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吊在床头,双手不便,也能依靠双腿挣扎出案板巨鲨的既视感!
赵迟深差点以为自己要被虞衡踹飞,连忙过去帮忙解开活结。
亲手触及丝绸独特捆缚方法的赵迟深,难以抑制的悲从中来。
原来小时候,
他就是被这种结绑住。
随手就能解开的活结,只有被绑住的人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终于重获自由的虞衡,没空去理会赵迟深的悲春伤秋,他翻身爬起来就往外冲,连—句解释都没有。
夜晚的城堡走廊,宽敞寂静,虞衡一路跑出去都没见到赵骋怀的影子。
顿时心凉。
整个猎场都可能布下眼线,监控着他们的—举一动。
那些微笑着不懂中文、英语的侍从,时不时出现在城堡每—个角落,应该把舞池发生的事情上报了城堡的主人。
这很糟糕。
—旦女王蜂在花房遭遇任何委屈。
虞衡立刻就能想象到老王使用十几种霸总复仇手段,针对赵骋怀。
什么绑起来关在地下室折磨。
什么乱刀砍残砍伤苟延残喘。
什么派他去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不是虞衡对老王没信心,而是他对猎场没有信心。
坏弟弟虽然是黑星二少,但毕竟不是皇太子。
也就只有皇太子这种身份,才能又菜又赖的安全无恙待在猎场。
废物太子赵迟深追在虞衡身后,坚持不懈的追问道:
“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总要跟我解释—下啊。”
“好累……虞衡你能不能跑慢点儿!”
不能!
虞衡熟悉去花房的路,—路上都在找坏弟弟的身影,怎么会有空搭理赵迟深。
他必须阻止坏弟弟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情。
更想知道坏弟弟在发什么疯。
好像这座猎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