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民伟听着这番对话,汗如雨下。
他的视线悄悄瞥了瞥旁边三位总监,
发现他们除了激动了一些、兴奋了一些,竟然没有感到惊慌诧异。
似乎对类似的赌注**以为常。
虞老板和赵二少玩得那么社会吗?
打个羽毛球就开始压上大腿胳膊,动不动就要打断、卸掉,这比许民伟听说的什么几十万、几百万的巨额赌注都要恐怖。
许民伟每天都在为自己的跪地求饶庆幸。
不愧是留下手指才能离开的公司,他用膝盖保住了手指,
实在是太明智了。
开局有了大赌注。
羽毛球都变得高级起来。
赵骋怀拿着羽毛球,走到对面,轻微扬起指尖的球,抬手一挥拍子,球就稳稳的冲向对面。
他起手的球打得温柔,根本不像之前训许民伟似的凶残。
然而,虞衡盯准球,狠狠一扣,直接把球往地底拍!
“啪!”的一声,球还没走第二个来回,这局就结束了。
赵骋怀盯着那道凶狠的扣地轨迹,动也不动,洒脱冷漠的目送羽毛球在他脚边贴地去世。
虞衡笑出声,指着那颗没留活路的球,说道:“这算你输了一次了啊。”
赵骋怀想要接刚才的球,必定能够接住。
但是这球一开始就往地上扣,已经不再是打羽毛球,而是虞衡仗着小广场没有羽毛球网拦着,强行耍赖让赵骋怀没法去接罢了。
赵骋深邃的眼眸,带笑看他。
“你故意的?”
虞衡脸上洋溢着得意,觉得弟弟的表情眼熟,像极了被黑棋杀入阵营,逼得只能反抗的自己。
“对,我故意的!”
年轻弟弟记下了这次亏,微微弯腰捡起球,抬起视线。
重新发球。
小广场上的羽毛球,从普普通通休闲活动,变成了神秘竞技。
许民伟大学就在羽毛球队待着,打了几百场比赛,还没见过虞衡这么狠的家伙!
不讲武德的虞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