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万丈,谁还记得这种事情?”
薛嬴安颓然,六神无主。
逍遥钟傲然道:“三千年来,他已经收割了足够的六秘仙药,移植了不知多少六秘洞天。他若非背叛了我,另有新欢,我也不会拆穿他。但既然他不仁,我也不义!他珍爱自己的名声,我偏偏就毁了它!”
它来到许应面前:“你们体内拥有原道菁萃,可以助他炼化六秘仙药。我若要报复他,便让他的图谋鸡飞蛋打!”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逍遥,你把我要做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让我很难办啊。”,
这个声音,正是李逍客的声音!
逍遥钟不由打个哆嗦,哈哈笑道:“很难办?那就别办了!你做初一,休怪我做十五!今日我便打翻你这天地,将你的作为统统捅出去!”
薛赢安起身,来到许应身边,蚖七也提起精神,悄声道:“阿应,有办法逃出去没?”
许应面色凝重,这一战,就算逍遥钟反水,他们获胜的几率,也是微乎其微。
李逍客实在太强大,而逍遥钟却被大钟重伤,不可能是李逍客的对手!
李逍客从外面走来,进入名香小筑,目光从薛赢安脸上扫过,又落在许应脸上,微微欠身,叹道:“许道友,我自家的丑事,令道友见笑了。”
许应还礼,笑道:“道友的作为,我早有耳闻,倒不是如何惊讶。”
李逍客目光落在逍遥钟身上,情真意切道:“逍遥,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我打你那一掌,还不是为了你好?你被那口破钟镇压封印,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是我又不知该如何破解那等奇怪的符文烙印,才委屈了你。没想到,你竟然因此埋怨了我!”
逍遥钟怒道:“你偏袒那个贱钟,你还说我偷袭它,没有宝品!”
李逍客叹道:“我也是急于维护你。你想,我若是不稳住那口贱钟,岂能弄明白它身上的仙道符文?逍遥,你我才是真正的一对!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喜欢它吧?它是铜的,它连身上的符文都不对称!”
逍遥钟语气没有那么激烈,讷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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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错了,我不该误会你。许应目瞪口呆。
蚖七连忙道:“逍遥前辈,咱们才是一伙的!你忘记了,他背叛了你!”
李逍客语气温柔,道:“咱们是要一起飞升的,互不抛弃的。我弄明白它身上的仙道符文,便会抄录到你身上去,还不是为了你好?”
逍遥钟突然威力爆发,将身后的许应、蚖七和薛嬴安一起镇压,道:“道友,
那么他们三个,怎么处置?”
许应三人又惊又怒,蚖七仰起头,怒道:“有其主必有其宝,李逍客,逍遥钟,你们两个不要脸的,要杀要剐,悉从尊便!不过,你把钟爷交出来!钟爷,钟爷!”
李逍客祭起铜钟,悠悠道:“我从前炼制此钟,并无多少烙印,而今重新打上我的烙印,总算将它完全掌控。你以为它现在还能摆脱我的手掌心吗?”
他摊开手掌,大钟漂浮在他的掌心上,试图摆脱他的控制却动弹不得。
薛嬴安勃然大怒,仰头喝道:“李逍客,你的真面目必将被师兄弟们拆穿!”
李逍客面带微笑:“傻徒儿,不会的。
那些师兄弟是相信你们,还是相信为师
?何况,我邀请许道友上山,许道友却图谋不轨,意图联合你暗害为师。”
薛赢安呆了呆,争辩道:“我没有!”
“我说有就有。”
李逍客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道,“
你伙同外人,暗算为师,企图霸占九龙山,成为掌教至尊。但幸好逍遥钟发现你的图谋,将你镇压,救了为师性命。我待你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你却狼子野心,背叛师门。但为师念在师徒之情,不会杀你,而是你和许道友一起放逐。”
逍遥钟兴奋道:“把他们放逐出韭菜岭,赶到天谴之地!然后追杀他们,就像当年追杀大师兄一样!”
李逍客也愈发兴奋:“这是一场狩猎游戏。九龙山上下都以为,为师将你们放逐了,其实为师只是不想他们知道,你们即将被我吸收。
九龙山韭菜岭的山顶,许应、和薛赢安被锁链锁住了脚踝,七也被锁住了头上的黑白双角。
韭菜岭上下,薛赢安的师兄弟们怒目而视,瞪着他们,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他们都知道薛赢安勾结许应,试图暗算他们的师尊,根本没有人愿意听薛嬴安的辩解。
李逍客叹了口气,道:“嬴安,你不仁为师不能不义,我对你就像对待亲儿子,不忍杀你。今日将你放逐到天谴之地,
你,好自为之吧。”他不忍去看,衣袍遮面,挥了挥手。众弟子立刻上前,将许应三人推下韭菜岭,坠入下方的天谴之地。
九龙山韭菜岭是插在天空中,山头朝向大地,距离地面还有十多里。
薛赢安当机立断,利用神识将自己藏在希夷之域中的飞剑取出,手握飞剑将自己的左脚砍断!
他忍住剧痛,还是疼得额头冷汗滚滚,把飞剑递给许应,道:“许兄,锁链中是我师门封印,被锁住就无法调动修为。若是摔下去,肯定会被摔死。你们也砍断自己的脚......”
他刚说到这里,便见许应扬起手,整条手臂光芒四射,浮现出神秘莫测的符文烙印。
许应挥手一掌切下,将锁链切断。
薛嬴安呆了呆。
许应摆脱锁链,解释道:“这是天道符文。我得到龙渊天神的手臂时,参悟出的,尊师的封印,锁不住天道。”
薛嬴安断腿还在抖,血液往外喷。许应目光落在他的腿上,叹道:“嬴安,你下手太快了。我都来不及阻止。”
他将锁住蚖七黑白双角的锁链斩断,
蚖七恢复修为,看着薛赢安还在喷血的断腿,叹道:“你啊,太急躁了。”
他压低嗓音:“阿应,要帮他治疗吗?”许应悄声道:“吃一堑长一智,先让他长长记性,免得下次还这么干。”
薛嬴安忍住剧痛,大声道:“你们说的时候小声点好不好,我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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