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都无语了：「那我究竟是不是原始种？」

李惊蛰也有点犯难，即便他见多识广，但眼下也第一次测验原始种，而且眼前的情况，也跟他所知道的那些信息不太相符。

「我感觉...应该可能是，但是呢...又不多。」李惊蛰犹豫道。

「这个形容...意思是我可能是原始种，但却是残疾型原始种？」李洛说道。

李惊蛰老脸上也是浮现出一抹尴尬，道：「你形容得其实也有一分贴切。」

李洛猛翻白眼，这究竟是个什麽事？

那他究竟是不是原始种啊！

李惊蛰袖袍一挥，面前的空间裂缝徐徐的恢复，将那金池空间隐匿，他扯着胡须，也是感到有点头疼。

这个情况，连他都没想到。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麽偏偏那龙之圣种一副能吃，但又不算很垂涎的样子？这跟古籍记载完全不一样呢。

这情况，把阅历非凡的李惊蛰都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李洛道：「先天原始种最为尊贵，感觉我可以排除，后天原始种需要圣种进化，我从没见过圣种，感觉也可以排除。」

「这麽来说，我怎麽看都跟原始种没关系。」

李惊蛰思索了片刻，沉吟道：「我记得曾经在一部古老的典籍上面见过，那后天原始种其实还有一种方式诞生。」

李洛一愣：「什麽方式？」

「先天养后天。」

李惊蛰道：「据说若是有先天原始种，自愿以自身原始古血喂养，或许也有可能养出后天原始种。」

「当然，这种太过的罕见，因为损失原始古血，对于先天原始种也是极大的损耗，没有先天原始种会愿意这麽做的，而且这样养出来的原始种，应该也是最弱一等。」

李洛赞同的点点头，这的确不太可能，哪个先天原始种乐意这样舍己为人。

而且，他去哪找一个先天原始种，来损耗自身，并且心甘情愿的养着他？

这太过扯淡了。

李洛这般想着，他的眼光突然划过一旁的姜青娥，那一瞬间，似乎是有什麽灵光自脑海深处一闪而过。

有一段记忆骤然的冒了出来。

让得他浑身汗毛都是在此时倒竖起来。

那是当初李太玄，澹台岚给他的一段留影之中，澹台岚曾经跟他说过这样一段话：「你和娘，其实都有些亏欠她。」

李洛的瞳孔在此时猛的一缩，内心深处有一种震惊之意如潮水般的涌现出来。

莫非，先天原始种不是他。

而是，青娥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