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伙伴的视线, 齐刷刷集中到景年身上。
刘红英满脸期待:“年宝,你们以前的学校,有六一汇演吗?有没有一样的节目啊?”
确实太一样。
他以前的学校如果有文艺汇演, 就是各种乐器轮番上, 弄的跟音乐会似的。
还有就是学校交响乐团的固定表演, 学校合唱团的固定表演。
听高年级会有剧、音乐剧排演, 景年只看过一回。
他觉得学校的文艺汇演完全能上新节目, 单他以前的班上,他知有个男同学, 花式足球玩儿的特别好,观赏『性』很足。
还有个同学, 霹雳舞跳得棒极了,但凡看过,没有好的。
是他们都没有报些,一个报了提琴,一个报了钢琴, 最后都没有选上。
些好像没什么参考价值。
“以再上几个乐器表演呀。”景年提议。
他以前学校那么多乐器类演出, 定一类节目通过的概率高一些。
刘红英:“有啊,李明明的快板,过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怎么练习,快板打得还没他表妹好。”
『毛』兵做补充明:“李明明表妹是三班的, 去年他表妹的快板就选上了。”
景年:“……啊, 样啊, 那还有别的乐器吗?”
他还没看过快板演出呢。
刘红英苦恼:“别班有,我们班没有。”
她数了几个人出来,有吹笛子的, 有拉二胡的,一班还有个弹琵琶的姑娘。
水平怎么样另,让些外门的学生们来评价,也出个好歹。
但是……
“人家那些乐器那么大,快板就两快木板子。”『毛』兵。
他们用自己浅薄直接的认知判断,乐器大的比较牛批。
景年:“……”
如果样比的,管风琴就战而胜了。
“你呢?”刘红英灵机一动,问景年:“年宝,你会什么乐器吗?什么都以呀,要是也是快板,比李明明打的好就行。”
“我会打快板。”景年连忙摆手:“我会一点儿别的乐器,过也就是知怎么用罢了,水平很差的。”
他学乐器学的深,兴趣也大,老师给他启蒙后,都是舅妈、哥哥带着他学一点儿,会几首曲子。
而且么久没练习,手早就生了。
刘红英急:“是我们其他人都会啊!”
现在还是后世特长班各种艺术班泛滥的时候,学生们放学了,连补习班都上。
况且大部分家里没有那个条件,供孩子从学习乐器,除非家学渊源。
比如李明明,他就是他爷爷会打快板,后他和表妹跟着爷爷学习。
其他会乐器的同学况差多,都是家里有长辈会,就跟着一练。
没有哪家是专门想让孩子学个乐器,所以送他们去学习,没有。
景年微微拧眉,他有自知之明,他的乐器演奏水平,自娱自乐还行,拿出来比赛就真的是献丑了。
“排个剧以吗?”景年试探着提出自己的建议。
“剧是啥?”『毛』兵问。
刘红英和杨婷婷也满脸好奇:“对啊,剧是什么?”
景年简单给他们解释了一下,其实要具体概念他也没办法的很准确,但是知是怎么回事。
三个孩儿用自己的思维努力理解,『毛』兵转着珠子,试探着:“你是,我们自己拍电影?”
景年手忙脚『乱』比划:“是电影?剧是……”
他又解释了一遍,三个没看过剧的伙伴还是似懂非懂。
刘红英拍了一下手:“反正咱们就是演一段儿呗?上电视的电影?”
景年:“……大概算是吧。”
『毛』兵激动地:“我觉得年宝个主意很好,比咱们班之前报上去的节目,有意思多了!”
“用你,谁知是个好主意。”刘红英苦恼地:“但是我们没排过剧,也没有演过戏,知该怎么做怎么排演,需要准备什么,什么都知。”
『毛』兵:“问年宝啊,他肯定知。”
景年:“……”
面对伙伴期待的神,他无奈地:“我也没排过,我只看过。”
刘红英拿出班长的架势,当机立断:“看过就行,现在年宝就是我们的……剧老师!对,老师,我们都听你的,咱们排个剧,争取能选上。”
景年傻了,呆呆地问:“要是没选上怎么办啊?”
“没选上就没选上呗。”『毛』兵耸了耸肩:“反正现在报上去的节目肯定选上,那个什么马来着……”
杨婷婷声:“死马当活马医。”
『毛』兵:“对!我就是个意思,原先的节目是死马,年宝排的剧是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