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立即上了床,缩进了被窝里,假装睡觉——她就是要等他自己掀开被现,不然就相当于她主动去诱引他了,不行,她现在还在跟他赌气呢,坚决不主动和好!
房门被推开,顾祈舟走进了卧室,却没朝着床走,是止步于衣柜前,打开柜从里面拿了两件衣服出来,然后,又离开了卧室,期间一句话都没说。
很快,陈染音便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顾祈舟去洗澡了。
行,那朕就再等等,等你沐浴更衣,香喷喷地来侍寝。紧接着,陈染音又想:朕真是大度,你都惹朕生气了,朕还允许你来侍寝。
嘁,要不是看在“陈有林”的面上,朕才不让你侍寝呢!
流水声一停止,陈染音就激动了来,心痒难耐地缩在被窝里,暗搓搓地期待着正宫娘娘的主动示好。
然,正宫娘娘却迟迟没来卧室。
这是怎么回事?又等了十几分钟,陈染音按耐不住心头的奇怪,从床上爬了来,走出卧室看了一眼,然后,差就被气炸了——
顾祈舟这个王八蛋竟然躺在客厅的沙上睡了!
行!行!行!好!
你了不!你清高!你有骨气!
陈皇龙颜大怒,双手掐腰,气呼呼地冲着沙上的某说:“爱睡沙是吧?那你就睡沙吧!睡一辈!”说完,转身就走。
其顾祈舟没睡,故意气她呢。
陈染音回到卧室后,还是不甘心,越想越不甘心,于是又拿手机给客厅里的某了条语音,斩钉截铁、不容拒绝:“来卧室睡!”
正宫娘娘到底是不敢忤逆陈皇的圣旨,没过多久,卧室的房门就重新被推开了。
陈染音还在气头上,背对着房门躺,就是不回头看他。
顾祈舟掀开被上了床,却没说话,也没碰她,默不作声地和她背对背躺着。...
陈染音在不气不过,扭脸看了一眼,现这竟然连衣服都没脱。
家里有暖气,温度高,顾祈舟身上穿着黑『色』短袖和深灰『色』家居裤。
陈染音越来越气了,直接把身体转了过来,抬手在他的后背上力地捶了好几拳:“讨厌鬼!欺负我!不和你生孩了!我要去找别生!”
“你敢?!”顾祈舟突然翻了个身,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没好气地她,“不是不理我么?”
陈染音瞪着他,和他辩:“是你不理我!你去睡沙!”
顾祈舟严肃又认真地跟她摆明事:“你从上车就不理我,还不和我坐一。”
陈染音:“……”
顾祈舟:“你还不吃我做的饭。”
陈染音:“……”
行,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和你这种小心眼吵这种小学生级别的架,我是初中teacher!
但她还是委屈:“谁让你在电话里凶我呢?”
顾祈舟无奈:“两个小时不接电话,我都要吓死了,差儿报警了!”
这事儿确是她理亏,但陈染音还在狡辩:“我看电影呢,再说了,我又不知道你今晚就回来了,谁让你不跟我说呢?”
顾祈舟轻叹口气,话说:“本来是想给你惊喜呢。”
陈染音没好气:“我一也不惊喜!”
顾祈舟回了句:“我也是,只剩惊吓了。”并且被吓得不轻。
陈染音没忍住笑了。
顾祈舟故意板着脸说:“你还好意思笑?”
陈染音:“朕笑一下怎么了?朕还不笑了?”
顾祈舟目光炽热地盯着她:“想让你哭。”
“……”
陈染音:“你、你不以下犯上!”
“有么不的?”顾祈舟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忽然嗅到了一股幽香味,将脸埋进了她的颈间,贪婪又急切地嗅闻着、亲吻着,缕缕香气撩拨着他的心弦,令他深深地沉沦,嗓音沙哑地说,“媳『妇』儿,你真好闻。”
陈染音心想:不好闻么?这是朕专程为你准备的“『迷』魂香”!
但她还是有赌气,抱住了他的脖,哼了一声:“不是要去睡沙么?”
大丈夫屈伸,顾祈舟面不改『色』地回了句:“睡沙怎么生孩?”
陈染音没好气地说:“生孩裤都不脱?”
顾祈舟笑:“等着你给我脱呢。”
陈染音也笑了:“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