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地红唇微张:“为什么?”
服务生一本正经地说:“静水别墅是宗正先?生的私产。”
白皎停下动作?,扫了眼四周,顿时忧虑起来:“这里客人很少,不会入不敷出吗?”
她的问题天真得惹人发笑,却并不叫人讨厌,只觉得单纯又率真。
服务生耐心回答她:“您不用担心,静水别墅从不对外?开放,丹枫山也是。因为,这座山都是宗正先?生的私人领地,我们都是宗正先?生的员工。”
山顶的夜风拂面而来,带来丝丝缕缕的凉意。
白皎抿了抿唇,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她依靠着扶栏,望向天空,繁星点点。
思绪乱糟糟的,叫她轻轻甩头,惹来旁边人担忧的目光:“皎皎?”
她一张雪白小脸绷得紧紧的:“叔叔,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宗正朔看了眼手表,笑意温润地说:“今晚有一场狮子座流星雨,听?说百年难得一遇。”
白皎满脸惊讶:“所?以你带我出来看流星雨,不对!”
她想起刚才的事,气恼地狠狠瞪他,闷声?说:“叔叔,你瞒我。”
宗正朔:?
白皎:“你是静水别墅的主人,还是这座山的主人!你不告诉我!”
他似乎能一眼看穿她的想法?,低下头,温声?地问:“皎皎有什么不满意吗?”
白皎:不满意!大大的不满意!
想到刚才在服务生面前出尽洋相,就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她看着对方,要是他不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她就……她就……
到底怎么样她也想不出来,圆润的眼睛盯着他,不知何时,气氛宛如丹枫山顶,聚拢起一层朦胧薄雾。
他俯下身,纯黑色的眼眸凝视她:“皎皎,我错了。”
虔诚自然,前所?未有的低姿态。
“你可以原谅我吗?”不像祈求,更像表白。
像是在说——
你可以爱我吗?
她霎时慌乱起来,避开那双眼睛,像是敏锐胆怯的小兽,主动回避危险:“我、我原谅你了。”
顿了顿,她岔开话题:“叔叔,你说的流星雨,它什么时候开始啊?”
“九点十分左右,还有几分钟,皎皎现在就可以想想,流星雨开始后要许什么愿。”
虽然他不感冒,但?他查到的资料,看到的实例,不少人都会在流星下许愿,仿佛这样愿望就能实现。
他从不许愿。
他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步一步夺来的。
白皎咬着下唇,回答出乎她的意料:“我不敢许愿。”
她扭过来,用那种足以叫他失控的羞赧、依恋的眼神看着他:“我小时候也见过一场流星雨,许了愿,所?以我现在不敢许愿了。”
“为什么?”他问。
“因为它很灵验啊。”她笑了笑,眉眼都浸满愉悦:“我怕自己太贪心了,要是星星觉得我要的太多,会把我实现的愿望都收走的。”
“皎皎许了什么愿望?”他正在说,忽然肩头一沉,红扑扑的小脸映入眼底,白皎痴痴地笑,白皙的指尖抵着红唇:“嘘,这是个秘密。”
宗正朔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你醉了。”
“没醉!我清醒得很!”她在他怀里小声?嘟囔,怯生生地看他:“你真的想知道吗?”
她醉得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