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只是想问问你,你现在在日本的生活……”
库洛姆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咳嗽声给打断了。
眼前的红发青年稍稍弯下了腰,身体随着咳嗽微微震动。
他侧过了头去,似乎是不想被眼前的人看到什么。
但敏锐的术士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从对方捂住嘴的手指缝间所渗出的血色。
“你刚才除了脚踝还伤到了哪儿吗?”库洛姆的声音中多了几分焦急和担忧。
但她心里也清楚,以自己的眼力,如果对方刚才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她绝不会毫无察觉。
那么排除这种情况……
“是旧伤吗?还是说……”说到这里时,她顿了顿,“是当时的……”
她没能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因为此时的克希瓦瑟已经站直了身子,还慢条斯理地用纸将血迹擦干了,随即冲她歪着脑袋笑了笑,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没什么大不了,问题不严重。”他朝库洛姆走近了些,边走还边掏出了一把手/枪——和先前的不是同一把,“不必担心。”
虽然眼前这人拿着枪逼近了自己,但库洛姆却泛不起一点紧张的心思。
因为她还是信任着对方的。
就像术士信任自己的直觉一样。
比起担忧对方会对自己做什么,她更担忧对方的身体状况。
而克希瓦瑟也在距她只有一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平举起手/枪停顿片刻,随后将枪口向上抬了90度,扣动扳机。
一朵鲜红欲滴的玫瑰自枪口之中绽放。
“都说了别太担心了。”克希瓦瑟望着库洛姆脸上未褪下去过的忧色,行了一个绅士礼,笑着把花递至对方面前,“看魔术表演的时候,应该开心才对。”
库洛姆:……
她这才意识到,眼前的人居然是在安慰她。
但克希瓦瑟这幅云淡风轻的模样并没能维持多久。
先前从三楼窗户一跃而下、后续紧张的追逐战、以及不断扣动扳机所产生的后坐力……种种行为对他身体的影响并不小。
在与前搭档苏格兰对峙时,克希瓦瑟其实就已经感觉到不适了。不过敌方在前,他还是强行忍了下来。
新的一阵灼热和疼痛袭来之际,他还不小心牵动了脚踝上的枪伤,所以一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