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城北城墙上多次直面了祁冬寒这和年轻将领战术了勇武的禹城将领不由发出了此子恐怖如斯的感叹,“朝廷什么时候出了个这么年轻却用兵如神的将领?!”
“我麻家最重视的将领都折在他手上了啊!”
陈群青站在城墙上目光悠悠,时不时咳一声,没有参与其他人的讨论,面带沉思之色。
“攻守兼备,用两万人马与禹城各世家的七万军队打了个五五开,哪怕有各家配合不顺之故,也着实了不得。”跟在陈群青身边的范元正捋了捋山羊胡,“这样的形势,若是拖长战局,他那两万人早晚会显疲态,不过还能撑很久,禹城里的粮草不一定能撑这么就,若是想尽快打开局面,还是要用奇策。”
“先生请讲。”
范元正抬起手测了测风向,“近日东风,大旱而燥,可火攻。”
陈群青若有所思,“金匾城乃胡家粮仓,胡家可不一定会愿意火攻烧粮仓。”
“这就要看公子想什么时候将胡家收入囊中了。”范元正气定神闲地说。
陈群青笑了笑。
而在山阳道这一方战场,随着胡鹏颂一方军队的攻势愈发猛烈,手头只有一万兵力的倪惊澜频频败退,早已从山阳道口后退至距离山阳道口两百里的位置。
一副坚决不与胡鹏颂正面交战的态度,
胡鹏颂带兵再一次让朝廷守军败退,眼看着他们又要龟缩会营硬守,胡鹏颂乘胜追击,想一鼓作气冲破守军营地,见那营地在他率领的军队进攻下摇摇欲坠,而里面的士兵毫无反抗之力没了阵型慌乱丢盔弃甲往后撤退,得意追上,追着守军就要进山阳道两山交夹的地段。
杜家的将领觉得有些不对,“先别追,以那倪惊澜守了这么久的能力,撤退时怎会如此慌乱,小心有埋伏!”
“区区一万人,就算有埋伏又有甚好怕的?将士们随我冲!”胡鹏颂这么段时间以来也早就摸清了朝廷军队的兵力,知道大半在平原,决计是不肯放弃这和一口气解决守军的机会的。
这口气他都从开始憋到现在了!
杜家将领也拦不住胡鹏颂,只能顺流跟上。
等到他们全都进入两山交夹之地时,那两边山峰上面忽然冒出了许多人影,石头和木头从山上滚滚而下,冲得最快的骑兵直撞上滚下地石头巨木。
“真有埋伏,后撤!后撤!”杜家将领连忙指挥自家军队撤退,好在他家的军队在最后面,此时掉头还来得及。
但是就在杜家军队掉头想撤时,他们这一段路旁的山上也冒出了人,这片的山峰近乎垂直,烧得滚烫的金汁就这么兜头浇了下来。
霎时间山阳道这一段路惨叫一片。
方才丢盔弃甲的是诱敌深入的守军,现在丢盔弃甲的成了胡家杜家军队。
倪惊澜俯视下方落入陷阱的敌军,“放箭。”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