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是沈书爷爷。

宋药立刻表示：“我记得的。”

文爷爷摸摸他的小脑袋，转而去回头看王教授：“你也跟他们说了？”

王教授：“之前说起了以前的一点事。”

文天玉显然是不怎么相信他会随随便便提起沈书的。

他没去问王教授，而是笑眯眯的看向宋药：

“来, 你跟文爷爷说，你们师公怎么会说到沈书爷爷的？”

宋药小朋友果然不设防的就叭叭叭告诉他了：

“师公做噩梦, 然后我们就聊天呀……”

王教授都来不及阻拦, 表达能力很好的小朋友就已经几乎复述完了那天所有的事。

文天玉面色不变, 只在听到宋药说王教授做噩梦的时候回头看了他一眼, 听到他得了心脏病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

眼见宋药已经从“师公做噩梦”延伸到“师公晚上还会写字”上面, 王教授心虚的大声干咳打断：

“咳咳咳, 好了幺儿，你爸爸正在书房看书, 你快去也看会书, 小孩子要多多学习。”

宋药虽然现在有点不想学习, 但是师公的书房他还是很喜欢的。

于是小孩高高兴兴点头, 拉着赵晓东就跑进去了。

等着小朋友们都走了，文天玉脸上的笑容才似笑非笑起来, 看了一眼王教授：

“这就是你说的日子过的挺不错？天天做噩梦，没睡过一个好觉？”

王教授：“……行了行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 说这些干什么，反正我现在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