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张家有锦衣卫,她接下来只需继续看戏就好。
哪知却见她摇了摇头,并开始往身上一层层的穿衣裳,眉飞色舞道,“这么有趣的事,臣妾哪里还能睡着?趁着天早这就去写话本子。”
嘿嘿,有了话本子,读者们看了高兴,她的榜一大佬听了没准也会精神百倍,如此病也能好的快些!
宇文澜,“……”
太后精不精神他说不准,反正她眼下很精神就是了。
~~
慈安宫。
眼看又是三日过去,第一个疗程已经过了多半,太后的病症果然越来越轻了。
不仅头疼发作的越来越少,食欲恢复了许多,也能下床走走了。
燕姝依然每日都来探望,见此情景,也放心下来。
哼,姜太医就是姜太医,果然是谁都无法取代的。
午后无事,太后歇过晌后精神也好了许多,她亲自服侍太后喝下药,正陪着聊天,却听殿外忽然响起通传声,“陛下驾到……”
殿中众人赶忙行礼,须臾,便见皇帝高大的身影进了殿中。
太后不由奇怪道,“这阵子陛下怎么过来了?”
宇文澜在旁坐下,道,“今早没空,趁这阵子来看看您怎么样?”
太后笑道,“哀家已经好多了,又有宜妃陪着,陛下不必太过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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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姝知道皇帝的来意,此时忙趁机提道,“太后今次比从前恢复的要快得多,可见还是姜太医的法子好。”
闻言太后颔了颔首,叹道,“是啊,所谓后生可畏,没想到姜太医年纪不算大,医术竟高出张胜康不少。”
话到此处,宇文澜便顺势道,“说起来,朕正有一事要禀报母后。”
太后哦了一声,便道,“何事?”
却听宇文澜道,“今早光禄寺少卿裴向志进宫向朕状告张胜康父子聚麀。(YOU,同优)”
聚麀?
话音落下,太后实实在在给愣了一下,凝眉道,“什么?张胜康父子……聚麀?这,这,这是真的假的?他们父子与谁做出这等事?”
燕姝,“……”
好么,作为一个读书不多的现代人,她方才听到皇帝口中的那个词着实楞了一下,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所谓的聚麀,大抵就是父子俩与同一个女子胡搞的意思。
啧,中华语言果真博大精深啊!
惭愧,惭愧。
而太后话音落下,却见皇帝道,“说是张胜康一个弟子的妻子,这阵子正住在他府上。据裴向志说,昨夜其女带着下人当场将那妇人及张胜康之子捉奸在床,其后,又从此夫人房中搜出了张胜康本人的贴身衣物,惊过拷问,又有府中下人做证,此女子与张胜康也有染。应该是没错的。”
燕姝闻言暗自挑眉,锦衣卫干得漂亮!
然太后却依然凝着眉,道,“岂有此理!这父子二人居然能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他儿子不是才新娶的媳妇?那当婆母的怎么说?那女子既然是徒弟之妻,怎么好端端得”竟去了师父家里?
宇文澜便又道,“张胜康之妻目前正在病中,并不管事,正如母后所说,裴向志之女才新婚不久,觉得满腹委屈无处申诉,这才连夜赶回娘家禀报了裴家夫妻,裴向志这不今早便立时入宫来向朕禀明。”
“至于这女子,听说是早已与张胜康有染,为了方便二人通奸,张胜康便趁前阵子其子成亲人手不足之际将这女子以帮忙为由接进了府中,对了,此女子的丈夫,便是今年早些时候妄图栽赃姜太医的那人,当初张胜康曾曾亲自向母后与朕请罪来着,母后可还记得?”
却见太后稍作思忖,立时点了点头道,“记得,就是那个因为开药铺子被抢了生意,把人家的药给掉包的那人。”
宇文澜颔首,“正是。”
太后想了想,又道,“这事儿裴向志既然已经告状告到了陛下这里,想必外头也都知道了,这事儿陛下得管,叫人介入张家好好查查此事,莫要冤枉好人,也千万不能放过淫,乱之辈。”
越想越生气,岂有此理,这父子俩怎么能做出这样的荒唐事!
话音落下,却见皇帝颔首道,“朕已经命人
去查了,另外,朕怀疑那徒弟当初所犯之事恐怕另有隐情,今早也已经叫人去狱中提审那人。”
太后颔首道,“不错,这人好端端的怎么能与徒弟的媳妇搅在一起,是要好好查查。”
哪知话音才落,却见富海匆忙跑来禀报道,“陛下,狱中之事有新进展了。”
宇文澜哦了一声,道,“如何?”
却听富海禀报道,“方才那徒弟在狱中招认,当初他是替张太医揽罪的,其实是张太医命人掉包了姜太医给人开出的药,据他交待,是张太医眼见姜太医医术高明,深得陛下信任,生怕被抢了风头,便想出此招图谋嫁祸污蔑。”
什么?
话音落下,未等宇文澜与燕姝说什么,却见太后怒道了一声,“混账!竟然是他!”
难为她当初还替此人开罪,这张胜康竟然胆敢如此利用她的信任!
而话音落下,宇文澜赶忙跟上道,“果然混账!此人找人顶罪,欺上瞒下不说,居然还染指徒弟之妻,简直没有任何私德可言,足见人品之恶劣!来人,立时捉拿张胜康!”
话音落下,富海立时应是,忙不迭又出去交代侍卫。
而殿中,燕姝忙道,“陛下圣明!”
说着悄悄像宇文澜挑了挑眉。
嘿嘿,这不就顺理成章了!
她厉害吧?
宇文澜,【……厉害!】
谁都没爱妃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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