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澈在那旁松了一口气,他原本想跟烟竹说一句谢谢的。
但是他却发现自己夸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只得声音如同蚊蝇一般。
秦澈这边正在准备着关于教授弟子剑法的 事宜。
他准备将这些基础之中用基础的东西讲给这些弟子听,为这些弟子答疑解惑。
无论什么东西,最基础的东西总归是最重要的。
三日之期很快就要到来。
而秦澈在这三日里面准备了许多的给这些弟子讲授的材料,只不过讲授这些材料都是他脑海之中应该有的知识。
他只不过就是提前把这些知识写在了纸上面而已。
以便在那里供这些弟子参考,来听他课的人应该不足这些弟子之中的1/10吧。
有些弟子还是不屑于他的讲课的,因为秦澈知道,本身这群弟子之中就有些对他不服之人。
即便是这些不服之人的比例很少,但是他也知道这群不服之人在对待他的态度之上还是有着共同的特点的。
那就是他们不喜欢秦澈这样的人来抢夺他们的资源和地位。
……
此时已经是三日之后,秦澈借着妻长老的学堂之中的场地来到了这里,重弟子已经把学堂这边都围满了。
甚至那些外门弟子都不已进入其中,此时外门弟子只能在门边上焦急地盼望着秦澈的到来。
“你说刚才答应咱们的那位长老大人会来吗?之前的这位长老大人说的话可不算太靠谱啊,那些长老答应咱们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一项实现的呢,今日正好不是七长老的讲授,莫非那位长老答应咱们的事情难道是实现了吗?”
“不知道啊,看看情况再说。”这个男人说完了这番话注视着眼前的这群人。
乌泱泱的一大片人之中,有近半数的人是女弟子,只有少数的人是男弟子,这群男弟子本来对这秦澈还是有些不屑的,只不过就是为了看个热闹而已。
当然这群女子当中也有这些男弟子的心仪之人,要不然怎么会将学堂的到处的席位之上都填满了呢?
姗姗来迟的秦澈顺着人群之中给自己让开的一条道路走到了台上,此时秦澈注视着眼前的这些弟子们,不禁眼前一黑。
他没想到居然来了这么多的人,他还以为来的也不足中门之中的弟子的1/10。
但是眼前的这些弟子怎么说也得有几百号人吧。
“欢迎大家来参加本长老的见法课本,长老首先要向你们说一句,今天本长老只讲基础,只给你们答疑解惑,至于别的东西,本长老一概不想去讲,因为基础中的基础才是奠定你们修道之人这剑法的基石,要知道这修道之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修心……”
秦澈在这里缓缓地给大家讲述着,大家听到秦澈所上的课之后津津有味了,起来似乎若有所思。
此时那些女弟子已经开始纷纷的盘腿而坐,他们听着秦澈讲课的同时如同心境同名一般若有所思,而且还有所顿悟。
“找老大人,小女子有一事想要请教于长老大人,不知长老大人可否为小女子答疑解惑,小女子在这剑法之上虽然不算精进,但是为什么打不过那使用掌法之人呢?”秦澈将所有的知识点讲解完毕之后,终于有一个女弟子对着秦澈说道。
秦澈沉默了片刻,看的这个女弟子,这个女弟子的身形,显然不是那种修炼重剑的材料,而是修炼的那种轻盈如风的软剑。
“本长老根据刚才的这位姑娘所言,可以断定这位姑娘所修炼的功法并不是打不过这修炼长法之人,而是因为这位姑娘与那位修炼长法之人的功法的属性上是有区别的姑娘,你可知功法有几种属性?”秦澈问道。
这个女弟子顿时摇了摇头,修炼了这么久的时间,女弟子都没有关注过这里,女弟子只不过就是听从了父母以及诸位前辈的安排,得以进入这宗门之中,而修炼的功法自然也是家传功法。
“弟子不知弟子只知修炼的功法便是这家传功法在这藏书楼之中也有所涉猎,当然这家传功法自然也是这宗门里面比较厉害的存在……”女弟子犹豫了一会儿,正准备说完这话的时候却被旁边的蓝羽打断。
蓝羽非常看不上犹如秦澈这般的人,秦澈这般的人,在他的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小白脸罢了。
“等一下这位长老大人,长老大人,若是说这位女弟子练的功法不对,那何以见得?这位女弟子可是从小修炼的这样的功法,若是长老这般说了,岂不是这女子从小的功法就修炼错了,这女子的父母岂不是也要怪罪?”蓝羽对着秦澈说话的时候带着些许的不屑。
他在面对着秦澈的同时,跟秦澈说着这样的话,使得秦澈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澈不想追究这个人的错处,但是眼见着这个男弟子这般说着,他深吸了口气。
“这位弟子如果要是对本长老所讲的方法有所疑问的话,那就请这位弟子私下与本长老说便是本长老现如今还在授课之中,请这位弟子莫要妄言。”这不就是明摆着的上纲上线吗?此时的秦澈有些无奈的皱起了眉头。
蓝羽并不相信,刚才秦澈所说,此时他面对着秦澈,苦笑着摇了摇头之后,将视线转移到了这个女弟子的身上。
“你所享受的这些方法大家都知道,这些方法未免也太过积累了些,你要是讲就讲一些有用的吧,实战技巧之类的方法,你若是不讲这些,只讲这些基础当中的基础,那么大家都明白,大家都懂,你们说是吧。”蓝羽正在号召着其余的弟子,对于秦澈做出一番反驳。
秦澈看到眼前这弟子这般打算闹事,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不过秦澈没打算说些什么,只是淡定的在教着课,在给这个女弟子解释为什么掌法跟剑法之类的区别。
“说的好!这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的道理,你们现在明白了吗?本长老虽然并未参与授课之中,但是在旁观看已经许久了,九师弟讲的不错,你们回去之后定要好好钻研那些基础之中的基础,这样你们才可以将建法的奥义研究明白,才可以衍生出剑意来!”这时大长老忽然站了出来,对着眼前的秦澈说着。
秦澈意外的看了大长老一眼,这大长老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呢?
秦澈看着大长老对自己悄悄的眨了眼,有些哭笑不得。
想不到这位大长老明上很严肃,但是私底下里是个老顽童啊。
“回去面壁思过,你今日敢顶撞九长老明着就敢顶撞宗主大人!”在一 旁站着的七长老对着蓝羽说道。
原来诸位长老都在暗处的观察着秦澈的一言一行,他们觉得秦澈说的很对。
有些知识就连他们本人都没涉猎到,他们听后也受益匪浅。
就如同大长老那般的老人对秦澈都很是认可,他们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蓝羽见大长老已经来到了这里,面色难看的对着秦澈冷哼了一声,随即便闭了嘴。
灰溜溜的离开了这里,显然是被打脸的很疼。
那当他离开众位弟子准备欢呼,出生的时候那边的大长老却说道:“年轻人你难免有点心浮气躁也是正常,不过自然人家做了人家应该做的事情,你们这帮年轻人就该服气才是。”
大长老笑呵呵地对着众人说到之后就发现其余的那些年轻弟子便鸦雀无声。
那些弟子俨然是为眼前的大长老的气势所惊,到了此时秦澈对着大长老无奈的笑了笑。
“大师兄,不如咱们两个上台鄙视一番吧,咱们两个是切磋自然是点到为止的,让众弟子看个明白,也看个痛快,这自然会让众弟子获益颇丰!”秦澈对着眼前的薛坤提议道。
薛坤看着秦澈的这般表情,便知道秦澈是来真的于是乎点了点头。
“既然九师弟有意想要与众人展示一下咱们两个的切磋,那便让众人观看一番吧,但是老七你在旁边设一个保护罩吧,以免伤到他们!”此时大长老对着那边站在原地的七长老说道。
关于长老之间的比斗他们自然还是要谨慎些的。
否则的话要是不谨慎将会酿成什么不可磨灭的后果,他们可承担不起。
此时七长老点了点头之后,便设起了保护罩,将众位弟子隔绝在外,但是众位弟子可以清楚地从透明保护罩的外面看到里面的情况。
“接下来九师弟,咱们点到为止即可,师兄,我没打算用尽全力,九师弟也大可不必用上保命的手段。”他们二人各自都运起了剑意,大长老对着秦澈这样说道。
秦澈本来也没想曾使用自己的保命手段,对着大长老点了点头,随即周身便出现了一圈紫色小剑。
而大长老的身前也出现了一柄大剑。
众人只见他们周身的那剑气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热闹,可是二人却未尽身对方半寸。
此时这让众人纳闷之余,有的弟子已经开始盘踞而做,然而这些受到领悟的弟子大多都是男弟子。
其实有少数几个剑法造诣颇深的女弟子也开始了领悟。
此时秦澈的剑意与大长老的建议相互融合相互交织着,让的其余的弟子有些看花了眼。
秦澈与大长老打了半个时辰之久,这些弟子看得也很是畅快。
当保护罩撤去之时二人浑身连灰尘都没有,这顿时令得这些弟子惊讶万分。
但是众弟子只见大长老的衣衫之处有几处破裂,而秦澈的衣衫亦是如此。
“大师兄,承让!”秦澈对着对面的薛坤拱了拱手说道。
“无妨,不过就是给众弟子演练一下罢了,让他们能够虚心求教便是。”薛坤知道这些弟子太过浮躁了,需要有一个人来压压他们。
而他所选择的对象便是秦澈了。
“多谢二位长老大人,对于弟子们的提点弟子真是感激不尽!”
有的弟子在这一次的剑法课之中,他所练的剑法得到了显著的突破,所以便对着眼前的大长老跟秦澈感谢一般的说着。
秦澈和大长老笑了笑,并未做出答话。
而现如今的那些女弟子,对于秦澈不太疯狂,心里也变得开始沉静了下来,他们知道秦澈对于剑法一道的造诣之后,自然对于秦澈所上的课满怀期待。
“不知长老大人还有没有开课的机会呀,若是有的话,那众位弟子必定全力以赴,听从长老的安排!”
“就是啊,长老大人,长老大人务必要听重弟子一言重位弟子对于长老大人和大长老刚才的那场比斗和长老之前讲的那些知识收获颇丰,还请长老能够应允才是!”
“是啊是啊'!”
众位弟子对于秦澈做的这一系列的事情,反响很是强烈。
这令的旁边的七长老站在原地对着秦澈止不住地露出了些许赞赏。
要知道他在弟子之中从来都没有这么高的人气,而这一次被秦澈独占鳌头,他也没有半分想说。
这是人家自己的本事,他一个老头子跟一个年轻人就不会计较这些事情。
“老七,你跟小九你们两个跟师兄来吧,师兄请你们两个吃一些吃食如何?”下课后,大长老对着眼前的这两人问着。
秦澈自当是没什么意见的,只不过七长老这边还有要事。
“大师兄师弟就不与你同去了,你与小九同去便是师弟这边还要教导一下门下弟子门下弟子,现在这规矩怕是忘了吧,那个蓝羽是谁家的弟子,难道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内门小子吗?”七长老说完这话,对着眼前的大长老拱了拱手,便离开了这里。
七长老最为重视的东西就是规矩。
若是有谁带头先破坏了这个规矩的话,他就必定会惩罚那人,这禁闭可就不只是关上一关那么简单了……
“这位七长老为何要做出那般行为,难道是七长老不怎么喜欢那人吗?”秦澈好奇的问道。
“并非如此,不过是老七并不怎么喜欢那个人刚才的态度而已,那人敢对你是这般态度,而在面对着其余长老的时候,也定然会是那般模样的,这个弟子的心性很是浮躁,需要好好打磨一番,想来老七应该是领他去悔过崖了吧!”薛坤对着秦澈淡定地说着,随即便带着秦澈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他在这个宗门的年头够久,而院落的装饰也如同很是温馨一般。
秦澈看着这院落之中的一草一木,不禁惊叹对大长老的信心,他没想到这大长老徐坤居然有一颗女子一般精巧的心思,而且像这里装潢的淋漓尽致,甚至他都比之而犹过而不及。