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条件成熟,时机也差不多了, ‘空’与‘白’面对面地握住了对方的双手,身上的魔力波动逐步变大,最后到了宛如实质的程度,他们脚下的游戏机与卡带等也随之亮起,之后突然辐射向四面八方,如同魔术回路一般贯穿连通了整个冬木。
被惊动了的Rider组走出来,就看到Caster组少年少女容貌的两位英灵正一字一句地念着“这个世界禁止一切杀伤……”这样仿佛魔术咒文的字句,而他们脚下发着光的脉路如同心脏跳动一般时隐时灭,迎合着两人念出的句子。
他们每一句话说完落下,身处于冬木范围之内的御主或是英灵都感受到了契约的束缚,并且本能地知晓了每一项规则,与这规则无差别地作用于所有身处于冬木的存在的事。
而刚好在空白兄妹吟诵完十条盟约的第一条的时候,在此之前的不久擅自行动,去袭击了卫宫切嗣但是无功而返,反而折损了剩余的全部Assassin,然后又与吉尔伽美什进行了一场格外深刻的谈心的言峰绮礼正在准备用礼装Azoth剑杀害自己的老师。
远坂家的宅院显然归属于冬木的范畴之内,于是这第一条盟约立刻生效,使得言峰绮礼这显然未能事先得到远坂时臣同意的攻击行为被强制取消,远坂时臣也完全没有受到伤害。
但言峰绮礼已然做出的动作却是收不回的,于是他拿着只剩剑柄的Azoth剑戳在了远坂时臣后背对应着心脏所在的位置,令远坂时臣立刻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又惊又怒地开始肃清门户。
不过因为远坂时臣自己也受限于空白兄妹的宝具作用,这一对师徒间也不过是打打嘴架,说些什么“你居然背叛我”、“我本来那么的器重你”之类没有任何意义的话。
这件事最终发展到了找家长的阶段,言峰璃正切身地体验到为人父母的苦恼,在如此年纪还要被盟友找上门来,控诉自己儿子意图弑师的罪行。
这却是个并不在皆川澄水预期之内,也并不为他所知,算得上再巧合不过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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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伊斯坎达尔并非擅长魔术的英灵,但他也分辨得出来这疑似宝具的能力不太像一般英灵所有的类型,有时钟塔教育背景的韦伯更是习惯性地分析起了每条魔术契约的内容。
如果说第一条魔术契约还能算得上正常,是禁止了契约生效的范围内出现一切可定义为杀伤、战争和掠夺的行为的话,第二条魔术契约起的所规定的纠纷必须以游戏来解决,以及对游戏公平性、游戏内容等的限制,就一条更比一条让人莫名其妙。
最后一条契约“大家一起和平地玩吧!”更是极其的多余,完全没有对任何人造成约束的效力,但空白兄妹还是认真地说完了这一句才收起了摆出的架势,由他们脚下蔓延出去的魔术波动也随之收敛。
“小子,这十条契约怎么有点像游戏的规则?”伊斯坎达尔用胳膊肘拐了韦伯一下,险些将与自己体格差距颇大的御主撞倒。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韦伯找回平衡后,思考了下觉得Rider所说的不无道理。
而根据英灵的宝具基本诞生于他们本人所有的传说,能达到怎样的强度与效力,也完全决定于传说的内容,而并非英灵生前这一能力的真实效果这一原则来判断的话……
“Caster你们难道是来自未来的英灵?”
“大概也可以这样算?”‘空’思考了下这样回答道。
按照公历的时间来算,游戏人生世界也确实算得上是在FZ世界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