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了吗?”
霍蕾拍了拍她:“小姑娘,有种技术叫做人工授精。”
她用这样的招数,不止让一个富商落入了她的圈套里,男人总是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要有年轻的生命主动靠上去,就会把持不住,有时候甚至和那些姑娘美丽与否都关系不大。
聊到这里,田雪忽然注意到,屋子里有一只布偶猫,那猫长得特别漂亮,可是走起路来却是一瘸一拐的,她有点好奇:“这只猫……”
霍蕾冷漠地看了一眼猫,开口道:“它用爪子抓破了我,所以我就把它的一个爪子切去了,对于不听话的孩子,是要给予惩罚的。”
她放下了水杯:“以前我养了一个很好看的女孩子,她最初也很听我的话,但是后来,她有了自己的小算盘。”
田雪问:“她怎样了?”
霍蕾道:“她杀了人,最近宣判了,死刑,在上诉。没人会帮助她。”
田雪想起了今天看到过网上的热搜:女明星蓝洁一审获判死刑。难道眼前的女人说的就是她吗?
霍蕾坐在沙发上道:“她差点坏了我的好事。后来,我只能找到她的表妹,继续进行我的计划。那个女孩就乖巧听话多了,现在她表妹生下来一个孩子,获得了千亿家产。有四个保姆在照顾她,所以听话的孩子有糖吃,不听话的孩子会受到惩罚。”
和那起凶杀案一起被判决下来的还有方正荣的遗产案。
方正荣一死,蓝洁的表妹生下了他的儿子,经过了dna鉴定。成为了遗产的合法继承人。
钟志淳入狱,方嘉荣和蓝洁被判死刑。那些家产会有一部分进入霍蕾的口袋中,她同时得到的还有正荣集团的把控权。
当初蓝洁的表妹,本来就是她放下的一枚棋子。
如果钟志淳知道了这一点,只怕牙都恨得要咬断了。
这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聊到这里,霍蕾的嘴角弯起,问着面前的田雪:“你是个听话的孩子吧?”
田雪打了个寒战,然后鼓起勇气说:“我很听话。我愿意做任何事。”
不管面前是不是要她出卖灵魂的巫婆,她都不想再回到过去的生活了。
早晨,几辆警车停在了冷冻库外。
冷库的所有者也被叫到了这里,那人名叫张云伟。
他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回答警察的问题:“这里原本是个国营仓库,因为亏损,我父亲接手了过来,其中一部分改成了冷库,算着已经有着四十年了。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把尸体放在这里的。”
顾言琛和沈君辞下了车,戚一安拎着勘查箱正在等他们。
他们拿了几套衣服,穿上了厚重的防护服,鞋子和手套也都穿上。法医们又在外面套了一层隔离的外套,全副武装着进入。
陆英带着人先进去了,已经站在冷库的角落,正在拍照和记录旁边那些商品的年份。
在这里像是冰雪的王国,地上和墙壁上到处都凝着白色的冰碴。
这样的环境很难留下线索和痕迹。
顾言琛过去问:“能够根据环境判断死亡年份吗?”
陆英摇了摇头:“只能确定大概是在十年以上。”
在冷库里,人们呼吸都会带出白气。
沈君辞走到前面,看着桶内的尸体,铁桶是密封着的,这让尸体的水份能够更好地保存了下来,女尸的变形和脱水并没有特别严重,否则这将会成为一具冰冻干尸。
尸体上也结了厚厚的一层白色冰碴,有些看不清面目。
沈法医低下头,仔细观察了一会,下了结论:“这具尸体应该至少冷冻了二十年...
以上了。”
戚一安惊讶道:“有这么久?!”
沈君辞点头:“具体的还要看解剖结果。”
他所在的那个尸体农场气温低下,经常可以观察到冰冻的尸体。
露天形成的冻尸大多面目狰狞,水份流失。年份越长越会冻得瓷实。
不过这种尸体和干尸的道理有些接近,只在最初的几年变化明显。到了后期,时间的流逝已经不会给它带来更多的变化。
一具冷冻三十年的尸体和一具冷冻五十年的尸体甚至会难以区分。
戚一安戴着厚厚的手套,一边记录一边叹了口气,他的口罩里冒出了一丝白烟。
这具尸体被冷冻多年,过去的身份证是没有加指纹信息的,尸体的亲人也不知道是否在世。即便他们尝试恢复指纹和样貌,也可能会很难确定尸体身份。
法医和物证拍照以后,他们合力把装有尸体的铁桶搬运了出来,放在外面的区域,等着女尸逐渐解冻,好从桶里搬运出来。
随着融化,女尸的面容逐渐清晰起来,这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她没有穿衣服,是被人塞入这个桶中的,整个的身体诡异蜷缩着,坐在桶里。
这里的温度解冻太慢,不方便作业,沈君辞和顾言琛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连着桶一起运送到市局法医室,等着化冻以后再做解剖。
顾言琛那边也已经问完了负责人相关的情况,让冷库里的工作人员去市局进行询问。另外调取了这三个月的监控录像,准备回去研究。
他们走出了冷库,到更衣室换下外面穿着的防冻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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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琛看着沈君辞脱下厚重的外衣,里面的白衬衣束在裤子里,显得腰尤其细。
沈君辞摘下了手套,活动了一下冻僵的手指,他刚才一直在处理尸体,手指早就冻得没有什么知觉了。
“手凉吗?”顾言琛见状,把他的手拉过来,解开衣扣,放在怀里暖着。
他的身体很热,在冷库里站了半个多小时,依然像是个火炉。
顾言琛提醒他:“等下解剖的时候肯定会更冷,你们空调打高一点,不要感冒。”
沈君辞默不做声地靠在他身上,睫毛垂落下来,过了一会,他连脸颊也贴了上去,寻求着温暖。
顾言琛就用嘴唇在他素白的额头上蹭了蹭,享受着这片刻安静。
体温驱散了寒冷,沈君辞的手指终于缓过劲儿来,轻轻动了动,指尖下的胸肌弹性十足。
顾言琛拍了一下他,给予警告:“回去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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