,原来是同道中人……得了闲,一道吃酒。”
魏禹差点吐了。
都是男人,有的就是俏皮,就是可爱,就是让人眼底含笑、心头泛暖;有的单是看上一眼,就叫人恶心透了。
“承蒙抬爱,不必了。”
大皇子也不恼,哼笑一声,扬长而去。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魏禹方才收敛了神色,开锁进屋。
李玺正站在门边,神色莫名,“原来是大兄……大兄也喜欢男人?”
魏禹心头微动。
这个“也”字,略微妙。
“屋里那个是谁?不行,我得去瞅瞅!”说着,就要往外冲。
魏禹拦住他,“我方才为何不让你出去,王爷不知道吗?”
“对呀,你为何不让我出去?倘若我在外面,决不让大兄那么……那么恶心你。”
魏禹心头一暖,“有王爷这句话,就够了。左右瑞王已经误会了魏某,就不必再把王爷牵扯进来了。”
李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魏禹话中的深意。
当即炸了毛,“咱们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