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理只动了几下,他就惊惶的腿乱动。
宫理捏了一把他尾巴,柏霁之闷哼一声。
她加快了一点动作,心里自嘲“她成狗玩具了”,但柏霁之声音粘腻轻哼起来,完全不像他平日里清冷干脆的样子,这几声有点微哑的哼叫,把宫理脑子里的自嘲全都挤出去了。
……
他伸手抓住宫理手腕,宫理看着他窄而有力的腰,她心里漾开乱七八糟的别扭,嘴上嗤笑道“不会吧,你不会这就受不了了吧。”
柏霁之大口吸气,抓着她手的跟个挨了骂的小狗似的叫唤着。
……
他越来越委屈。
他情绪崩溃了“又、又这样,我出不来……”
宫理惊讶,看他慌了神的样子,赶紧按住他“呃、你不会真有什么毛病了吧,等等,让我看看书!你这是人的玩意儿,应该也不会跟犬科其他动物似的有膨胀节——”
宫理趴在床边就去翻书,一边翻一边还在心里骂骂咧咧她是不是昏了头啊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
宫理还没翻到公狐狸那一页,就感觉到一双手臂从身后用力抱住她……
宫理才意识到,她眼里的小少年已经比她高一截了。
宫理“……你要干嘛?”
……
靠……她也不是死的啊!
宫理以前知道柏霁之好看,但并没有对他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想法,但刚刚摸了那么半天,她才好像后知后觉,打开了另一个视角看他。
肩膀有着少年人的单薄,却也有肌肉的轮廓,反倒是腰很窄,更显出少年人的青春和青涩。
他腿笔直修长,或许恢复能力很好,并没有过什么伤疤,尾巴会圈着她,平日里高傲又冷淡的表情,在刚刚只有撒娇与委屈。
……
柏霁之瞪大眼睛看着他,向上翘起的眼尾以前只觉得凌厉,现在却多了一点媚意。
宫理感觉自己想法越来越朝不受控制的方向而去了。
她最近确实考虑过,要找一个纯金钱交易的伴侣。但做这行的呢,她又觉得有点脏。
如果是没接触过行业的呢,恐怕就是外头那些大学生什么的了,但宫理也觉得要隐瞒自己方体干员的身份,也有些麻烦。
知道她身份,又保准干干净净的——眼前的柏霁之就是一个。
但柏霁之的麻烦之处在于,跟她太熟了啊。
……
宫理……不过也可以先不想这么多,这回只是巧合,各取所需,柏霁之等脑子利索了之后,估计也不想认呢。
而且,现在是要解决问题,都到这地步了,不滚也说不过去了。柏霁之哼哼唧唧那么半天,她都被勾起来了,他也有责任给她解决一些需求。
宫理承认,自己到这个时候,也不怎么清醒,脑子里算了半天,就几个大字
“都怪他勾引你!”
宫理拽住他t恤边缘,给他拽了下来,他发丝耳朵乱糟糟的,人却急切的看着宫理。
……
宫理伸手推他脑袋“看什么,你这会儿倒是不害羞了啊。”
……
柏霁之胡乱点头,耳朵跟着乱晃,宫理笑了一下,忍不住伸手玩着他耳朵。
……
他感觉自己脑子完全烧坏了,这都是什么,他、他在做什么,他怎么可能会在梦中想象到宫理如此真实的样子。
她放松的时候,瘦的能看清肋骨的轮廓;而当她因为向下沉腰而绷紧肌肉,仰起头来,又能看清她腰上有力的线条。
她头发像是水下飘舞的银色绸缎,总是笑,这时候她还总是笑的眼睛眯起,有点贪婪,有点游刃有余……
他以前虽然看那些图也会面红耳赤,但那些画出来的宫理,跟眼前的完全不能比,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太阳穴都是一跳一跳的——
她身上那蒸腾的热汗,似乎是门派里暗算人才会用的毒|药,他失去理智,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她身下那辆摩托车。
柏霁之头晕目眩,他感觉自己这么久以来奇奇怪怪的状态,闷而不出的燥郁,都在此刻砰的一下点燃爆炸。
他只记得自己牙齿咬在她锁骨下头。
……
柏霁之觉得自己发疯了,他再怎么天马行空的梦,也无法想象出总不耐烦又心不在焉的宫理,会露出这样情动的表情。
他脑子彻底木了,都不敢低头看……宫理手上抓着他尾巴,一边皱眉一边用力抓了一把“你发什么呆啊?怎么不动?”
他张了张嘴,却只因为她腰动了动漏出一声轻唤,无数的血都往身下沸腾。
柏霁之在发懵中,大概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宫理眉头终于松开,她满意的哼了一声。
……
柏霁之躺在她身上,他甚至没有撤出来,只是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睁着眼睛,死勾勾的盯着地板上她扔在那儿的衬衣。
他们到底干了什么……
这不是梦吗?
他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醒,反而是脑袋越来越清醒!
所以、所以他刚刚是跟宫理……
柏霁之彻底傻了。
他觉得所有的事情已经超过他脑袋运转和接受的极限了。
宫理没有推开他,她甚至手指摸摸索索,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电子烟,在那儿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那本《狐狸繁育手册》。
他后背发辫散开着,背后肩胛的沟壑里有渐渐发冷的汗珠。宫理手搭在他后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他那把长发的发梢。
柏霁之不知道这个拥抱的时刻是什么意味,只是她在放空,在犯懒吗?
柏霁之想动一动,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感知都要往连接的地方而去,似乎又要——
宫理翻了一页书,轻声道“你又可以了?”
她声音现在在柏霁之耳边就跟惊雷一样,柏霁之不敢看她,身子抖了一下。
宫理合上书“你不应期真的挺短的。反正都这样了,再来一次吧。”
柏霁之震惊,但他舌头嘴巴都跟粘在一起似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